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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何薪那双眼睛盯着,安景年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毕竟,他还不清楚现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又回来了……何薪看到安景年不说话,以为安景年是有哪里不舒服。“你等着,我去给你寻军医。”说罢,何薪抱了桌上的盔甲就要往军帐外走,安景年忙拉住他。“将军,我没事,不用麻烦了。”“真的没问题吗?”何薪灰色的眸子打量着安景年,这时安景年才注意到何薪的眼下是一片乌黑,显然是守了他许久没睡。“我真没事,让将军费心了,是属下失职了。”听到“属下”这两个字,何薪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张了张口,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真的没事吗?”“嗯。”何薪抬眼看了一眼安景年,递过去一枚玉佩。那是一块碧绿色的玉佩,手感不是很圆滑,看来并不是什么过于昂贵的玉。安景年把玉佩翻过身来才看见玉上刻了一个字。“将军?”安景年看着那字先是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何薪,眼里满是诧异。那玉佩上不大不小只刻有一个“将”字,很显然,这一枚玉佩,是代表将军身份的玉牌。“以后,这个玉牌就是你的了。”何薪说完,转身往帐外走去,不给安景年说话的机会,而那边的安景年本想追出去去寻何薪,但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移动不了半步。“军医说你的伤没个十几天好不了,为了怕你乱动,我在你昏迷的时候给你点了xue,伤不好,我是不会给你解xue的。”“所以,乖乖待在床上,有事叫我,我就在旁边的副帐里。”“知道了吗,将军——”何薪在帐外站着这么说,话里话外却全然是命令,好像这么做是理所当然的。“……”见安景年不说话,何薪合上了帐外,听脚步声大概是走到他所说的副帐里去了。“……”安景年见何薪走了,到底没瞎折腾,老实的在床上坐着盯着手中的玉牌看了一会儿。“系统,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了收获能量,系统不能放着做到一半的任务不管。】“那边的任务怎么办?”【宿主放心,系统早就已经用空间折叠的方法把那边的空间折叠了,你做完这边的任务还是可以回去的,而且不用担心那边的时间会动。】“……哦。”安景年停顿了下。“那这边现在是什么情况。”【这边由系统接收时用了空间时间冰冻,就只进行到“杨年宇”英勇杀敌,成功闯出塞北,最后昏迷!】“就这样?”【不然宿主你还想怎样?】“没什么。”安景年看了看手上的将军玉牌,抿了抿唇。这个将军他是不能要的,且不说别的,就是领军打仗这种事,他是真没本事,他顶多只会纸上谈兵。若是真要领兵亲自上战场,都说擒贼先擒王,到时候,众位将领都把矛头指向他,他绝对应对不来,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不过这玉牌还暂时不能还给何薪,想要完成杨年宇的心愿,这个“将军”的名头,不管真假,他都需要。***副帐里,何薪沉默的坐着,灰色的眼晴里较之刚才更是黑了,深不见低的黑,那其中,还夹杂着阴霾。面前跪着将士也是跟随了何薪多年的手下,见过许多次何薪发怒的样子,但这一次,却是最为严重的。“找到了吗?”“是,是有她的消息了。”将士犹豫再三还是看了何薪一眼又说道。“不过将军,如果要去帮他的话,我们的力量,并不够。”何薪灰色的眼睛闪了闪,眯了眯眼看看吹进帐内的风沙。“既然力量不够,那便去制造力量,我要做的,就是帮他。”“是,我知道了。”将士退下后,何薪看着手中的画纸,约有一米的画卷,上面已然是一位粉衣的妙龄女子。弯弯的柳叶眉,灵动的双目,含着笑的唇,身边是一棵绿枝抽条的柳树,更衬得女子的气质美好安宁。但如果你仔细一看,你就会发现,这女子的五官,竟是与“杨年宇”有六七分相像之处。作者有话要说:安景年:“系统,现在是什么情况。”系统:【……】作者脑抽后的行为。蔻子:呃……总之,我放不下我们高贵的将军,所以就又码起来了!求收藏,求留言↙↙↙专栏求收!!!第18章戴罪将军6安景年活动不能自如的躺在床上,既不能下床连翻个身都做不到,无奈之下安景年只好抿着唇闭着眼睛,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听到副帐内的脚步声消失,安景年想着对面的正牌将军估计是把军中的将领都召到营中商讨着如何应敌吧。毕竟上次一战,塞北的王子让我军杀了,虽说是塞北王子有错在先,但据安景年的系统所说,这塞北王子乃是塞北国王唯一的儿子。毕竟塞北是在荒凉的大漠中,塞北人的医术又不怎么见好,生下来的婴儿多无存活下来的。前几任的国王虽然都是子嗣单薄,但好歹还有那么几个儿女,可这任塞北国王不知道是不是天生是个独王八命,纳了众多莺莺燕燕,就是没见生出个带把的。好不容易生出个带把的,却让何薪一刀给杀了,人家不跟你拼命才怪呢。“呼——”帐外又吹来一阵风,与中午不同,这回却是冷的刺骨的,不过塞外向来早晚温差差异大。安景年皱了皱眉,他向来怕冷,这会子身上又没个东西盖着,就凭他身上这单薄的衣衫,估计伤还未好就被吹的得了风寒。“咔嗒、咔嗒、咔嗒。”帐外的副帐内使出将士穿着盔甲时专属的脚步声,安景年以为是何薪终于想起来要给自己这枚病患盖个被子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安景年也懒得睁眼,不然还得学杨年宇的口吻说一句“多谢将军!”,多麻烦,他不想动。“……?!”感觉到一双大手往他腰旁伸去,似乎在解些什么,然后,安景年了悟了,那是,他腰带的位置。想到这里,安景年也顾不得其它,忙睁开了眼。一睁眼就看见何薪正解着他的腰带,不过因为安景年的躺着的姿势,腰带的一边被安景年压在身下。何薪也不带丝毫的停顿,就那么拉着腰带的一端一直拉一直拉,腰带在安景年摩擦着,让安景年感觉十分的不好。这会儿,看到安景年睁眼了何薪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