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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

    

成婚



    按着规定,在成婚前,他们两人不应该再见面了,可架不住鹤龄每天晚上都来偷香窃玉,深更半夜的来,搂着她睡两个时辰,又趁着天黑离开,如此折腾,他也不嫌累的慌。

    这一次,鹤龄存着心思要将初夜留在洞房时候,不论怎么心痒难耐,都忍住没有对弦月动手动脚,每天睡觉也都老实着,连亲吻都不敢放肆,每次都是一触即离。

    弦月没有这方面的执念,总是会趁着这时候挑逗撩拨他,一会儿亲他耳垂,一会儿舔他喉结,一会儿摸他腹肌,一会儿又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翘挺挺,软绵绵的乳儿上放,每次都要弄得他一柱擎天,落荒而逃。

    一直到婚期将近,弦月重新搬回宫中,鹤龄才停止每晚偷香窃玉的行径。

    按着规定,两人成婚前都不能再见,就算鹤龄有心想要见一面,也被弦月给无情拒绝了。

    总算熬到成婚那日,鹤龄激动地一晚上都没睡着,弦月也是兴奋,可想到嬷嬷与她说过的大婚流程,瞬间又平静了,还是好好睡觉吧,不然明儿个怕是会累晕了过去。

    天不亮,弦月便被霞光唤了起来,梳妆打扮,穿上公主服去奉先殿辞别祖先,而后又往乾清宫拜别父皇母后与一众妃嫔、亲王、王妃,听候父皇册封加冠。

    “古之君天下者,有女必封。今尔成人,特封尔为宁安公主,配定远将军李长庚。彼为驸马,尔为公主。既入李门,恪遵妇道,以奉舅姑。闺门整肃,内助常佳,毋累父母生身之恩。尔惟敬哉!”

    册封完,又再回去换上凤冠霞帔,等候鹤龄前来迎亲,等这些流程走完,已经到了申时,弦月登上花轿,鹤龄打马在前,皇子及诸亲王一齐策马随行相送至李府,再行交拜之礼。

    鹤龄没有父母高堂,来参宴的多是一些朝中大臣和鹤龄在沙场上结交的生死兄弟,或许是常年征战的缘故,他们一个个看起来都杀气十足,这会儿脱了盔甲,不知道的人怕是会以为他们是土匪来的。

    他们并未因为她是公主就有所节制,笑闹着将他们送进洞房,便起哄让鹤龄快掀开盖头,让他们瞧瞧公主是怎样天姿国色。

    尽管弦月也算是见过了大风大浪,在今儿这个时候,也还是有些儿怯场,盖头掀开,抬眸娇怯地朝他们笑了笑,顿让吵闹的婚房安静了一瞬。

    “我说老和尚怎么突然想开荤了,原来真让他碰着仙女了。”

    他们调侃的话语不绝于耳,看完了还不够,竟还要嚷嚷着要闹洞房,催促着他们赶紧喝交杯酒,好在鹤龄有所分寸,喝完了交杯酒,就将他们给赶了出去。

    好远,弦月还听见他们那大嗓门在和鹤龄说:“瞧你小气劲儿,咱们多看眼公主又不会少你块rou……这么多年兄弟,竟不知你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

    看他们那样,弦月估计外面的宴会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便先吩咐霞光打了洗澡水来,洗去了身上的脂粉。

    热水解了解身上的疲乏,弦月轻轻打了个哈欠,在霞光揉按肩膀的舒服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不知睡了多久,弦月迷糊醒来,霞光还在按,不过揉按的力道似乎要比刚才重了许多,一点儿也不像她平常惯用的手法,弦月看了看水面上的倒影,后面哪还是霞光,分明是鹤龄。

    睡了很久吗?

    弦月摸摸水,还是热的,“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客都陪完了?”

    “洞房花烛夜,我陪他们做甚。”鹤龄凑到她脸边亲了一下,“累着了?”

    弦月点点头,又打了个哈欠。

    “这可如何是好,更累人的还在后头呢。”

    弦月面上飞红,回头睨了他一眼,然后推开他落至她胸前的手,“你还是去外多喝点酒吧,也好让我再歇一歇。”

    鹤龄哪里会走,当即又挨了过来,紧紧抱住弦月,“公主想歇多久都成,何必赶我走呢。”

    “真的?”弦月再次问。

    “那是,这么多年都忍过了,还怕这一小会儿吗?”

    既如此,弦月也就没有再继续赶他,高声叫了霞光进来伺候她穿衣。

    “公主信不过我?这事竟还要另外叫人。”

    鹤龄抢过霞光手上的衣裳,帮着弦月穿戴,尽管前些日子夜夜抱着弦月入睡,却还是在分别这么久后,第一次仔细瞧看她重新发育过的身子,许是年龄的关系,她现在比之印象中的还要更加丰满,尤其是胸前的两团软嫩,明显要比以前大多了,颤巍巍,看得人口干舌燥,心痒手痒。

    碍着刚刚答应过的事情,鹤龄忍着没有上手揉捏,只在给她穿衣裳时不经意地触碰了两下,感觉了一下她乳峰的柔软。

    穿好寝衣,弦月坐到梳妆台前,丫鬟们已经准备好梳子,香膏,手脚麻利地替弦月解开长发,一面梳头,一面给弦月抹脸,擦身。

    刚刚穿上的衣裳又被解开了,松散地挂在弦月身上,半遮半掩着内里的春光,香膏层层抹上,让水润的肌肤更显得香软可口,鹤龄在旁看了一会儿,不甘心又夺过了霞光手里的香膏,“我来吧。”

    霞光看了鹤龄一眼,心想这李将军怎么一点儿都不似传闻中那般凶煞?不是说他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有着万夫难敌之勇吗?怎么这会儿看着竟像只哈巴狗?

    这话霞光不敢明说,低头退到了一旁,其他丫鬟见此,也跟着她一样退开了,以好让鹤龄方便动作。

    借着抹香膏,鹤龄终于光明正大的摸上了弦月翘挺的乳儿,毫无顾忌地将两只颤巍巍的柔软抓捏在了手中。

    他的手掌一贯的粗糙,骨感分明的手指苍劲有力,揉按在弦月柔软白皙的乳儿上,显得那么违和又色情。

    弦月低头看着两只乳儿被他把玩揉捏,看着奶尖尖被他摩挲地翘起,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齐齐涌上了脸面。

    弦月抬头不敢再看,却不料镜子里也尽是他yin弄她身子的画面。

    “够……够了……”丫鬟们还在呢。

    弦月按住他假公济私,浑不安分的双手,鹤龄却是不依,“胸口抹好了,还有别的地方,容我慢慢,仔细替公主涂抹。”

    弦月抓不住他的手,丫鬟们眼观鼻,鼻观心,默默退去了外间,帮他们放下了纱幔。

    没了丫鬟在旁,鹤龄愈发放肆了起来,直接将弦月抱到了自己腿上来坐,上下其手,逗弄得弦月一会儿惊呼一会儿发笑,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