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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在呼吸,超了(第三第二,玩家视角,血腥暴力,过激性行为

    刃第一次和那个星核载体单独正面对话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

    就连不知死活的自来熟和多管闲事,也符合以往听说的对祂的印象。

    星核载体在他不再打算说话后还意图和他搭话,即使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也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只是围着他绕了几圈,又站在原地打量了他好一会才肯离开。

    很难说他对这个载体的观感如何,即使他为其的构成贡献了一部分的基因数据,于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

    在此之前,艾利欧对星核载体的剧本安排,就是他对祂的态度。

    ——在此之前。

    勉强恢复些许神智时,他被那个感染了病毒似的星核载体按倒在昏暗的小巷,地上积蓄的血泊被激出粘稠的声响,溅落在他们早已被血水浸透的衣服上。

    不远处的灯光明明灭灭,在这被裂界侵蚀的空间里,除了他们,暂时没人能注意到这个出血量仿佛发生了场碎尸案的地方。

    不断燃着火焰的长枪穿透他的肩膀,划开他的肌rou,碾碎他的骨骼,将他牢牢钉在地上。他对血腥味已经麻木的鼻子都能闻到自己的骨rou被炙烤的味道,这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然后从喉咙被翻涌上来的血液和内脏碎片呛得越发厉害。

    rou体上的伤口和体内的脏器在不断愈合着,这些平日里早已习惯的疼痛和闷痒的存在感现在远远不及插在肩膀里那把还在灼烧他的炎枪。

    那个抵在他身上压制着他的星核载体本来也半斤八两。

    刃用另一只被折断后又愈合得差不多的手颤抖着抹去嘴边溢出的血色,看着一头灰发被血液浸满到现在还在不断低落在他脸侧的星核载体面无表情地想。

    不过打了两个响指就又好得七七八八了,看来银狼把他的基因编进载体时确实没少花心思。

    他看着星核载体金色的双眸,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是没有任何情绪地注视着他。

    但他知道这后面的是什么——是祂,是另一个cao控这个载体的存在。

    这也在艾利欧的剧本当中吗?

    他漫无目的地想着,直到那个载体低下头,凑近了他的脸。

    “……哈、”在战斗中便被激得魔阴身发作的刃忍不住扯出一个笑,咽下一口血水,嗓音嘶哑地开口:“你到底想要什么?”

    ‘杀了我。’

    他原本想要这样说,但他又疑心刚才是不是在战斗中死过了一次,现在才被按在这里。

    于是他勉强改了口,终于有心思去听对方的目的。

    载体缓缓眨落眼睫上坠着的血珠,非常耐心而礼貌地开口:“不好意思,我想艹你。”

    ……

    他微微阖眼,短促地换了口气,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有些失血过多而耳鸣了。

    插在肩膀里的炎枪仍在噼啪作响,让他忍不住思考自己的剑被甩到哪去了,现在怎么不在他手边,没法直接穿透这个载体的脑袋让他断一下线。

    纵使在被镜流杀了几百遍杀到神志不清四处流浪时,也没有人敢这样冒犯过他。

    但他无法阻止祂。他清楚。

    因此他最终只能用一种自己都不知道情绪的语气问了对方:“为什么?”

    载体盯着他看了一会,非常突兀地叹了口气:“因为你太好看了。”

    然后抬手勾开了他胸前早已破碎的衣物布料和绷带,补充了句:“而且胸真的很大。”

    在他怒极反笑的表情中,载体终于熄灭了长枪上的火焰,犹豫了会,还是将它直接收入了虚空之中。

    炎枪化为光点消散,但留下的巨大空洞仍鲜明地展示着自己的存在感。伤口处的肌rou血管被灼烧得无法再流出血液,他闷哼一声,烦躁地向载体要来匕首,直接剐去那片死去的rou块,直至血液喷涌而出。

    他的手还是在发抖,只能在载体的注视下用力捅进自己的rou体以求快速找到一个支撑点,然后毫不留情划开肌理,如果不是尚有一部分破碎的骨骼支撑,几乎将整条胳膊切断。

    有了血液作为媒介,体内的丰饶之力迅速活跃起来,这处可怖的伤口也在开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快些吧。”短时间内的大量失血让他有些困倦,随手将匕首丢开,暂时失去兴致的他对安安静静看着他的载体开口。

    身体的本能在向他发出濒死的预警,但过度的疼痛和失血为他的身体制造出兴奋的幻觉,他本该习以为常,支离剑也该伴着这幻觉划开一道又一道血管,无论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但如今剑不在手边,幻觉也被刺激成了另一种渴望。

    真好看啊,你这样想。

    你的掌心附上他沾满血污的脸,手指插入他潮湿的发中,看着他那无神的金红色眼眸,微微低下头,凑得更近了些。

    刃对此毫无反应。

    真有意思,你这样想。

    另一只手的指尖伸入尚未愈合伤口,感受着其中微妙的跳动抽搐和血液的温热黏腻,不断连结愈合的肌rou包裹着你的手指,似乎要把你驱逐出去,又像是要把你一起留着体内。

    你看见金红色棱形瞳孔缩了缩,但他依旧没有制止你。

    当然,他也没办法制止你。

    他对于你来说没有这么强。

    你总会做到你想做的。

    想要打败他最多不过调下队伍,换个输出流程的事而已。

    弄得这么血腥并不是你的本意,但你暂时不是很想先花时间去过剧情搞好关系。

    更何况他现在又没有同行任务。

    都抽到了,为什么不能直接睡呢。

    你叹了口气。

    刃似乎扫了你一眼,但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看上去快要睡着了。

    你还是比较喜欢他在战斗时发疯的样子,看起来很帅,用起来很舒服。

    ……?

    你沉默了一下,感觉自己的用词在此时此刻看起来有些不太对劲。

    算了。放在他伤口里的手指也抽了出来。

    还是先别玩了,干点正事吧。

    要不要吻他呢?你又想。

    感觉一定会凉得像个死人一样,你看着他苍白的、染着血迹的唇,指腹按着那抹红色碾开,然后收回了手。

    还是不要了,那应该不会是什么好的体验。

    你收回视线。

    裤子被血液和汗水浸得湿哒哒的粘在皮肤上有点难脱,何况他的一边大腿上还绑着绷带,给你增加了一些小阻碍,幸好你也没打算全部脱掉。

    他勃起了,但应该只是濒死导致的生理反应,你揉搓了一下顶端,轻轻松松就让他xiele出来。

    好弱。你看着他忍不住蜷缩起来,眼神茫然着低喘的样子勾起了嘴角。

    刃被抬起腿时似乎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小腿勾上你的肩膀猛然把你拉近,双腿一紧拧身就想把你放倒,支离剑不知何时回到了他的手上,离你的喉咙也不过几公分。

    你一手撑地一手抵在剑锋和自己脖子之间,颇有些无语看着他,最终还是开了口:“我其实挺喜欢强迫play的……之前已经在尽力克制了,别再给我制造机会了。”

    啊,你能看到他的左眼里写着“不”右眼写着“信”这两个字。

    你挺变态的,你知道,可喜欢战损强迫play有错吗。

    没有。

    反正你又不会痛,而且就算要痛的也不是你,这只是个游戏罢了。

    没把他加载进era模拟器已经算你有良知了。

    可惜刃是不会明白的。

    “你是打不过我的,”你只能这样说,抵着他的剑推开,用力一握,剑身混合着你的血液重新化为碎片落在地上,“除非剧情杀。”

    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男人看着你,慢慢地扯出一个疯魔般的笑容:“要么,你彻底杀死我,要么,我会找到你的破绽。”

    你的动作顿了片刻,心情有点复杂:“你该庆幸这游戏没有好感度的设定,不然我都不敢想满了之后你的心态会是怎样一种情况。”

    当然,这种破次元的话刃是听不懂的,你也不过是随口吐槽而已。

    掌心流出的血水被你捻着用来打开xue口,你能感觉到依旧搭在你肩膀上的腿紧绷到抽搐,让人分不清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你的动作。

    刃现在的精神状态显然有点不太妙,似乎又进入魔阴身,但对你说这样看起来好像更有活力一点。

    ……嗯,这是可以说的吗。

    你看着重新倒回地面,长发铺了满地浸透血浆还紧紧盯着你笑的男人这样想,因为很好看,所以精神不正常的时候也很好看。

    应星也很好看啦……你在他的注视下弯起眉眼,按着他的腰破开只被潦草拓张过的身体,直直捣到深处。

    但你先认识的毕竟还是刃,先入为主地会觉得这个时期的他更合你心意一些。你的掌心贴在他如同发好的面团般筋道有弹性的胸rou上如此真心实意的想。

    未经受过访客的xuerou干涩不已,被强硬造访后只能流出血液来招待你,但依旧让你觉得有点动作困难。

    刃的身体rou眼可见地绷紧了,肩膀上的伤口不知何时只留下疤痕,他缠着绷带的手颤抖着抓住了你的手腕,力道却大得感觉会把你的骨头掰断。

    真是厉害,不愧是能单手持千钧重剑的男人,即使残了也能徒手开人天灵盖。

    你没有甩开他的手,只是抽出少许再用力撞击深处的软rou便能感觉手腕上的力道松了一些。

    刃没有在笑了,他面无表情,抿着唇,将你抹开的血色含入口中,唯独那片金红色还印着你的身影。

    你忍不住低下头去,看他眼中的自己。

    ……好像一个在jian尸的变态杀人狂。

    眼角逐渐干涸的血渍让你的眼睛有些不适,你移开了视线。

    不断流出的血液勉强起到了些润滑作用,让你的动作流畅了些,碾过那些不知道是不是他敏感点的地方都会引起他的微颤,前端也逐渐立了起来。

    你看见他不自觉皱了皱眉。

    敏感度真的这么高吗?你好奇地放慢了动作,发现他被进得越深身体绷得越紧,抵在最深处的那道小口时就会止不住地颤抖,非常克制且微弱。

    你的手掌从他被揉捏得发红的胸口处缓缓下移,按上他的小腹,将xuerou压得裹着你抽搐,逼他漏出一口含混不清的喘息,就连眼中那抹金红色涣散了瞬间。

    如果再稍微一撞的话……啊,又射出来了。

    出乎意料的弱啊,明明长着一张厌世性冷淡脸?

    丹恒都比他更耐受一点。

    虽然也没强到哪里去就是了。

    “……哈啊……给我、停下……”

    “呜……停下……!”

    仿佛要彻底凿开他的内核一般,你不顾他还在高潮的过度敏感期反复用力捣击着着那道入口。

    前胸的乳粒被你用指腹揪得肿胀,红得像是要破了皮,从破碎的衣物布料间突出来,立在布满青红指印的饱满胸rou上随着他被快感刺激出的痉挛而颤抖。

    在你终于凿开结肠口时,你看到他像条被拉上岸的鱼,几乎要弓断自己的腰,乳首高高挺立着,随着他的动作划出两道显眼的弧线,几乎要送到你嘴边。

    “——不要。”你慢条斯理地咬住眼前通红肿胀的乳尖,完全撞开了关卡。

    “嗬……!嗬、哈……死、去死”

    “杀了你、绝对……呜呃!杀了你……!”

    刃如同濒死一般喘不过气来,他紧紧拧着你的手,咬牙切齿地从克制不住的含混呻吟中吐出这样的错乱词句,而金红色的棱形瞳孔早就已经失去了焦距。

    也许是这种快感过于暴虐了,他的腰在不受控制地弹动着,几乎要脱出你的掌心,你动一下他便要蜷缩起来,搭在你肩上的小腿用力抵在你的背上想要并紧,却只是把你按得更加深入,cao得他的身体止不住的哆嗦。

    你突然很想笑。

    刃不知道你为什么在笑。

    如烙铁般的性器已经全然嵌进身体里,被丰饶赐福的躯体不断愈合,没办法将异物排出体外,便要牢牢吸附在上面不留一点缝隙,想要裹挟着对方留下,却只能在对方离开时被拽着暴露在空气中,又在对方顶入时被碾得酸涩瑟缩起来。

    guntang的欢愉淹没贯穿了整个躯体,耳边是鸣响和yin靡的水声,眼前是白光和你轻佻狎呢的笑,如同在玩一个游戏,逗弄一个玩具般的表情。

    恶劣地用rou欲快感将他煎糜到崩坏,玩弄得这个rou体被用力一按便会高潮不断,看到你就像只发情期的动物一样兴奋起来,却只是一时兴起,想做就做了。

    “……呼……唔、真是恶心”眼尾被过激的情潮逼出红晕的男人看着你,一边被你cao地失控潮吹,一边用嘶哑的声音近乎呢喃道:“——就和以前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