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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发情期(第二ABO无第二性 A各种XP输出)

    “啊……所以是你到发情期了吗。”当你被龙尾层层缠绕着困在丹恒怀里的时候,你才终于意识到这件事。

    “我说怎么一天不见你人影呢。”

    不知是不是爆发的本性使他无法再将本相隐藏起来,你打开门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双亮到发光的眼睛。

    实话讲,你有被吓到。

    想想看吧,机械不断运转摩擦的密闭空间里,排气扇呼呼作响,显示着星轨图的昏暗屏幕和隐藏在冷却液下的灯带是唯二光源,仔细听去时候还似乎有水浪翻涌,以及被这些掩盖着的不知名生物的粗重呼吸声。

    那道呼吸声停滞于你打开门的瞬间,随后便是一双在角落里缓缓抬起的幽青色眼睛。

    接着还没等你反应过来腰上就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缠上,直接将你拉入房间深处,门在你身后默默合上,仿佛没有人进来过。

    房间变得更加昏暗了。

    你将刚开门时看到的场景如此添油加醋地和丹恒描述了一遍,此时他正把头埋在你的肩上,温热的龙角抵着你的脸颊让你甚至没法扭个头。

    “……听起来像是志怪小说里的情节。”丹恒从你身后抱着你,如同只吸猫薄荷的猫一样在你后颈处蹭来蹭去,声音沙哑得让人怀疑是不是得了重感冒。

    他的脸和气息都很烫,你感觉痒痒的。

    但持明会感冒吗?你对此表示怀疑。直到你调整坐姿时感觉到有什么抵上自己后腰,你才终于搞清楚了丹恒的状态。

    不过……

    “我没有第二性别,也没有腺体。”你捏着丹恒的龙角拉开些距离,勉强对上他的双眸:“这个你应该很清楚吧。”

    被你抓在掌心的尾巴尖晃了晃,鬃毛扫过你的手背,它的主人深深吸了口气,勉强松开些紧缠着你的龙尾,然后才能将落在你脖颈的视线收回,看向你:“我知道。”

    你注意到了。

    你微微一愣。

    那双青玉般透亮的眸子不知何时变为了竖瞳。

    被野兽盯上了,你想,原来丹恒还有这样一面吗。

    属于Alpha的一面。

    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丹恒垂下眼帘,然后才敢继续凑近你。

    “你是来帮我的吗?”他知道属于Alpha的侵略性会对你造成不适,于是学着你教的方法侧过脸抬眸看着你,确认你没有抗拒后才像小猫喝水般轻轻在你唇边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一边的龙角被完全送入你的掌心,他轻喘着拉起你的手搭上自己的腰,声音干涩:“和往常一样对我便好。”

    腰封和外套早已不知掷到何处,他如今身上只剩那条你非常在意的镂空贴身单衣和松垮的长裤。

    丹恒知道你已经注意到了,眼中染上细微的笑意,指尖勾开衣物的下摆,任你的手直接贴上发烫的皮肤。

    他能感觉到身体在颤栗,想要更加靠近你,想要得到更多。

    “或是、”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知晓这是Alpha对钟情之人的本能,也是他平日里不敢做的,轻咬着你的唇瓣,他吐出含混不清的话语,似乎希望你听到,又不希望你听清:“再过分一些也无妨。”

    你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坐上了你的大腿。

    丹恒分开双腿半跪坐在你身上,握着你的性器慢慢放入体内。

    虽然Alpha在发情期本来不应该是承受方,但平日里的性事早已让他的身体习惯,如今的进入也算不上困难。

    可能是丹恒是持明族的缘故,他的体温总是偏凉,牵手时也要摘下手套交握很久才能让他暖起来,连zuoai时都是如此。

    但今天不同,丹恒能感觉到自己在发烫,平日会让他感到灼热而迟疑的温度现在轻易地被纳入了体内。

    不过尺寸上果然还是有点困难,他抿着唇缓缓沉下腰,内腔因被强硬拓开而酸胀不堪,抽动稍许却又能感受到身体深处传来的渴求。

    他已经习惯被你贯穿cao透了。

    你没有去插手丹恒的动作,虽然你没有腺体,但你觉得你还是应该尊重一下发情期Alpha的进攻性。

    然而平时肆无忌惮惯了,现在让你忍着丹恒慢吞吞的动作属实是有点为难,于是你开始对他动手动脚。

    你咬住了他的耳朵。

    和他伪装时小巧的人耳不同,持明的尖耳更有rou感一些,而且还会动弹。

    这不就是绝佳的口欲期玩具吗!你真的很难拒绝这个。

    丹恒瑟缩着把耳朵压下,试图避免你叼着他的耳朵用来磨牙,可惜还是被你捧着脸啃出了好几个牙印。

    他还是不太能理解你对他持明形态的耳朵如此感兴趣的原因,就像是他无法理解你为何热衷于垃圾桶。

    尖而长的耳朵相比起来更加敏感,被你含在口中舔舐轻咬时总是会忍不住躲避,薄薄皮肤很快被压出红痕,暧昧的水声直接传入耳中,仿佛在搅弄他的大脑,让他无力控制自己的动作,很快便坐到了底。

    “嗯唔!”压制不住的闷哼脱口而出,他抵着你的肩膀,另一边耳朵应激似的不断颤抖,莲花耳坠铃铃作响。

    连前方充血的yinjing也在一抽一抽地跳动着,看上去离射出来不远了。

    丹恒几乎是蜷缩着身子从你嘴里收回了自己的耳朵,他满脸通红地捂着耳朵看你,目光里除了羞赧还带上了些谴责。

    你装作无事发生地移开视线,开始找其他的乐子。

    他缓过神后,开始勉强摆动着腰肢taonong你的性器,温热的软rou挤压着你,在越来越快的翻搅中被研磨得guntang,最深处的小口被克制着一触即离,不敢接受过多的顶弄,却还是会不时在你的捣乱下控制不住力道,戳弄到这个敏感的腔体,将其中的汁水挤压得倾泻而出。

    后颈处的腺体热到发痛,丹恒感觉自己要被烧得神志不清了,清雅的莲香因为高涨的情欲和眼前的心上人而愈发浓郁,那些信息素有意识般包裹着你,想要将你完全染上他的味道,若你闻得到,便会觉得这片空间不知何时变为了深夜的莲塘,就连身下透明地板下晃荡的冷却液都是这样应景。

    可惜作为星核载体的你为了稳定性并没有被设定有第二性别,因此也没有腺体,闻不到信息素的同时更没有任何信息素可以用于安抚他。

    ……但没关系。

    他眨了眨有些发热的眼,看着你眼里映出他的身影,撑着你的肩抬起腰,用力贯穿了自己,失神的想。

    你就在这里。

    好像发现了新东西。

    你的指尖划过他的会阴,摸到了一条细细的裂缝,或者说是一片软鳞。

    之前好像并没有这个。你仔细地摸索刮蹭了一下,确认自己并没有感觉错,因为在你指甲擦过缝隙的瞬间,丹恒像是触电般猛然抬起腰胯,想要避开你的手。

    “不要!…唔、别碰”快速的抽离让敏感点被狠狠擦过,快感顺着尾椎一路刺穿全身,丹恒的腰身发软,若不然绕在大腿上的尾巴支撑险些又要坐下去。

    那样的话估计会直接cao到生殖腔吧。你拉开他试图挡住下体的手,一边观察着那块青白透明的鳞片这样想,不过现在这个样子倒是方便你看得更清楚了。

    随着他上方性器的鼓胀抖动,缝隙变得越发明显,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中探出头来。

    你想起那个关于龙裔的经典传言。

    两根……你带着求知的眼神看向丹恒,却没能得到肯定的目光,因为他看上去快要羞愤得晕过去了。

    他紧紧闭着眼扭过头,似乎不想让你看到他的表情,可即使是只凭着一旁屏幕暗淡的光线,你都能看见他的尖耳朵和脖子红得彻底,甚至连带着他脚边的尾巴末端都不知所措地蜷缩起来。

    “这里面是第二根吗?”好奇心还是促使你开口了,用指腹按揉一下那片软鳞,丹恒便顿时弯下了腰。

    “咿唔——!”

    像是被刺激到高潮一般,他跪在你身侧的腿牢牢夹住了你,腰腹抽搐着几乎要趴在你在身上,尚且还留在他体内的性器也被瞬间绞紧。

    你倒吸了口冷气。

    这算是报复吗,你心戚戚然地加重了力道。

    你已经感觉有个新的器官碰到你的掌心了。

    “别、唔呃、不知道……”他有些神情恍惚地看着你,双眼如同浸在湖水里一般失去了焦距,哽咽着回答你的问题:“会用抑制剂所以、别按、呜——没有这样……哈、不要再!”

    微凉的清液兜头泼下,顺着柱体浸湿了你的裤子,与此同时上衣也透出了点湿意。

    你顺着抽搐的囊袋往上探去,摸到了微微炸开的软鳞和顶端膨胀着一直吐出jingye的结。

    这就是传说中的倒刺吗,好神奇……你手痒地逆着鳞片捋了一把,榨出了更多白浆。

    “不行……哈啊、咕——”

    丹恒被刺激几乎失声,只能发出嘶哑微弱的低声尖叫,全身阵阵痉挛,腰腹紧绷地想要即刻逃开,却只能缠着你又xiele一遍。

    你搭在他腰上的手动了动。

    他涣散的眸子几乎是瞬间回了神,挣扎地直起绵软的身子就要和你拉开距离。

    啊,反应过来了,你在他惶然的目光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凑过去咬住了他的唇瓣,不顾他无力的推拒扣着他的腰狠狠按下。

    “呜呃、不能、又要去了……!唔……”

    毕竟你每次都会这么干嘛。

    你凿开因为高潮而紧缩的甬道,将那些酸楚的xuerou撞得哆嗦乱颤,生殖腔每捣一下都会吹一次,多得随着每次抽动淅淅沥沥地流下。

    你勾住他的舌尖,将他带着哭腔的失控呻吟吞下,眉眼弯弯地看着他。

    Alpha会成结这项功能导致他们的射精时间会大大增长,与之相对的过度敏感期也会更久。

    这个时候动作激烈点就很容易把丹恒cao得乱七八糟,整张被子都能打湿掉,你有点恶趣味,所以基本每次都会这样干。

    至于新出现的那根yinjing在你试探地玩弄下发现它居然能和第一根错开成结射精的时间,这也许意味着只要你愿意帮下忙,丹恒就可以不停高潮。

    ……你略带怜悯地看了禁锢在你怀里躲不开折腾的丹恒,然后兴致勃勃地实验起来。

    新出现的性器更加敏感,指尖捻一下都会射精,然后让他深深地坐到底不断颤抖,脚抵在被铺上使不上一点气力。

    你放开他的唇时他似乎已经有点被cao懵了,白玉般的脸guntang得要命,眼角的描红都没那么明显了,泪水流满了整张脸,发丝被打湿凌乱地贴在脸上,嘴依旧微张着不知道合上,只会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他眼神空茫地看着你,整个人狼狈地像被暴雨淋傻了的小动物。

    你有点想笑,便软下声音叫他:“丹恒。”

    “唔嗯……”丹恒下意识地抬手环住你的脖颈,勉强将自己从绝顶的快感中捞出,然后将你的头压到颈窝处,带着掩不住的泣音哑声开口:“咬一下。”

    你顺着他的动作低头,拨开披落的长发,瞬间便见到了他指的目标,那块皮肤有细细闪闪的鳞片,很好找。

    细碎但排列紧密的鳞片看上去和他的尾巴末端有一定相似之处,颜色却更接近他的龙角末端,像是偏向青蓝色的高冰种翡翠,半透明地铺盖在颈侧红肿的腺体上。

    感觉有点像逆鳞,但你总感觉应该不会有龙会把自己的逆鳞送到别人嘴边吧……

    虽然不知道你没有信息素咬它有什么用,但秉持着既然丹恒老师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的想法,你将那片鳞片含入了口中。

    丹恒的身体骤然僵硬起来,身侧甚至传来了什么东西在拍打地板的声音。

    “……咬下去。”你听见他在你耳边这样说。

    你担忧地用余光瞄着从他大腿处松开落下,趴在地板上蠢蠢欲动的龙尾,依言将牙陷入了鳞片与皮肤的衔接处,然后磨了磨。

    丹恒身后骤然发出一身巨响,在你震惊的注视下那条看着如玉石制品、平时懒散地挂在你身上的尾巴如瞬雷般甩出去,直接把桌旁的椅子扫飞出去,接着那重量不轻的座椅砸在门上再次把整个房间震了一震,最后落在地上发出了要散架的呻吟。

    你们身下的冷却液也因震动翻涌着拍打在透明的地板上,这个略显狂暴的浪潮声让你感觉仿佛被迫坐上了暴风雨里的航海船。

    你心如擂鼓,丹恒的尾巴像是要干架般在地上用力拍打着地面,随时准备拍碎地板送你们下去游泳,他本人却是挺起腰,更加用力地按着你的后颈,让那块鳞片完全送进你嘴里,甚至还含混不清地喘息着让你更用力些。

    你怀疑他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用脚勾回那条暴躁的龙尾将它缠上手臂时,你有些忧愁地想,这里可是资料室啊,智库被他这么甩一下那可就完蛋了。

    为了避免挣脱你特地将长出来的尾巴尖上的鬃毛捏在了手心里。

    希望三月七她们在外边别认为你被丹恒袭击了。

    ……虽然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不断攀升的情欲灼烧着腺体,明明与心爱之人交合着却无法标记,整个空间里只有自己的信息素,没有依存对象的不安感喷薄欲出,本来拿着你的衣服筑巢效果微弱丹恒都忍了,但如今你就在他面前,甚至就在他身体里,都无法感受到你的信息素,即使他的理智知道这是正常的,可被腺体催生的委屈却无法自抑。

    为什么你不肯将自己的信息素放出来,难道你其实不爱他?

    第二性别被腺体支配的劣性终于显现出来,大脑在信息素支配下为着自己再清楚不过的荒谬念头地落下泪,他此刻一边被你亲吻着贯穿逼上顶峰,一边委屈地想着,后颈好疼。

    本来他的发情期不会这么严重的,持明族无法繁衍,自然而然的间情期也比其他种族长,情欲也没有这么旺盛,过去他独身一人时发情期甚至能正常行动。

    可现在无法控制了,内心被复杂可笑的情绪充斥着,他的灵魂抽身出来平静地想,因为你就在这里。

    Alpha和龙裔共有的占有欲促使他留下你,或者留下你的印记。

    所以他开口了。

    “咬一下。”他有些疲惫,却又期待地说。

    腺体真很疼,完全爆发的发情期不但逼出了第二根性器和鳞片,还让他的腺体一刻不停的发烫鼓痛,仿佛要突破覆盖着的鳞片,将其中的信息素全部宣泄出来。

    疼痛于他而言不算什么,但很难受。

    就当安抚一下它吧。丹恒这样想。

    只是他没想到作为攻击性强出名的发情期Alpha被咬腺体会发生什么。

    无法发泄的攻击欲化为情欲,他被瞬间淹没了。

    “丹恒?”你口齿含糊地喊他的名字,却只感受到了后脑勺加重的力道和他快要窒息般的急促喘息。

    他的尾巴收紧了你的手臂,将你往他身上拉,即使是被磨一下就能潮吹,却依旧不肯放开你,恨不得你将那一片片龙鳞撬开,咬下肿胀的软rou。

    看来确实是失去理智了,你在他把你脖子啃出血的前一刻掰着他的龙角拉开距离,平常他想咬你都会和你说一声的。

    这就是发情期的丹恒吗?你扯着他的尾巴迫使他跪趴在早已一塌糊涂的床铺上,然后如他所愿地继续俯下身继续去叼着他的后颈。

    真是神奇。这不就是动物交配的经典动作吗?果然发情期的生物都差不多,你心里吐槽着。

    “呼啊……嗯、不能、进到最里面了…呜咿!”

    掐着他的腰撞开松软的生殖腔入口,Alpha的生殖腔是退化过的,又浅又敏感,平常也很难打开,今天不知是不是刺激太多,居然轻易将你吞了进去。只是这种快感可能对现在都丹恒来说依旧过激,抵在床垫的手上发软得几乎要撑不住,全靠你捞着才没整个人陷在被子和衣服堆。

    ……咦?你总算是注意到了那堆和绿色被子乱糟糟纠缠在一起的灰色外套,它在不知多久之前被你借给了丹恒,然后就再也没见过它。

    看来它受到了些非一般的对待。

    你伸手去扯了扯,还掉落出了很多你送给丹恒的小垃圾。

    真是难以想象丹恒老师会在自己被窝里藏这么多东西……就像一条龙把宝物收进自己的洞xue一样。

    只是你总是有事没事就到资料室里溜达,他不怕被你发现了尴尬吗。

    你沉默着将那件外套和小垃圾们塞了回去,并贴心用被子盖了起来。

    空闲后的手又摸上了丹恒的额顶,指尖摩挲了下龙角根部的金饰,然后握着他的角逼迫他抬起头,腰自然而然的就像弓一样压下去了,后背那窗莲花纹镂空在散落的发丝间白得亮眼,被松开的尾巴尖不知所措地甩动了下,悄悄攀上了你的肩膀。

    齿间磨着那细软的鳞片,坠着金莲的尖耳朵贴着你的脸颊被压在发间,你抬眼去看他的表情。

    灯光从水下散射而上,将水纹更加直观地展现在了你的面前。波光落在丹恒的侧脸上轻轻晃动,衬得眼尾晕开的红眼线都变得更加显眼了。

    你不由自主放开了他被照的发亮的龙角,把手指从他嘴边塞入他口中,去摸他尖尖的犬齿,它刚刚在你颈侧留下的痕迹还在发痒。

    丹恒一边发出破碎的呜咽声一边吐着舌头任你搅弄,青绿色的眼睛因为过度的快感翻起来,眼眶一片通红,泪水顺着未干的泪痕流下来,混着咽不下的津液滴落在透明的地板上。

    你都搞不清你看到的水光到底是地板下的映射还是他自己流出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