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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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顾绪琮答应了在路上给她当尿壶,可谢千安一时间也尿不出来,不由有些气恼,觉得对方是不想兑现诺言,故意在言语上钻了空子。 不过谢千安又转念一想,觉得对方还没这个胆子在自己面前耍小心思,况且,就算自己这一路上当真都不想小解,但既然对方已经开了这个口,表明了愿意破这个例,那到底是这次还是下次,到底是一次还是多次,就已经由不得对方了,想必他自己心里对此也是有数的。 这样一想,谢千安的心绪倒是又平和了下来,反正不过是早晚的事,rou既然已经在锅里了,倒也不必着急什么时候下口。 这一路要走一个多时辰,路上无聊,须得做些什么消磨时光,若是看书,马车上却是有些摇晃,看的人容易头晕不说,还十分废眼睛。 谢千安懒懒散散地朝后一倚,靠在了软垫上,右手支颐,袍袖滑落,露出一截雪色的皓腕。 谢千安一贯喜欢在穿着打扮上废心思,她模样生得好,就算是穿着些老旧过时,风格奇特的衣服也都是好看的,但她并不信那些“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话,总喜欢在她那张本就娇美动人的脸蛋儿上鼓捣,各种养护的方子更是寻了一打,明明平日也不怎么出门,但时常在房里折腾当日的发髻和衣物能折腾一个上午。 她的头发乌黑又浓密,放下来时柔顺光滑的宛若流瀑,从来都不需要费心将头发梳成看起来很多的样子,只将鸦羽般的长发堆积在脑后,用各种发簪挽成繁复漂亮的发髻。 穿着上,她向来偏爱那些鲜嫩娇艳的色彩,诸如嫩绿色,鹅黄色,衣料也喜欢那些泛着粼粼波光或是织着精致暗纹的锦缎,上面还须得那些技艺高超的绣娘绣上些精美生动的花草图案,再点缀些名贵的珍珠玉石,而款式和剪裁也总是京城里最时兴的。 各种配饰亦是不可或缺,钗簪,步摇,耳坠,手镯,项圈,戒指,佩环等不一而足,金银累丝的,点翠的,珍珠的,宝石的,各种工艺,各种材质,各种款式,应有尽有。 侯府中,光是她的这些衣物首饰都堆了足足一个库房,就这样,她每年还会自己大批量的购置,而远在他处的侯爷和弟弟也在当地费心搜罗,源源不断地朝京内为她输送新的花样款式。 金银玉石,锦衣华服只是寻常,奇珍异宝,名贵珍品任她取用。 珠围翠绕,奢靡无度。 短短几年时间,这种极尽供养的生活就将谢千安从一介乡野孤女养成如今软香温玉,比京城贵女还要娇贵三分的模样。 而她也并不是那种一朝乍富,无所适从,只知道往自己身上堆金砌玉却毫无审美可言的人,相反,她的眼光极好,所着衣物配饰总是相得益彰,将她衬托的宛若枝头一朵娇艳柔美如梦似幻的芙蓉花。 她自己琢磨出来的那些发型,更是好看又富有新意,在寥寥几次外出赴宴时都引得人竞相夸赞追捧,甚至小范围内学习模仿,更有几位夫人因此对她释放善意。 若是她在上面多费些心思,再多出去走动走动,或许能成为引领京城风尚的领军人物也说不准。 这就有些扯远了,就此打住,以上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是想说明一件事,谢千安并不是那种衣着简朴,崇尚上古遗风的人,她喜欢打扮,喜欢娇嫩漂亮的衣服,喜欢名贵的珠宝首饰,就连宅在家里时每天都会花费许多时间将自己妆点的漂漂亮亮。 但今日,或许是对上香拜佛这件事格外虔诚的缘故,她极其少见地穿了件素色衣裳,面上不施粉黛,头上以一根玉簪固定,少许几样配饰加以点缀,看上去鲜见的有种清质文雅,淡泊宁静的气质,倒也有了几分侯府当家主母的沉稳来。 她素面低垂,白皙的皮肤如天山上细腻的新雪,黛色的细眉如远山连绵,浅色的眼眸似春日清晨的湖畔,微微上翘的眼尾则是湖边的一叶扁舟,她眸光清悠飘渺,整个人都变得沉静起来。 像是,即将羽化登仙的荷花仙子。 顾绪琮心底突地慌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朝前膝行了一小步,下意识伸手,一把捉住了她纤细温软的小腿。 “母亲......” 少年的低唤叫谢千安回了神,原本在空中丝絮般飘飘荡荡的眸光也收拢回了眼底,她有些不悦地看向脚边不知道突然在发什么神经的继子,心中再一次后悔,就不该答应带对方来这一趟的。 顾绪琮感受到母亲重新变回往日,不再是那副让他心颤的似乎随时都会弃他而去的模样,即便此时对上母亲十分不善的目光,知道自己的举动又惹得母亲不高兴了,却也为母亲这样熟悉的态度感到心安。 正为路途的枯燥乏味感到无聊的谢千安将刚刚有些发散的注意力落在了跪在身前的少年身上。 话说,其实马车play也挺有趣啊,她还不曾和顾绪琮试过——毕竟她是真的不待见对方,连见都不耐烦见他,更别提和他一同出行了。 倒是能趁着这次的机会来试一试了。 哒哒哒的马车走出侯府的高墙,走在无所遮蔽的坦荡大路上,侍从各司其职,安静地将马车拱卫在中间,侯府的一行井然有序地流入了外面的世界。 封闭的车厢,狭窄的空间,情欲的气息在凝涩的空气中不得流转。 几年的时间,少年早已经褪去最初的青涩稚嫩,他口舌灵活而富有技巧,十分清楚要如何做才能让母亲感到快慰。 白杨般挺拔的脊背伏的极低,干净纯白的衣袍尽数落在地上,少年整个上半身都钻入了女人的衣裙中,被裙子牢牢遮住,若是被人见了这副场景,恐怕只会将他当作伺候女人的小馆。 少年熟练地靠近女人的腿间,衣裙上熏染的淡淡香气和女人幽xue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构成独属于女人的特殊味道。 少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种温暖又馥郁的气息顺着他的鼻腔填满了他整个身体。 他想,这就是母亲的味道。 他郑重地凑上去,轻轻用舌尖舔了一下。 xue口还是干涩的,少年没有急着进入此处,转移到前方被好好保护起来的阴豆。 湿热的舌尖灵活地撩拨着阴豆,柔软的唇瓣间或在上面落下轻柔的一吻,坚硬的牙齿时不时从敏感的豆豆上滑过,带来接连不断的刺激。 少年花样百出,也并不冷待花xue,灵巧的舌头时常扫过xue口,舌面轻轻摩擦敏感的xuerou,舌尖偶尔也会朝xue内勾一勾,感受内里的情态。 鼻尖的气息逐渐变得浓郁,羞涩的小豆豆慢慢变得挺立,试探性地朝外探头,而花xue也变得更加柔软起来。 少年终于转移目标将舌尖探入花xue了,起初只是浅浅进入,舌尖活泼地宛若一尾游鱼,在xue里扭来扭去,一会儿擦擦左边,一会儿蹭蹭右边。 几次过后,女人便觉得有些酥痒难耐了,纤细的腰肢在衣裙里摆了摆,柔韧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头颅,手掌焦躁地用力按在他的后脑勺上,无声地催促着少年。 毫无防备地,少年的脸和女人的rouxue来了个亲密接触,清俊的脸被rouxue挤得变形,挺秀的鼻梁恰好嵌入xue口,女人似是觉得舒服,没急着放手,按着他的头,轻轻摆动臀部,在他鼻梁上摩擦起来。 少年十分乖巧温顺,仍由自己整张脸被按在女人xue下,用rouxue磨来磨去,即便被捂得有些呼吸不上来近乎窒息,也没有半分抗拒,全然将自己的脸面当作了女人身下的某种讨她欢心的玩具。 鼻梁到底还是有些短,还没有舌头来的灵活,玩儿了一会儿后女人就失去了兴趣,催促性地拍了下少年的脑袋就松开了手。 少年脸上已经带了些湿漉漉的黏液,他重新凑近花xue,感觉到里面现在果然更为湿热了,便将舌头重新送了进去,只是这次挤开紧致的xue壁,朝着更深邃幽密的地方一点一点钻了进去。 xuerou挤压着他的舌头,让他进的越来越艰难,而舌根处也传来丝丝点点的疼意,舌头伸得太长已经拉扯到上面的肌rou了。 少年并没有就此作罢,他强行忽视自舌根传来的不适,想要努力压榨自己的潜能,突破自己的极限,想要,给母亲带来更多的快乐。 他想让母亲更喜欢自己一点。 少年的舌尖抵达到一个他过往从未抵达的深处,如果现在有人掀开裙子,就会看到少年的脸完全扭曲变形,嘴巴几乎嵌入了女人的下体,就像是长在女人身下的一部分。 直到舌尖再无法朝前探去分毫,少年才停止这种近乎自虐的行为,开始轻轻用舌尖蹭蹭周围,细致又妥帖地讨好着每一寸xuerou。 温柔缱绻的舔弄让快感节节攀升,积蓄到一定程度后,到达了一个顶峰,同时也是一个关卡——这种限度的刺激已经不能带来更多的快感了。 少年了然,他将舌头卷起来,陡然抽出花xue,然后再次破开层层xuerou,以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刺入,如此反复循环。 柔软的花xue渐渐分泌出许多蜜液,xue眼变得湿滑粘腻,舌头高速捣入又抽出,抽插甚至会将汁液带出飞溅到少年的脸上。 少年心无旁骛,并不在意这些,只专心感知着女人身体细微的变化。 谢千安的面颊上浮现出淡淡的粉晕,静谧的眼眸里潋滟着湿润的水光,清悠的目光不再清明,透着一种迷离诱人的欲色。 她的呼吸节奏不再平缓,像一曲被打乱的乐章,支颐着的右手也颤颤巍巍,摇摇欲坠。 即便穿着素色衣裳,她也满身姝色,娇艳欲滴,恰似枝头盛放的桃花,美丽娇媚,动人心魄。 谢千安感受着如潮水般一阵阵冲刷自己身体的快感,像是在泡温泉一般,全身的毛孔都舒适惬意地舒张开来。 像是被温泉的水汽熏得有些飘飘然,谢千安只想舒服地谓叹。 顾绪琮实在是,太会伺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