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网 - 经典小说 - 神庙逃亡(古言1v1 H)在线阅读 - 全文完结

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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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能抹一月的香膏,今儿一次全被他抹上了弦月的身上,身上弄得滑腻腻的不说,香得都有些呛鼻了,鹤龄却并不觉得,低头往她颈间闻了闻,“没有呀,我只闻得香香的,甜甜的,闻着想叫人咬上一口。”

    鹤龄说着,竟真的张嘴往她肩头咬了一口。

    咬得不重,不疼,反倒有些许麻麻地,却也让弦月轻轻叫出了声儿。

    “公主想要了?”鹤龄顺着她的脖颈一路亲上了她的耳垂,一连串湿吻让弦月忍不住颤栗,呼吸声儿也加重了不少。

    弦月咬着唇儿没有承认,鹤龄也不逼她,只是一只手掌摸进了她的腿间,沾了一掌比香膏更粘腻的湿滑。

    “这么湿了,公主还不承认。”鹤龄咬着她的耳朵,手指头贴着rou缝儿摸索,感受着她那儿每一寸的软嫩,一如记忆中那般紧致娇嫩且多汁。

    想起之前,鹤龄咬着弦月的耳朵又问:“公主莫不是忘了我以前是怎么弄你的?”

    弦月默了,这如何会忘,他每一下亲吻,抚摸她全都铭记在心里,每次光是想想与他纠缠时的亲热场景,xue儿里头就痒酥酥的,心里头好似小猫儿在抓挠,让她忍不住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都怪你……”弦月抓着他作乱的手,企图让他停止,可抓住了手臂抓不住手指,手指头还是不停地在她xue儿里勾弄,搅和出叽叽的水声。

    “别……还有人在……”

    弦月提醒鹤龄,丫鬟还在外间,轻纱隔不了压抑不住的呻吟,绰绰人影人家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让她们出去就是了。”

    鹤龄这会儿哪还舍得将她放开,高声喝退了丫鬟。

    霞光不知他们早已有私,离开时还有些不放心弦月,趁着关门时候,悄悄抬头往里间看了一眼,恰好此时有风吹过,吹起了放下来的纱幔,只见弦月跨坐在鹤龄身上,上半身倚靠在梳妆台上,胸脯高挺,被他如狼似虎一般的啃咬着,粗鲁又蛮横。

    霞光心头一跳,顿觉刚刚认为他是哈巴狗的想法十分离谱,这哪是哈巴狗,明明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凶虎,回想起昨儿个教习嬷嬷与公主说的,心想武夫果真不知怜香惜玉,今晚公主定是难熬了。

    公主出嫁,会有专门的教习嬷嬷来教导房中事,教习嬷嬷说,女子第一次行房,多是会疼痛难忍,若碰上个会怜香惜玉的,多做几番疼爱再圆房也就好过些了,可要是个莽夫愣头青,就得自己想招儿多拖延拖延时间,与他多做些花样,以免在床上吃苦头。

    鹤龄如何,弦月自然知道,可想起之前与他第一次同房时确实也疼得厉害,加之最近夜夜撩拨,她已然能够想象新婚之夜,他能有多急不可耐,为了不吃苦头,弦月故意想要拖延时间,可身子骨实在是不争气,被他稍稍一摸,就身颤声娇,连骨头缝里都麻酥了,汁水儿兜不住的往下流。

    弦月暗恨自己没能坚持太久就让他得逞,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身上肆意亲吻,有些儿疼,又有点儿麻,还有些儿痒,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扭动着腰儿想要躲避,xue儿里头的汁水却是越涌越多,把他裤腿都弄湿了。

    鹤龄忍不得了,将她抱去了床上,都顾不得脱去身上的衣物,掏出roubang子便朝着她水润湿热的xue儿顶了上去。

    狭窄的rou道被撑开来,疼痛代替了刚刚的舒服,弦月皱着眉头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眼泪儿没有忍住,还是掉了出来,呜呜哭着:“好疼……你轻点……”

    鹤龄亲了亲她的脸颊,亲去她面上的眼泪,“乖,一会儿就好。”

    鹤龄忍着没动,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又说:“公主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设计秦泊清的?”

    弦月抽噎着点了点头,之前问过他,他不愿说,不管她怎么威逼利诱,他都守口如瓶,这会儿怎么突然又愿意说了?

    “我没有他那么卑鄙,知道公主不会喜欢三心二意的男人,故意设计我陷入两难境地。我把他约到妓院里,与他比试忍耐力,谁先忍不住情动就算输,以后就再不能背地里再做卑鄙手脚。”

    ……

    弦月默了,没想到他竟想了个这样的昏招。

    鹤龄的忍耐力弦月是见过的,别说前段日子她夜夜贴身勾引,想当初在千秋国,被神砖cao控恶念,他都能忍住不对她动手,秦泊清想赢他属实有些难度。

    尽管已经知道了结果,弦月还是有些好奇他们比试的过程。

    好奇心一起来,注意力被分散,因疼痛而起的眼泪也停了,一双美目被眼泪浸润,懵懂中又混杂着情欲,媚而不自知的模样看得鹤龄喉头发紧,忍不住又往她脸上亲了一口。

    “我们约定好,各拿了五百两银子出来做彩头,让所有妓子们轮番来做勾引,谁能勾引成功,这一千两银子就是她的。前提是不能上手触碰。”

    在明显有所防备的两人面前,还不能触碰,这勾引属实有些难度。姑娘们先是在他们面前大跳艳舞,扭腰摆臀,挤胸舔唇,媚眼乱飞,转一个圈,身上的衣裳就少一件。

    秦泊清一心想做驸马爷,平日里未曾来过这种烟花柳巷,接触的也多是大家闺秀,何曾见过这种阵仗,没一会儿就红了脸皮,羞得撇过了脑袋。

    姑娘们一看他更容易勾引,就都往他面前去凑,围着他搔首弄姿,不管他往哪个方向侧首,都能看见姑娘们扭动的腰,晃动的奶,迫得他只能低下头,闭上眼。

    只是,眼睛闭上了,耳朵闭不上,姑娘们娇滴滴叫公子的声儿仍然不绝于耳,一边喊一边往他耳朵边上吹气。

    凉凉的气息吹在他火热的耳朵上,差点儿让他骨头都酥了。

    “他骨头酥了,你呢?”

    “我?我在旁一边吃饭一边看戏。”

    鹤龄不似秦泊清傻,真就坐在那儿老实被勾引。房间里的桌子上备着酒菜,比试一开始,他就开始吃饭了,心思压根没放在那群姑娘身上,大部分姑娘见秦泊清更好勾引,都围去了秦泊清那边,少有几个在他身边,扭了几下看他丝毫不为所动,便就开始给他斟酒夹菜了。

    “你也太狡猾了。”

    “这明明是智慧,我又没有拦着不让他吃。”

    后来秦泊清也反应了过来,想要效仿他转移注意力,只可惜秦泊清那会儿已经被姑娘们团团围住,猛地站起身来,反而让姑娘们找准机会往他身上摔了上去。

    规定姑娘们的勾引不能触碰到他们身上,可没说他们不能触碰姑娘,姑娘们借着这时候一摔,将他扑倒在了地上,一群人上下其手,将他摸了个彻彻底底,连裤子也给他扒掉了,露出了早已经硬挺的roubang。

    有姑娘立马又假摔了一下,故意跌坐在他的身上,将湿滑的xue儿贴到了他的硬根之上,一瞬间,刚刚还在不停挣扎的秦泊清顿时停止了动作,结结实实感受了一番那令人魂消骨酥的舒服感觉,任由那水润多汁的xuerou儿在他roubang上上下磨蹭,然后将他整根儿吃进了xue儿里去。

    被紧致包裹的感觉让他脑仁儿都麻酥了,没多久就噗噗地将童子精儿全都射进了姑娘体内。

    鹤龄说的很详细,光是想想那yin乱的场景,弦月都忍不住缩了缩xue儿,才发觉刚刚破身的疼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是令人抓心挠肝的麻麻痒痒,让弦月忍不住扭了下腰儿,提醒他可以动了。

    鹤龄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咬紧的后槽牙也松开了,缓慢地耸动起腰,试探着继续深入,直至将整根深埋进她紧致逼仄的xue儿,与她紧贴地没有一丝缝隙。

    “真紧……”鹤龄低低说着,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他却仍是没有急着大动,而是顶着她内里敏感的地方先做研磨,一面感触着她的紧小,一面让她习惯被填塞满满的滋味。

    慢慢地,不适的感觉完全消失,剩下的全是令人头脑发热的酥麻,弦月带着哭泣的呻吟也逐渐变得婉转,声音甜腻柔媚,那一声声轻吟低诉都好似淬满了令人神魂颠倒,癫狂入魔的春药,让鹤龄再也控制不住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大力击撞着她娇嫩的花心。

    汹涌而来的快感犹如潮水一般将弦月淹没,带来了阵阵令人骨软筋麻的高潮。意识涣散,弦月本能叫着鹤龄的名字,想要他慢点,又舍不得他就此停下,xiaoxue儿紧紧缠着他粗硕的rou根,感受着他愈发凶悍的进出,不多时便又洒下了一波潮儿。

    鹤龄亲吻住弦月微张的嘴唇,轻轻笑道:“乖,现在该叫相公了,不许再叫鹤龄了,仔细隔墙有耳。”

    “相公……”

    “乖,再叫一声。”

    “相公……”

    终于听到弦月呼喊相公的声儿,鹤龄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不自觉地又加快了些许速度,加重了些力道,每一下都入得又狠又深,击锤着她娇嫩敏感的花心,以好将自己rou物的形状重新烙印进她身子里,让紧窄的xue儿能够尽快熟悉他的尺寸。

    滔天的快感几乎令弦月死去,她承受不住,呜呜又哭了起来,哭泣的颤动伴随着花xue里头剧烈的痉挛,好似有数千张小口在一齐吮吸着他的rou根,鹤龄终于是忍受不住,将满存了小半辈子的童子精全都射入了她的体内。

    云歇雨收,鹤龄没再继续折腾,让丫鬟送来了水,亲手又为弦月擦洗掉身上他留下的痕迹,给被蹂躏得凄惨兮兮的花xue儿抹上一层厚厚的药膏。

    鹤龄搂着没有一丝气力的弦月,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心里头熨帖又满足,“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弦月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听见他这话,还是强撑着回了一句:“是呀,终于在一起了,我终于不用再单打独斗了……”

    弦月声音越来越低,一句话没说完便就睡了过去,没有人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周旋在所有人面前,灭国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偏又无法告诉其他人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只能一个人苦守着这个秘密,想尽办法扭转局势。

    现在战争虽然停了,朝堂中的势力争斗仍然还在继续,郑元帅一脉崛起,短暂着压制住了其他势力,可郑元帅年老,后续若没有人能够继任他的位置,现在这个局势很快就会被打破,另外上行下效,底下官员也多喜欢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贪赃枉法,若不整治,依然还是有灭国的可能。

    睡着的弦月做了个梦,梦里君主英明,官员清廉,百姓和睦,人人都遵纪守法,团结友爱,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四海升平,八方宁靖,天下各国都亲为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