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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夜(上)

    「你說那什麼,你要做我,我要做你是什麼意思啊。」孫策問到,下一刻便恍然大悟,面頰再添上一層緋紅。這次意思倒是悟得準。

    「可你也沒那話兒,怎麼能做我。」

    你看那紅暈往脖子和耳朵飛竄,整個人紅得像蒸熟的螃蟹,不免笑出了聲。孫策一把摟住你,把頭埋在你的肩窩,像隻撒嬌的大狗,頭髮蹭得你耳鬢發癢。他聲音悶悶的,難為情地說:「逗我,就知道逗我。你倒底是想做什麼?不過!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奉陪!只要你不生氣了就好。」

    你狡黠地笑道:「這是少將軍自己說的。大丈夫一言既出……」

    你等著他接下句,他是愣了半會才反應過來,連連說道:「駟馬難追,駟馬難追!」

    你讓他維持方才半臥著的姿勢等待。你想起在你臥床時,郭解來探望過一次。準確來說也不是「探望」,是來送東西的。她是自由習了慣,想到什麼做什麼,也不管你是不是半死不活地癱在床上,就把那木匣往你懷裡拋。

    「這是小白的東西,我又找到了。」

    「這是什麼?」你艱難地問,剛剛那木匣的一角好像撞到了傷口,現在那兒除了撕心裂肺的疼,好像還有些濕熱。

    「不知道。小白把它藏得很深。」說完郭解便飄然離去。

    你把那木匣從書堆裡挖出來,拍了拍根本沒有灰塵的表面,回到榻邊,展示給孫策看。

    那裏面是十餘根約為五六吋長的白銀色細棒,粗度不一,花式多樣,帶著略微的弧度。

    孫策拿起一枝由小珠子串連而成的,左右翻看,好奇道:「這個像葡萄一樣,是什麼稀罕東西,我從來沒見過。是袖針嗎?也不像啊,這樣圓滾滾的哪裡有殺傷力了。還說這是髮簪?應當是髮簪了,可沒見過這麼素的。」

    他又用指尖彈了彈,驚呼道:「這是鋼!上好的鋼,我還沒見過這麼純的精鋼,用來做袖箭多好呀!拿來當髮簪可惜了。」

    你雙手合十,用力將孫策的手和那細棒握住,帶著一種不容反抗的架勢。湊到他面前,正色說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東西是我在隱鳶閣的一位前輩給的,是世上絕無僅有的稀罕物!你既然不加思索地選了它,就是它與你有緣,就用這個吧!」

    孫策被你唬得一愣一愣,本能地感覺到有些危險,只是箭已上弦,沒有不發的道理:「什麼,這到底是拿來幹什麼的?」

    你用行動告訴了他。你的手重新覆上了遭冷落許久的炙熱,taonong幾下後,便見它又是昂首挺立。你搓著馬眼口,拿著那細棒比劃,說道:「這是用在這裡的。今日,它就是我用來做小少將軍的東西。唉!等等,怎麼……你先別哭呀。」

    孫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眼淚瞬間噙滿了眼眶,帶著一個支離破碎的笑容哭道:「你,你覺得我就是這般細小嗎!」

    居然是在哭這個嗎?!

    你早就知道他是個抓重點的奇才。你也不想再多說什麼,直接托住他的下巴將那俊秀的臉龐拽了過來,用嘴封住那幼犬一般的哀鳴聲。

    「你……你騙人,哪裡口氣大了?這不是很甜嘛。」孫策呢喃道,閉著眼享受著你的主動。「很甜……嗯,很香的。」

    終於是親到了。孫策瞬間止住了哭號,配合著你的節奏,從嘴唇到舌尖,慢慢地探入口腔內部。兩人的舌頭交纏著,像是交媾的蛇,一圈一圈地纏繞著彼此,在對方身上擠壓、爭奪,似要絞死對方。然而,又只有彼此才知道,這力度是何等的旖旎曖昧。

    因為太過歡喜,孫策沒有把握好喘息的頻率,在這次接吻中頻頻敗下陣來。你能感覺到他想奪取主導權,可每當他調整好呼吸,要向你發起進攻時,你就會將那細棒往尿道裡推一吋。

    感覺他猛地一顫,聲音止不住地拔高。氣息再次揉碎在你悠然自得的調戲之中。

    「嗚!嗚嗯,呼……」

    「太過分了……嗚,嗚嗯。」

    聽著他黏膩膩的呢喃,你也覺得自己下身開始濕漉漉的。

    你沒將那細棒插到底。這是你第一次使用這東西,你也怕傷到孫策,於是只是將它插至一半處,隨後跟著手yin的頻率,模仿起性交的動作來回抽插著。

    「嗚!等……等下啊!這個太……太奇怪了。嗚!」

    「手往後,背好了。」

    你命令道,隨即惡狠狠地掐了一下龜頭,惹得孫策整個人跳了一下。可那roubang並無軟下去的跡象,甚至馬眼口又溢出了許多透明愛液。

    你笑道:「噯,原來少將軍好這一口。」

    說罷,按住他的上身,將他倒回床上。這時孫策上半身躺倒在床板上,一隻腳支起在床上,另一隻垂掛在床邊;你坐在他雙腿間,將他的雙腿牢牢分開。兩人的腿像剪刀般交叉,你的一隻腳也懸在床邊,另一隻則從他支起的腿下穿過,伸在他胸旁。

    「才……才沒有!這個嗚,好……好怪,太怪了,停一下好嗎?」他沒把手背後,氣息支離破碎,求饒都帶著齉齉的鼻音;高大的身軀隨著你的動作一起一伏,你能看出那精實的肌rou在肌膚下的律動,也能看見胸口那早早挺立的乳珠。那件緊身的襯衣什麼都擋不住。

    你早就好奇他這件襯衣到底是誰教他穿的,這般的貼身,色氣得過分,還在那傲人的雙峰下繫著帶子……

    想到這,你不加思索地就去勾住他胸下的皮帶,狠狠地彈了一下。

    「嗚!疼呀!」

    你也沒可憐他,反道變本加厲,上手往那豐厚的胸肌揉的幾把,又隔著衣服掐著乳頭玩了幾遍,惹得他額頭青筋暴起,汗珠也滲出了幾滴。

    他的呼吸是愈發沉重,你能聽到他的鼻息,如虎鼾。

    「哪裡疼了?少將軍這兒可高興得很呢!」你調戲地說道,又將那細棒往裡探了幾分。

    「啊啊!等等!別……別這麼,太,太深了!」

    孫策終於是忍不住了,欲抬手去制止你的動作,卻在半路遭你一腳踩下。

    「少將軍帶兵時,也容屬下這般抗命嗎?」你玩味地說,壓低聲音裝做是喝斥:「方才本王叫你手背後,不從也就罷了,現在還敢阻止本王?」

    孫策的手撫上你的小腿,好似在求饒,又似在撒嬌。

    「嗚……廣陵王殿下,饒了末將吧。」

    孫策將你的腳抬至他臉龐附近,用臉頰蹭了蹭你的腳背。細嫩的皮膚給他燙得有些敏感。

    那汪琥珀色的泉水,好像有些混濁了。

    「孫少將軍是否知罪?」

    「還請殿下降罪!」孫策爽朗地說道,可嗓音已有些喑啞。

    你滿意地笑了,說道:「看在你認錯態度誠懇,本王就罰你二十軍棍吧。」

    孫策詫異地說:「唉……這也太重了吧。」

    「還頂嘴?受罰了手就給我老實一點啊。」

    孫策嘴上說著饒命,手上動作卻一點沒停,時不時在腳心摸摸,又順著小腿肚一路往大腿根部探去。

    「我平常……有這般霸道?」孫策睜著撲扇撲扇的狗狗眼,一臉天真地問道。

    你覺得又氣又好笑,他平日裡可比這霸道多了。

    「不霸道,又怎麼能叫小霸王呢?挨著!」

    語畢,旋即往他囊袋上拍了一掌。

    這一掌將他拍得腰肢一顫,拍得都破音了。

    「唉!嘶……哈……你是真打呀!」

    你握住那可憐的地方揉了一揉,似在安慰,又似在威脅。

    「這算第一下,記著,接下來要報數。少將軍,不報就不算。」接著又是一記打了下來。

    孫策挪著腰躲開,這一下只輕輕刮到了點邊,剩餘打到了蓆子上。

    「哪有這麼不聽話的?」

    「你平日裡就是這樣的!」

    「哪有!」

    「就有!」

    兩人拌了幾句嘴。你正欲抬手再打,卻不料遭一雙大手擒住了腿,猛地往前一推,你就讓人壓倒在了床榻。

    情勢一瞬反轉,你暗罵不妙。孫策的體力和力氣一直要比你大一些,就是之前沒受傷時也難逃他的桎梏,更何況你大病初癒,體力尚未復原。

    你抬眸對上了他雙瞳,那眼底暗藏的火光,現在燒得劈啪作響;四股辮子垂在你的胸口,撓得心口癢癢。

    你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讓他堵住了嘴。

    孫策的氣息仍然不穩,你感覺像是在親一條發了瘋的狗,不只在你嘴裡放肆,更在你身上發癲。他的舌頭追擊著你的舌頭,打得你潰不成軍;一旦讓他逮到,便一把將其咬住,讓你收也收不回去,只能任憑他嚙咬。他的手一隻在艱難地解開你的裹胸布,另一隻扼上脖子,配合著嘴裡的進攻,一下一下地按壓著你的下巴和側脖頸。力道把握地剛好,不至於讓你窒息,卻有種命在旦夕的錯覺。

    「哪學來的這葷招……還說沒在出征時亂來。」好不容易等他放過你,你早給他吻得腦子缺氧,心臟突突地跳,嘴上還不忘損他幾句。

    「我是真沒有亂來!這是我……我看到的!」

    孫策眼睛轉了幾圈。他想起那一晚,你依舊沒有回應心紙君,而他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跑出軍營在大半夜策馬狂飆。這不正巧,在河岸草叢邊發現幾個一樣偷溜出來的小蔥頭,在他們招來的妓女身上聳動。

    要是平常,孫策一定會棒打鴛鴦,現在更是,被心上人回絕的那麼多次,他可看不慣這幫狗男女在這礙眼。只是那幾個妓女是真有些本事的,身子也軟,叫得也好聽,勾得那幫男人像發情的野獸。那幾個士兵出身草莽,用慣了些骯髒的葷話和一些床第之間的伎倆,是孫策這公子哥從沒見識過的,惹得他是又氣憤,又興奮,思考了一會,便往樹上去了。

    「你說你夢到的我都比較信。」你嗤了一聲,將身子慢慢地往後挪,試圖離開那貼在小腹的燒火棍。

    「是真的!我,我可是為你守身如玉的。」孫策委屈地說,雙手扣住你的骨盆,一分都不讓你移開。

    「離開你的這些日子,我都只有自己來過。殿下,不好好獎賞你的將軍,卻還要責罰,嘖嘖。這樣的昏君,是會遭人反的。」

    說罷,孫策跨上你的胸,將那猙獰的roubang直挺到你面前,你的鼻頭還不免跟插在裡頭的細棒撞了一下。你驚得不知是閉眼還是瞠目,眼神慌亂地到處瞟,正好瞥見他帶著邪笑的紅臉。

    「好殿下,幫我把它咬出來。」他說道,龜頭在你嘴邊蹭了蹭。你是完全不願張嘴,只顧著撇臉躲閃。

    第一次這樣看著,真令人膽寒。

    你不禁想,這東西真的曾放進去過?自己又是如何承受下來的?

    「殿下不幫我咬出來,我就這樣插進去。」

    孫策威脅著說道,手指已往那濕漉漉的xiaoxue裡探去。就是多日沒做,那兒的水也夠讓他長驅直入。一瞬間進去的太多,你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長年練劍而帶著厚繭的手指摩娑著xue裡的嫩rou,將那柔軟的地方糟蹋得不行。你是讓他逗弄得渾身顫抖,腰肢不自覺地扭動,好像在找自己的敏感點,借他之手自慰。

    「別顧著自己開心啊,也幫幫我。」孫策挺了挺腰,催促著你張嘴。

    你仍不願張嘴,死死地閉著,甚至是把嘴唇抿了起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孫策讓你這倔驢般的模樣逗笑了,輕笑著說:「你看,還說不是呢。」

    他撫上那被你欺凌多時的roubang,轉而委屈地說道:「求殿下法外開恩,行行好吧!你看都把它欺負成什麼樣子了。好殿下,廣陵王,幫幫我吧。」

    你是出了名的吃軟不吃硬,讓他這樣撒嬌一下,你的態度終於也是軟了下來。最主要還是快受不了底下的騷動,你感覺他再多挖幾下,就能把你生生地逼至高潮。

    現在去了可不好,接下來就難熬了。

    你伸出舌頭,在他龜頭處舔了舔,像貓兒在舔奶一樣,一點也沒緩解孫策的燃眉之急,反倒是火上添油。你見他皺起眉頭,咬住下唇,一副要被逼到發狂的表情,感覺好笑之餘,心底卻有個聲音在大罵不妙。你或許應該不要這樣挑逗他,為了等下的自己好。

    「殿下……」

    他的聲音是真的啞了,你甚至能聽到他喉嚨裡發出的低吼。

    你趕緊是佯裝乖巧,聽話地咬住細棒的頂端,一點一點將其叼了出來。

    只聽孫策低聲罵了句髒的,手指往裡狠狠一頂,頂在你的宮口。你還來不及叫出聲,就又讓他堵住了嘴瘋狂地舐咬著。他毫不留情地抽插、攪弄,很快將你逼上雲霄。

    你控制不住地挺腰,rouxue止不住地收縮,像是在吸吮他的手指;一股水緩緩溢出,打溼了他的手掌和床墊。

    「哈!殿下多大一個人了,還尿床呢!」孫策狡黠地笑道。

    「啊……哈……孫策!」你羞得無地自容,咬牙切齒道。

    身體還留在高潮的餘韻之中,而孫策卻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三根手指將xiaoxue填得滿滿當當。

    「殿下喚誰呢。」孫策壓低聲音說道,手上的動作較剛才遲緩,可力道卻說不上柔和。「我是少將軍呀。」

    好個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你一拳打在他胸膛,卻是綿軟無力,好似在撒嬌。孫策溫柔地笑道:「殿下這樣可真不好,可要好好記住是誰在cao你呢。」

    孫策低下頭,隔著裹胸布摩擦著你的乳頭。他從來不會解你的裹胸布,或者說,他是故意不會的,就等你自己寬衣解帶,親自送進他的懷中。高潮後的身體尤為敏感,你不願再跟他玩鬧,遂將那布寬了下來,也將他的外袍褪了下去。兩人的衣服在地上交疊著,正如它們的主人。裹胸布褪去後,渾圓飽滿的rufang便終於恢復了原來的模樣,乳頭顫巍巍挺立在空中。

    「這麼好看的傢伙,就這麼裹著太可憐了。」孫策感嘆道,隨即含住了一邊,吃奶般地舔弄著。

    你讓他舔得心癢,努力穩住聲音說道:「也只能這樣,男人跟女人的胸終究不一樣,不裹著很容易出破綻。」

    孫策吃得起勁,手上的動作放緩了許多,你好容易喘息一下。你抱住他的頭,玩著腦後的那一搓小馬尾,像是在撫摸狗狗一般。

    「可以了。」你悶悶地說。

    「嗯?」孫策沒有撒嘴,只是抬頭看了你一下。

    「可以……進來了。」

    孫策吐出早就被吮得紅腫的乳頭,在你胸口烙下一枚吻痕。

    「真的嗎?」

    孫策此時的聲音比平常低太多了,是對其他人時才有的聲線,跟你說話時總是高昂亢奮如撒嬌一般的嗓音。你也只有在床上能聽到這少年將軍如此沉穩的低音。

    不愧是江東的猛虎呀,真是能忍耐。

    你嚥了嚥口水,說道:「是。」

    【小道消息】:廣陵王在臥床期間,曾用過一款極為素雅的髮簪。那髮簪用料及好,似乎是某種不會生鏽的鋼。不知道甚麼時候開始,廣陵王就再沒用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