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便脱光了在此处叩首二十(剧情,丽妃罚跪)
书迷正在阅读:穿越异世界、女巫的心脏、候鸟南迁(小妈1v1)、毒与蛊、女配她杀人如麻、偷香(继女与后妈)futa、清纯小保姆被我催眠调教洗脑、当贱gay穿进女尊文(GB)、占据主导、【穿书】带着雄虫系统穿古言虐文
我一直昏睡到第二日正午,昨日芝玉看懂了我的眼色,急急揽着我到内寝躺下,我本就精神不济,小厨房一直备着安神的汤药,我喝了一大碗,心力交瘁又困倦不堪,本是装晕,却真的昏睡不醒。 我睁开眼,身上仍是虚汗,不由咳出声,床前只有芝玉,她见我醒了,急忙掀开帷幕,捧了一碗水来让我润喉,我边喝边示意她事情如何了? “娘娘放心,奴婢都给郑太医嘱咐了,他同皇上说您是急火攻心才晕了过去。奴婢说丽太妃擅闯漱春阁,又出言辱骂,才激的您发了病,皇上震怒,斥责其言行无状,教子无方,当即褫夺封号,贬为庶人,迁出御秀别院,每日四个时辰跪在漱春阁请罪,要跪满半月之久,现下,人就在外面呢。”芝玉接过碗。 我挣扎着起身,朝纱窗望去,果真见丽妃仍穿着昨日那身丁香色裙装跪在院中,许是跪了太久,脸色苍白,身形有些佝偻。 “可要告诉皇上一声您醒了?奴婢昨日看,皇上神情紧张的很呢,娘娘大事计日可待。”芝玉道。 我点点头,挪到梳妆镜前,拿出白粉拍了拍双颊和嘴唇,又扯松了些发髻,便回到床上。 齐郁来的极快。 “怎么回事,身子这样虚?”他一只手揽住我,眉宇间的焦色不似作假,我轻咳两声,拉住他的衣袖,眼泪适时滚落,滴在他的手背上,哭的不能将息。 他鲜少见我哭,一时手忙脚乱,僵硬着拍我的背。 “我……”一个“我”字说出,却仿佛心里有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怎么样也说不出口了,我有太多的委屈,待到真倾诉那一刻却唯有化作滴滴泪水。 “你受委屈了。”齐郁面沉如水,声音带着丝丝寒意。 “有王氏这样的母亲,也无怪乎有谋逆之心的儿子,敢动摇朕的江山,不知死活。” 我蜷在齐郁的怀里,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帝王之心难以琢磨,齐郁此言却是杀心已动。 “可是冷了?别乱动,披着被子,朕同你说说话还要回宣明殿。”他替我拢了拢被子,说话间寒意尽消,我握住他一根手指,看似极为眷恋他给予我这一丝温暖,哽咽道:“好。” “你可知齐瑞为何会屡屡侮辱你?朕亲自问过,他是记恨从前你命人打过他手板。”他道。 “嗯。”我点点头,有些奇怪他为何会提起这件事。 “那你为何不早早告诉朕?若早知他是为记恨此事羞辱你,朕一定重重惩治。”他眉头紧皱,似极为不满,神情却陷入回忆:“还记得那时,朕在御花园后的屋子读书,他日日带着小太监在那儿聒噪,实在可恶,但先帝极偏疼他,朕只能一忍再忍,还是母后出言惩治,朕才得了个清静,能够静心读书,这宫里从无人在意朕,这份爱护朕一直记在心里,不想却叫他记恨多年,竟……” 他没有再说下去,我也沉默以对,我实在不知说什么好,因为这事儿我早就不记得为何而做了,总之并非为他出头,却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一桩故事,引的数年后他亲耳听闻齐瑞辱我而大动肝火。 我心情有些复杂,却也知道不是澄清的好时候。 “不提这些了,贤妃说长宁宫已修缮的差不多了,待你身子好些,便迁过去。”他握住我的手。 我低低道了声好。 齐郁待得不久,吃了盏茶便走了,我以手覆面,希冀着大事能成。 先帝丽妃,如今已是庶人王氏,早已失了往日嚣张的气焰,既是庶人,往日太妃的衣着首饰都不许再穿戴,布衣素面,在漱春阁长跪不起,我听闻她去求了林芙,却连长恩宫的门都没进去,凄惶不可终日。 倒是御秀别院从前的纯妃,柔嫔托人送来了长长的自罪书,恳求能面见陈罪,我不愿接手,芝玉便拿了火盆当面一一燎尽成灰,连带着火盆一并送还,御秀别院一时便安静了下去。 先帝妃嫔众多,但有子嗣的却不过三四位,统统迁入了御秀别院,纯妃虽无子嗣,却是太傅之女,家世尊贵,也一并迁居,除了这几位先帝妃嫔可以“太”字尊称,其余既无子嗣又在妃位以下者都去了金芜院,苟且度日,丽妃既是妃位,又育有三皇子,是妃位中最为尊贵,如今落魄如此,不能不叫其他人心惊。 跟红顶白,拜高踩低,世情如此,宫中更不例外。 “娘娘,明日就要迁宫,能否一击必中,便看娘娘的了,奴婢愿娘娘出宫指日可待。”芝玉舀了一碗松茸鸡汤,双眼明亮。 “知道了。”我搅了搅鸡汤。 齐郁即位匆匆,初时不显山不露水,如今一番动作,雷厉风行,先帝时前朝后宫的势力都消减了下去,我的日子亦好过了不少,只是再好过也终究是伤心之地,我没有一日不想离开这里。 我慢慢饮完了鸡汤,踱步到门外,丽妃跪在阶下,满面倦容愁苦,不过十几日光阴整个人都消瘦了下去。 “太后娘娘!娘娘!瑞儿无知,都是我这个当娘的不好,求太后娘娘饶了瑞儿一命吧。”她见我出来,眼神一亮,连连磕头又左右手自扇耳光,声音凄厉。 “太后娘娘,他还曾喊过你母后啊!他所言所行皆是是臣妾……是我教唆怂恿,求娘娘饶过瑞儿!”她下了死手,一张脸被扇的通红,连带着眼睛也是红的。 我虽不曾过问齐瑞的事,但哪个皇帝会容忍不亲近的兄弟怀疑自己皇位来路不正,何况还曾冒犯过我,他必死无疑,只是丽妃仍不死心罢了。 “好啊,那你便脱光了在此处叩首二十,再还了我的犬来,我便考虑此事。”我淡然开口。 她儿子对我做的她肯做吗?她儿子的命是命,我的小犬的命便不是命么? 她跪在这已是第十四日,我从不曾理会她,今日却是第一次开口,她脸庞遽然变色,登时愣住:“什……什么?” “这,这怎么行?太后!”她双膝着地,挣扎着大呼要向前爬来扒我的鞋,立即被大太监一甩拂尘抽在面上,逼得她不住后退,哀哀叫唤不止。 林芙欺辱我时,她最是爱看戏不过,连带着齐瑞也想尽了花样折磨我,我原来怕极,如今却恨极。 我冷笑一声,摇摇头,回到屋内,想起那条被齐瑞踹飞的小犬,她不记得了我却记得清楚,可我记得清楚又有何用,早已是前尘往事,无处可寻了,我静下心来写了几个字,想到明日就要迁宫,撂下笔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