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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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一行自城东出发一路西行,到城西后自西市穿行而过,然后自西城门出城。 一路走来,路上的人越来越多,周围环境也rou眼可见的热闹起来。 到达西市后,各种叫卖声,吆喝声,买卖的声音,讨价还价的声音,全都混作了一团。 车外人声喧杂沸腾,形形色色的人往来不断,一派火热朝天的繁华景貌。 车厢并无什么隔音的效果,从闹市喧嚣中经过时,那些自西面八方传来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马车内,就好似她们也置身于繁杂的人群之中。 在这种环境中,很能让马车里的人产生一种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众人围观下公然行yin乱之事的羞耻战栗感。 说不定一阵风吹过,就吹开了马车的帘子,让明耀的日光照射进来,将内里yin秽不堪的迷乱暴露在外界所有人的目光中。 届时,她们必然会身败名裂,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唾骂鄙弃,再也无法挺胸抬头,清清白白地做人。 这种时刻都可能被人发现,宛若在悬崖边沿行走,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的刺激感,让谢千安不由心跳加快,血流加速,肌rou紧绷。 兴奋,悄无声息在脑内炸开。 来自外界的刺激和身下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冲刷着谢千安的感官知觉。 “安meimei,是你吗?” 不断扩大的兴奋在车外一道熟悉的声音中瞬间抵达巅峰。 谢千安软绵惬意的身体瞬间紧绷,情欲中耽于享受的大脑骤然警醒,双重刺激下居然直接在少年口中xiele出来。 车外,在闹市中行进速度本就不快的马车此时更是完全停了下来,和侯府马车反向并列的是吏部侍郎家的马车,里面坐着的是侍郎夫人和她的女儿。 冯夫人本来是要朝另一个方向去的,远远地瞧见侯府的马车,就特意停了下来,等着对方过来。 冯夫人叫了一声后不见对方回应,等了好一会儿,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认错了马车时,才见到对面马车掀起帷幔,探出张粉面朱唇,灿若桃李的芙蓉美人面来。 帷幔并没有完全掀开,从她们的角度只能看见谢千安的存在,而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身为继子的顾绪琮正跪在她的裙下,被她牢牢坐在脸上。 少年的头皮被谢千安刚才在慌乱中抓得生疼,眼前的黑十分浓稠,只有鼻尖能闻到来自女人蜜xue的十分浓郁的气息。 母亲的存在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晰,鲜明,好像他的世界里只有母亲了。 少年的嘴巴被rouxue堵住,无法闭合,只能大大张开,脆弱的脖颈上喉结飞速滚动着,努力将涌入口中的蜜液咽入腹中,而舌头还在轻轻舔弄xue口,抚慰母亲高潮后的身体。 情欲中的谢千安神色餍足,眼尾还带着淡淡的红,整个人都带着种奇异的光彩,容光照人。 她看向对面的人,面上带了些笑,柔声回应。 美人眉眼娇艳,眸若春水含情,唇如朱砂瑰艳,抬眸轻轻一瞥,便似暗送秋波,勾唇一笑,便让人觉得满目灼然生辉。 冯夫人母女登时被这活色生香,绮艳逼人的一幕给煞住了,直接愣在当场,不能言语。 “妍jiejie?妍jiejie?” 谢千安疑惑地唤了两声,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在叫住她后自己开始发起呆来。 冯夫人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竟然看对方看呆了,一时间有些羞赧,见对方目中含疑,忍不住掩唇低咳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冯嘉言在母亲的咳嗽声中清醒过来,却不用像母亲那般顾忌所谓“大人的颜面”,反而躲在母亲身侧,仗着自己还小,眼睛亮晶晶地目不转移地看着对面的大美人。 其实冯嘉言早就听说过这位夫人了,总能听到旁人称赞她的美貌,还有母亲的极力吹鼓,奈何对方并不爱出门,自己之前又还小,便一直无缘得见。 刚刚一听说前面疑似侯府的车架,她就拼命怂恿母亲停下等待对方,就是想见见这位传闻中的夫人。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甚至比传闻中的还要更甚一筹。 冯夫人和她女儿自小受家族精心教养,受其熏陶,是很典型的世家女子,样貌清雅秀致,气质温文尔雅,谈吐优雅不凡,待人接物都能令人感到如沐春风,舒适自然。 尤其是冯夫人,说话做事面面俱到,滴水不漏,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端的就是一派大家风范。 任谁都想不到,在她那副林下风致的表象下,是一颗隐藏很深的重度颜控的心。 而冯夫人也是在谢千安偶尔几次出门社交,短短接触过两回后,迅速对她释放出善意,并诚心接纳她进入圈子的人——虽然这里面还有些其他原因,但谢千安的美貌确实占很大部分。 因着这些缘由,谢千安才会在听到对方叫她时停下,并且还愿意现在这样和她耗着。 冯夫人咳完了,脑子也重新开始运转,平日里的机敏周全也都回来了。 她虽已年过三旬,但容貌依旧姣好,娴雅清丽,是位颇为秀致美丽的夫人,此刻面上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温和笑容,既不冷淡,也不会过分热络,让人觉得颇为舒适——只有冯嘉言看得出,她母亲的笑容要比平日更深一分。 她含笑看着对面肌骨莹润,光彩照人的美人,只觉得自己在欣赏一副颇为养眼的美丽画卷,温声道:“适才瞧见侯府的马车,想着平时少见你出府,还当是我眼睛花了,便想着等在这里瞧瞧,没料到,居然还真是你。” 又打趣道:“我们往日如何邀你,你都不出来,今日怎么想到要出来走走啦?” 谢千安此时却不能专心和她交谈。 马车里,少年被压在xue下,蜜水喝完后,舌间便小猫舔水似的舔着敏感的xuerou。 她只觉得似有羽毛在自己身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挠得人心痒痒,却又到不了实处。 冯夫人在外面看着,她也不好教训身下的人,只将手放在少年的脖颈后重重按压一下,以作警告。 少年原只是在女人高潮过后习惯性安抚她的身体,延长她的快感,得到母亲的暗示后,以为母亲在不满他过分缠绵舒缓的舔弄,不能为她带来足够的快乐。 即便此时被母亲牢牢坐在脸上的姿势并不舒服,也不方便他的施展,少年对自己的要求也没有降低分毫,他大张着嘴,舌头的节奏骤然转变,由柔缓变得灵活迅疾起来,在甬道内花样百出,而嘴唇也在努力地蠕动着,竭力为母亲带去哪怕多一丝的快感。 顾绪琮并非看不清形势的人,也知道现在正在外面,还是当着外人的面,时刻都有被别人揭破的风险,而他们的所作所为一旦被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只是,母亲一向喜欢刺激。 在府里,母亲会在仆从环侍时让他跪下舔弄,或者是把他带到室外,在青天白日下和他游戏,又或者,在训诫管事,安排府中大小事务时,也会让他躲在桌子下为她舔弄。 越是这种环境,母亲的兴致就越是高昂,能够得到的快乐更是迅猛磅礴。 顾绪琮只以为母亲想要寻求刺激,在人来人往的闹市里,跟相熟的贵夫人谈笑风生时,无人知晓,她正坐在继子的脸上,享受着他的唇舌侍奉,情欲肆意在她身上攀升,可能还会在对方一无所知地注视下抵达高潮,这种画面但是想想就能让人心绪高昂,也难怪母亲想要体验。 自以为体察到母亲心意,为了给她带去更多的快感和刺激,少年忍住心底不断弥漫,扩张的羞耻和紧张,使出浑身解数,在女人身下极尽讨好。 原以为自己警告过后身下的人会安分下来,谁知道竟更加变本加厉,在少年唇舌的搅弄下,剧烈的快感不受控制的涌上,一阵强过一阵,谢千安只觉得身体发软,浑身酥麻。 少年在往常叫她觉得舒服和愉悦的高超唇舌技艺在此时让她恼怒不已,身体的快感阀道被过分熟悉自己身体敏感点的少年强行打开,碍于现在的处境,她甚至无法有效制止对方。 谢千安为顾绪琮此时的“反叛”气恼,但身体却诚实地沉沦进欲望的海洋中。 她的眼眸原本如秋日被金色日光照耀的湖泊,澄澈明静,此时表面却浮上了一层水光,像是被露水打湿般湿漉漉的,一抹艳色从眼尾氤氲,从纯然中泄出一丝媚来。 白皙美丽的面容上,淡淡的红晕如胭脂般晕染在上面,像酒后微醺,她咬着唇瓣,担心自己会不自觉从唇间溢出低吟。 冯夫人正等着她的答话,看着她的目光一无所觉。 谢千安对上对方的目光,只觉得一股电流从目光交接处一路窜入自己体内,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与刺激感在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里炸开。 特殊的环境造就出与侯府里迥乎不同的别样刺激,在闹市中,相熟的京中贵夫人的目光注视下行苟且之事,有种踩在悬崖边随时可能掉下去的惊险,然而这种惊险又转换为一种兴奋的快感,她的心跳愈来愈快,全身血液流淌加速,或许是感受到了母亲的情动,身下的少年唇舌间也越战越勇。 秀气的鼻头翕合着,谢千安试图平复自己体内翻腾的欲望,她极力克制着自己,以免在声音中带出情欲的气息。 “也是,在家里待懒了,便想着,,出来走走。” 她强自压抑着,害怕自己开口时会带出暧昧的喘息,而原就温柔的声音在即将抵达高潮时更是柔成一滩甜蜜的花汁,像是羽毛轻轻从人的耳边挠过,让人不自觉面红耳赤起来。 冯嘉言到底是个小姑娘,脸皮薄,整个脸霎时通红,羞涩地缩在母亲身后,眼睫低垂,不敢再将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模样活像是被哪个登徒子调戏了。 美人倚窗而坐,木质的车窗此时像是变成了画框,而谢千安则是生活在画中的妖精,美眸水润含情,红唇妖艳绮丽,画中妖像是马上就要从画中出来勾人魂魄 ,吸人精气。 这样浓墨重彩,绮艳非常的画面勾的冯夫人目不转睛,一时间连自己要说的话都忘记了,只知道看着对方。 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氤氲的水雾更深了,像是下一刻就能从中溢出一滴泪来,眼尾的艳色逶迤,与面上不断加深的红晕两厢照应,更衬得她似枝头灼然盛放灿若云霞的桃花。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花朵盛放至最美的时刻,而美人也到达某种巅峰。 娇艳欲滴的玫瑰肆意绽放,晶莹的露珠从花蕊中流出,丝绒般的花瓣在日光下闪烁着微光,淡雅的香气让人沉醉而归。 片刻的静默过后。 惑人的美景逐渐散去,冯夫人平复心神后,接上刚才的话,“既是待懒了,那我再邀你出门时你可就不能拒绝了啊。” “刚好我家马上要办赏菊宴,本来准备过几日给你送帖子的,今日恰好碰上,我就先跟你说了,这次可再不许不来了。” 接连两次抵达高潮,中间的间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谢千安紧绷的身体疲软下来,精神上也有些疲倦,呈现在外的,整个人便过分慵懒了。 “冯jiejie既然亲自相邀,meimei又哪有不去的道理,届时必定上门叨扰jiejie。” 话说到这里差不多就可以道别了,毕竟谢千安一看就是朝着城门方向去的,那必然是出城有事,冯灵妍向来周全,也不会没眼色地耽误别人。 但她看着谢千安那张尤带艳色的脸,不知怎的突然提了一句,“沈家三郎容貌绮艳,是出了名的精致漂亮,他家管他管的很严,一贯少让他参加此类宴会,这次不知怎得似乎有意让他过来。” 说完这句,冯夫人似是自己也觉得突兀,没再继续说下去。 谢千安刚才着急想快些和冯夫人母女作别是担心自己无法控制住自己流露出情态,叫人看出端倪,但现下已然xiele身,倒也不是那么急迫了,还有心思闲话些有的没的。 “哦?我听说沈家人的模样都生的极好,那沈家三郎竟也能从中脱颖而出,到底是何等姿容?冯jiejie以前可曾见过?” 谢千安面上带着些好奇的神色,因着她过分纯澈的气质,在做出此类神色时总会带上些孩童般的天真纯质,让人忍不住为她答疑解惑。 冯夫人本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见状还是开了口,并且顺带着还说了些沈家的八卦,以及京城内有名的俊俏儿郎。 谢千安以前出门出的少,也没什么人会跟她说这些,今日乍然听冯夫人谈起京城各种闲事八卦,一时间倒也听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