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刃】虚神假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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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水成冰的天气里,刃就不会太乐意做生意。 衣服脱下又穿上,一来一往,捂了没多久的热气就没了。他不太舍得开空调,客人总跟他走到二楼时看着冰棺一般的房间,瞠目结舌。 刃喜欢抽烟,冬天指间里有一点儿火星,也算是一个热源,而且有些烟很便宜,几块钱一包,二十根,很慢地抽着,也算是一种取乐的方式,吞吐出来的雾霭很温热地从他的眼前拂过。 比费力地扒掉衣服,忍着恶心嗅着人身上的腥味好些。 他的手几年前废了,干不了什么重活和细致活,天气冷得厉害时,就会像现在这样疼。 于是指间的火星儿,似乎能多少暖上一点儿。 刃颤抖着手指将烟灰弹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上,躺在他身侧的男人一脸餍足地挂着让他犯恶心的笑,“刚才把你弄得这么爽,说实话,收我钱都算不厚道了你。” 他没理这人的话茬,将烟吸到了烟屁股,手腕疼起来时,像是顺着神经往骨髓里头钻,连两臂都开始有点儿发麻。 刃这些年越来越瘦了,他在各种地方都很抠门,包括自己的吃喝。将烟头摁进烟灰缸里的手瘦得上面青筋凸起,关节看着像是会扎人似的。 “五十,一分钱都不能少。”刃面无表情地说着,下了床,像是对房间里刺骨的温度没有反应似地穿起了衣服。 男人嘀嘀咕咕地骂了一句“唯利是图的表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的价格已经算是便宜的了,除了那些得了病的。 男人掏了半天的衣服口袋,最终翻出来了二十纸币,又从微信给刃转过去了三十块钱,之后也没去看他一眼,嘴里说着什么“一个畸形的变态”“除了我谁照顾你生意”“看着就让人倒胃口,真恶心”,低着脑袋匆匆下了楼走了。 刃站在窗边,看着他从楼下门口出去,在寒风里裹紧了衣服,缩着脑袋在路边一路小跑着回家。 这个男人有个管钱管得很严苛的老婆,一个在读大学的女儿。他来得不算频繁,以往都是两周一次,不过这次前天才来过,今天又来了。 许是从老婆那儿骗了些钱出来。 刃抬起手,食指与中指抵在冰凉的玻璃上,他一寸一寸地往上跨着手指。 那样的男人虽然经常来找他,有的甚至会在床上抱着他耳鬓厮磨说些自我感动的话,但刃瞧着他们,向来只是如现在一样,只感觉到他与他们的人生……差之千万里。 说实话, 他挺羡慕那个男人的。 rou体交易是刃能找到的最大程度上不会伤害到他人又来钱快又不用暴露自己姓甚名谁的职业了。 刃决定休息两天,后面几天越来越冷,他手疼得厉害,到时候估计也不会有什么顾客。 打开门后,刃低下头,看着面前这个站在门口拘谨地揪着格子裙裙角的女学生。 “有什么事?”刃不动声色地问。 女学生一头及腰黑色长发,上身是件厚实的黑色羊角扣大衣,下身穿着一条暗绿色格子及膝短裙,rou色的打底裤看起来和光腿似的,脚上蹬着的黑色小皮鞋已经沾上了泥水,腰间别着个棕色挎包。 她的眼睛上还抹了很扎眼的红色眼影,这习惯和她哥似的。 下了楼,刃就见到她站在店外的玻璃门前瑟瑟发抖。 刃开了家用来掩护的便利店,在巷子深处,平时也不会有人来买东西。 他为了防止一些孩子误入,从来都不在店里进些饮料零嘴和学习工具。 见着老板下来了,门口的女学生戴了绿色美瞳的眼睛几乎冒出光来,“能不能让我进来避避?外面风太大了,我快冻死了都。” 刃开了门,女生哆嗦着钻了进来,在他关门的时间里打量了一圈屋子里。 “你这里面也不比外面暖和啊。”女生在手心里哈着气说。 “今天,没开业。”刃没去看她,有些生硬地说道,“上面暖和。” 女生跟着他上了楼,他听着后面她的小皮鞋踩在楼梯上的咯咯哒哒声,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大清早的,她穿得这么少在外面,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这么偏僻的这个小店的门口。 “我本来是要和男朋友约会的,不过我有点迷路了没找到约定的地方,走到你的店门口来了。太冷了实在受不了了,我看你也没锁门,就想应该有人在里边。”女生似乎是知道他想着什么,主动说了起来。 “嗯。”刃沉闷地嗯了一声。 上面被他收拾得很干净,他倒也不担心会被她发现自己是做什么营生的。 上了楼,倒是比楼下暖和不少,屋子里的陈设似乎是十多年前的,他叫女生坐在沙发上,给她倒了杯热水。 他本来应该意识到这一切都很不对劲的,只是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叫他一时想不起来其他。 刃看起来并不是长得忠厚老实的那种男人,他的头发有些长,有些阴郁。 无论如何,正常情况下,一个脑子没出问题的女大学生绝不会在城中村的巷子里跟着一个陌生男人进入他的卧室里。 尤其是一个长得并不是很像好人的男人。 但他被她的相貌惊住了,一时间根本没有想起来哪里不对劲。 女生在沙发上坐下后,便拿着手机发些信息,刃坐在床边,朝着窗户外边看着,屋子里一时沉默得有些尴尬。 外边风卷着很干燥的雪粒,沙沙地打在屋棚上,招牌上,地上的雪被吹起来,打着卷儿,整个城市像是被笼罩进了一个灰白色的沙尘暴中。 刃时而悄悄地去看了女生几眼。 他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丹恒。 几年前时他见过她一面,那时还在读中学的女孩侧躺在床上睡得很沉,丹枫蹲在床边,戳着她的脸,小声地对着刃说:“是不是和我长得很像?” 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过随着丹恒长开了,她反而好像和丹枫的区别更大了一些,相貌上说不上哪里不一样,但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 坐在沙发上的女生总有股儿书卷气,即使说了两句比较多的话,也仍然能让人感觉出来她不是很擅长与人打交道的。 丹恒从未见过他,那一晚丹枫带着他回了趟自己家里,让他看了眼自己meimei,接着俩人在丹枫的卧室里睡了几个小时,又匆匆地离开了。 自始至终,丹恒可能都不知道那一晚她哥哥回来看过她了。 刃没给自己装什么无线网,屋子里头也没有电视书本,他在一切能省的地方节俭,于是在没有顾客上门时,他的娱乐方式也只有自己跟自己下棋。 只是现在,好像不太适合自娱自乐。 他很久没有和正常的人进行交际,周围都知道他是卖的,出门买个菜,人家也不爱搭理他,收了他的钱就要擦擦手,嫌恶地“啧”上一声,像是生怕染上些什么。 附近也有所大学,刃猜丹恒或者她的男友,便是在这所大学中上学的。 经常来这里光顾的男学生也不少,年纪不大,污言秽语倒是学了个融会贯通。这一行也算是个服务业,和他接触的便都是那些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算“大爷”的男人。 刃已经有些并不知道怎么正常地和人沟通了。 他于是很茫然地看着窗外,等待着女生的男友来接她,希望那个男生最好既没有来过他这里,也根本不认识他。 玻璃杯里的茶水渐渐凉了下去,女生收起了手机,放进了自己的包包里。 她仰起脸,环顾房间里,有些地方贴了已经泛黄的明星海报,想来是为了遮盖墙上脱落的漆面。 楼上虽然比下面暖和点,但也没暖到哪里去。上来后刃给她开了空调,轰隆隆地响了半天了,也没什么作用。 丹恒看向坐在床边,有点木讷地看着窗外的男人,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多少钱一次?”她问道。 坐在床边的男人的背影一下僵住了,他没有回过头来,也没吭声,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她在问他一样。 丹恒的手指勾住桌子下的抽屉把手,轻轻往外一带,一张粉色纸质的“价目表”暴露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吹是什么意思?30一次?这个什么莲又是什么意思?这个什么金啊玉啊的呢?”她的语气没什么波澜,似乎是在看一个最普通的说明书之类的东西。 而那男人依旧沉默着,一动不动,她不知道他是因为对于他人的侮辱而麻木了,还是因为过大的耻辱与尴尬而动弹不得。 丹恒看着他,屋子里过分安静,窗外风的呼啸伴随着刃已经颤抖了的呼吸格外清晰。 “都点了的话,是多少钱呢?”她问道。 刃的肩膀颤抖了一下。 事实上,那个价目表上都点了也没要丹恒多少钱。 她对于刃的这个价格便宜得有些愕然。 她看过自己的哥哥好声好语地哄着安抚着睡梦中的他的样子。 一头乌发的男人伏在床上睡着,过量的迷药让他睡得很沉不会醒来,但并不代表着他不会在梦中感觉到疼痛。 起夜的丹枫站在自己那两三年才回来一次的哥哥的房门口,幽暗的床头灯下,黏腻的水声和不耻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她的兄长侧过了脸来,绿色的眼睛似是在黑暗中两团碧火,他朝她露出了一个笑容,勾了勾手指。 于是丹恒走了进去,看到了那被他压在身下进出着的男人。 准确来说,那并非一个男人,俩人的结合处,丹恒除了见到了那人的男性性器官,还见到了如同自己一样的女性性器。 她盯着自己的哥哥。 十五六岁的女孩个头已经不小了,但还是轻而易举地被她哥哥抱到了床上来。丹枫悄悄地在她耳边说:“嘘——” 除了体液混杂的腥气,丹恒还闻到了一股从未闻过的香味,来自于床上昏迷的这个男人。 相较于丹枫,丹恒看起来似是更乖巧更听话的那个,对于叔伯的教导从未做过丹枫那般过激的反抗来,她总是很认真地读书,听话地去满足他人对她的期望。 年长的孩子用自己犯过的错给年幼者蹚出来一条捷径,这也算是丹枫与她之间的密谋。 丹恒很清晰地在自己哥哥看向那男人的眼睛里看到了“爱情”这种情感,狂热、悸动、甜蜜与不安。 丹枫握着她的手腕,她的手掌塞进了两人的结合处,他将自己的性器从那男人的身体里拔了出来,接着把丹恒的手掌覆盖在他湿润黏腻的女阴上摩挲。 “嗯……”沉睡中的男人轻哼了一声。 那手感像挤进了蚌壳中,抚摸温热嫩滑的蚌rou。 丹枫把趴在床上沉睡的男人翻了个身。 那男人长得很是英俊,称得上有几分妍丽,黑色的长发有一缕挂在双唇间,眉头紧锁着,呼吸也很不均匀。 “他是应星。”丹枫对她说道,他并没有说其他的了,但是眼睛一瞬都没有从那男人的脸上移开过。 丹恒的手指在他的yinchun唇瓣之间划过,指头压在了他的rou蒂之上,丹枫抓着她的手,按照着某个频率慢慢地揉弄起来。 梦里的男人不安地轻哼,明明身形高大强壮,从鼻腔里泄出来的声音听起来却脆弱而又可怜。 丹恒的心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她的哥哥教着她,抓着她的胳膊,将应星的下体玩弄到汁水淋漓,接着又将她的手掌摁进了应星那紧闭的后xue之中。 干涩的甬道被少年的手指撑开,疼痛让昏睡的男人的身体不安地颤抖,紧缩的xuerou痛苦地包裹住她的手指。 那叫她感觉到一种难以压抑的兴奋。 一种,难以言喻的掌控感。 他的感官、性快感、情绪……与rou体,似乎全在她的手中,被她所掌握。 她的将自己的手掌塞了进去,紧绷过度的xue道里滑出了一丝血色,痉挛的肠rou温热地包裹住她的皮肤,泪珠从应星的眼角流下,“痛……”不断的呓语从他的口中飘出。 简直完美到她想要摧毁掉他。 丹枫的眼睛依旧盯在睡梦中的应星的脸上,他抓着丹恒的肩膀,用自己的脸和她的脸颊贴在一起。 “他是我的,也会是你的。”他说,他侧过脸来在丹恒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黑暗中丹恒听见自己兄长有几分迷离的喘息,看见他过分明亮的双眸。 让刃脱下来他的衣服比她想得容易得多了。 他起先只是将她的话当作戏言与羞辱,后来他在她面前掉下眼泪来,说让他为她做什么他都愿意,除了这个。 丹恒站在他的床边,将自己的上衣一件件脱下来,最后只剩下来件胸衣。她长得很好,匀称而结实,肩膀舒展,个头也高。 “我不要其他的。”她说道,刃那种自虐式的赎罪她并不理解,她甚至也从未怪罪过他。 她来到这里,只是因为少年时被兄长传染上的狂热。 以及对这扭曲情感遗产的继承。 于是她用丹枫的死威胁了他,他应当用自己来抵换她失去的哥哥。 刃就变得很温驯了。 他脱下了衣服,起球陈旧满是褶皱的衣服下,他穿着一个红色的女士蕾丝内衣。 那半透明的内裤勉强能包裹住他的男性性器,他前不久自己脱了毛,如今又长出来短短的毛茬,仅仅是看上去就叫丹恒觉得会很不舒服。 脱光了之后,他茫然失措地垂手站在那里,显得又慌张又窘迫。 他从来没有过女性顾客。 因为多长了个yindao,上门来找他的都是一些男人,他卖得比女人便宜,那些男人一边嫌弃恶心他的yinjing,一边在他的rouxue中发泄欲望。 润滑液和良好的忍痛能力让刃能张开腿容纳下塞进他身体里的东西,但是要是服务女性顾客的话,只是这样好像并不够。 他从来没有在性服务中起过生理反应,连助兴的药也不需要准备,于是那些cao他的顾客们只以为他是老二坏掉了不能用了。 丹恒跪在他的床上,比他高出来一截。 她一只手扣在刃的肩膀上,把他拉向自己,她偏着头,亲吻在了他的鼻梁上。 女孩的双唇因为热水的晕染而有些灼烫,他感觉到自己的鼻骨似乎开始胀痛了起来。 丹恒的手指穿进了刃脑后的发丝里,她的指腹贴着他的头皮,暖意顺着脖颈往下流淌。 刃被她牵扯着,带到了床上。 在一开始时,刃是试图掌握主动权的,尽管他根本没有任何与女性性交的经验,但作为一个合格的表子,让顾客满意是他的本能。 直到看到丹恒从她的挎包里拿出来了一个浅粉色的柔软胶制长条,它的粗度适中,长度比那些经常来cao他的男人们略长,看起来也更柔软更有韧性一些。 丹恒撩起了自己的短裙,裙子之下,她似乎穿了一种特制的短裤,能够很轻易地将这假阳具扣在她的胯间。 她的手掌将刃的头压在枕头里,扶着那极具弹性的假阳具,缓缓地塞进了刃闭塞的屁xue里。 他咬着牙轻哼了一声。 这世上男人爱cao批的胜过爱走后门的九成,来cao他的很少会有愿意插入他后xue里的。 他们并不将刃视为男性,他们只觉得他是一个长了rou的女人,价格比其他只长了屄的表子便宜不少的畸形女人。 即使他的个子很高,声音低沉,喉结也很明显。 刃对于自己的认知从来都是男性,他生来是双性躯体,但zigong与卵巢发育得很差,小得几乎不存在,他的yindao也是窄小而浅的,那些来cao他的男人们总能在他的yindao里顶到他的宫颈,产生自己足够粗长的错觉。 在与丹枫交往时,那个家伙应该百分之七十是gay,他插入刃的后xue时手指挑动的技术相当娴熟。紧紧闭塞的xue道被他的指头撑开,刃产生了一些怪异而羞耻的情绪。 他忍耐着,他向来就擅长忍耐,一直到这忍耐送他进入迷乱的情潮之中。丹枫顶入他的身体,在酸胀与脏器被拉扯的怪诞中,他的忍耐伴随着盆底肌的抽搐迎来了高潮的奖励,刃迷恋上了被填满后忍耐胀痛与伤害的感觉。 丹枫把他的脑袋摁在床上,托起来他的腰胯,像cao弄一个飞机杯那样cao着他,刃的脸埋在枕头里啜泣,泪水与涎水浸湿枕头时,他一次又一次地感觉到全身的汗毛战栗,高潮的电流穿过身体。 相比起屁xue来,刃的yindao内部并不会像其他女性那样无感。 他的yindao更容易疼痛与被撕裂,每一次的被插入时,他都会疼得倒吸凉气。 而当他做了表子以后,几乎所有人都只会cao他的女xue了。 许久没有经过开拓的后xue干涩而紧致,只是插进来了个头部便卡住了。 没有经过性事还是处女的丹恒又因着自己感觉不到疼痛,挺着腰还要插进去。刃的手便摸索着到了自己的胯间,从自己的女xue上抠了一些儿yin水在手指上,颤抖地抹在了俩人的结合处。 她倒是记得以前刃的后面水也很多来着。 于是她抽了出来,把刃的双腿合拢,挺着腰胯用假阳具在他的腿缝间抽插摩挲。冰凉的硅胶物从刃的yinchun之间划过,黏腻的yin液均匀涂抹其上,于是某处敏感点被碾到了,刃轻哼了一声。 许是卖身时主动地讨好男人已经成了本能,在棍状物贴着下身滑动时,他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腿,似是想要叫那假阳具也得到优质的服务。 丹恒这次很轻易地插进了刃的后xue里。 里面太久没被cao过了,抽插的阻力都挺大的,她也没给他开拓过,只觉得里面像生了无数只小牙一般,紧紧咬着这玩意儿不松口。 丹恒的腰胯贴在他臀部的两团软rou上,终于有时间分出精力,俯下身亲住了他的双唇。 她很想念亲吻他的滋味。 他温驯地张开口,被人玩弄惯了的身体比下了迷药的还要乖巧,舌齿一一配合地迎合她的所求。柔软的唇舌、唾液、藏在柔软贝rou中的牙齿,无一不予求予取,即使她将他的嘴唇咬到发麻也不知反抗。 丹恒喘息着,身体与他的身体连接在一起这一点儿就让她兴奋得胸腔发涨,牙齿在刃的唇齿上磕碰时,她甚至想要把他吃进肚子里去。 他在她的身下,伴随着她在他身体里的cao弄,显现出来被情色填满的模样来。 丹恒抓起了他那还在捏着被褥的手,兴奋地在他的手腕上啃咬留下了一个清晰可见的齿痕。 刃是丹枫留给她的最后一件遗物。 若是当年的应星,也许会接受不了成为恋人的meimei的所有物这件事,但如今在这里的是刃。 他情愿为赎罪做一切,无论是什么事,他都愿意去做。 他出水出得很快,即使是没有用润滑剂,被cao了没一会儿后湿黏的肠液就自动分泌了出来,刃伏在床上喘息着,肩胛骨随着丹恒的顶弄而舒张起伏,看起来像从茧壳中蜕生出来的蝴蝶翅膀。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个向来都是用于卖yin的房间里响彻,丹恒强迫着他往后扭着头,和她鼻尖贴着鼻尖。 那双绿色的瞳孔与艳红的眼影印在刃的眼睛里,这两张脸相似到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看着丹恒的嘴唇张张合合,对他说着些什么。 “应星。”他唤道。 柔软的毯子堪堪盖住应星的肚子,他翻了个身,在刺目的阳光中睁开了眼。 丹枫坐在书桌前,拿着一个小镜子,正在给自己的眼尾抹上过于鲜艳的红色眼影。 他长得一直很白,皮肤也好,睫毛也很浓密,可能是那什么富二代的基因,抹上眼影后看起来倒是甚于全妆的效果。 “天天这么画,你不累吗?”应星腰酸得厉害,也不想动弹,躺在床上瞧着那个几乎折腾了自己一晚的“好兄弟”。 说实话,他并不在乎丹枫抹不抹这些东西,不管是对方什么样子,当在性爱时丹枫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时,应星总是会难以扼制心中的悸动。 相爱好久,爱人的面目会在眼中与普罗大众的审美标准脱节,应星瞧着他,只觉得无论什么样子自己都会觉着心情愉快,而他并不能肯定自己对于丹枫的相貌的喜欢是否客观标准,毕竟很有可能他的“恋爱滤镜”的作用。 “不累。”丹枫笑眯眯地说道,他把自己的长发在脑后扎了个丸子头,“我说过了嘛,这是分辨我和我meimei的唯一途径。” 应星一肚子腹诽,丹恒是个小女孩儿,而丹枫已经是个成年男性了,就算面目相似,又怎么会分辨不出来呢? 爱人走到了床边,掀开了他肚子上的唯一遮挡物,手指带有些许情色意味地在他的腰腹上游走。 “那么,你是想先起床和我下去吃饭呢?还是……” 应星选择了前面那个,但丹枫言而无信。 他解开了自己的西裤裤腰,甚至连衣服也没脱,上身还穿着那浅色衬衫,只是掏出了性器,压进了应星的xuerou之中。 昨夜被cao得酸胀肿痛的xue敏感得过了分,在丹枫进来后便开始吐水,应星咬着牙忍着,在爱人的身下与酸痛之中,到达了高潮。 爱人咬着牙笑,暧昧的情色从艳红的眼尾倾泻下来,在他的赤裸上流淌。 “丹枫……”刃的眼神恍惚。 疼痛让他些许回神,他看到了眼前压在他身上的人,只抹了单边的红晕。 胸中涌动的蓬勃的爱像开闸的洪水,却在即将涌出时被再次堵住。 刃在她的身下掉下泪来。 丹枫死去后,这些年来刃第一次流泪。 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平安与幸福之中,清醒过来却发现昨日已矣,往日并未重现。 丹恒捏着他的下巴,唇舌入侵他的口腔,她舔舐着他的嘴唇与上颚,“我爱你。”她说。 她与丹枫如出一辙,或许是那几乎百分之一百相似的基因,她爱上应星/刃是如此的轻而易举的事。 湿黏的xuerou痉挛般地收缩着,即使插入在刃的roudong中的条状物并非是丹恒的性器,她也能感觉到那口湿漉漉的xue是如何紧缩如何欲迎还拒的。 尽管丹枫有教过她怎么玩弄刃的身体,但那毕竟是太久之前了,而她还尚是个几乎没有性经验的小丫头,她知道刃的一切敏感点在那儿,却忘记了该用什么力道什么速度来让他快乐。 她只是任由自己胸膛里的欲望狂热地燃烧着,抵着刃的敏感点又急又快地cao弄着。 刃在疼痛中腿根颤抖着射了精,下身一片潮湿,为什么会在疼痛中到达高潮,刃无法理解,但空白的脑子与小腹上的白色粘液向他证明刚才他确确实实到达了高潮。 丹恒抽了出来,柔软的条状物垂在刃的腿缝里,看起来倒像是因为高潮之后而有些疲软的男性性器。 他的股缝里满是透明的粘液,上身伏在床上,喘息的声音小得像断了气一样。 刃没有来得及休息多久,丹恒抓着他的肩膀给他翻了个身。他仰面躺在床上,带着羞耻地用胳膊遮住了自己脸上的潮红。 她解开了那特制的内裤,撩起了自己的裙子,将人的脑袋拉到自己的面前来,“来吧,你不是经常给人‘吹’吗?给我也吹一个吧。” 看着面前的女性性器,刃后知后觉地耳朵红到了guntang。 他也有长了这样一个器官,但他从未仔细关注过它,现在如此近地看着它,反而叫他感觉到一些火辣辣的羞耻起来。 刃笨拙地低下头去,一如前言所说,他不会伺候女人,也没有男人会顶着他那根晃来晃去的性器给他koujiao。 他那极具经验的口活技巧,此时竟毫无下手之地。 他便很笨拙地舔着,吐出来自己的舌头,像一条狗在舔舐抹了rou汁的盘子那样舔着。 女性的性器气味比那些总来cao他的男人们的好闻很多,他在她的yinchun之间舔过,不得章法,丹恒似乎没有任何感觉,连呼吸频率都没有改变。 刃想着也许给女人koujiao需要将舌头伸进yindao里?虽然他从没有从yindao插入中感觉到快感,但或许是他与其他女人身体构造不同的原因? 于是他便向下了一些,竭尽所能取悦顾客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他在湿黏的体液中分泌着唾液。 最终,在他快要照顾到丹恒的体内时,丹恒揪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制止了他的动作。 “你长了个屄,又当了这么多年的表子,不知道怎么才能爽?”丹恒拉起他的脑袋,看着他问。 刃只是迷茫地看着她,舔了舔嘴角的液体, 在被男人们cao屄时,偶尔会有些快感电光火石般地闪过,但刃甚至分辨不清是怎么回事,就被疼痛取代了。 他只是忍着疼当了这么多年的表子。 丹恒让他躺在了床上,接着坐在了他的脸上。裙子的笼罩下一片黑暗,她粗鲁地从他的脸上碾过去,刃只感觉到她的性器在自己的脸上嘴上蹂躏着,他有点儿呼吸困难,但是比被男人们捅进嗓子深处时好很多。 她像是也将他视作了某种性玩具,腿根夹着他的脑袋,分泌出的体液与他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涂抹在了他的脸上。 刃只感觉到一些软物在自己的脸上摩擦着,他并不了解女人,也不知道一些女人对于插入性交没有感觉,也不知道丹恒这样的女人在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呼吸声时会更加性奋。 他开始有些呼吸困难,温暖与湿意的密切叫他开始有些呼吸困难,视觉与一切都变得一团混乱,让他也不太能清晰地继续思考。 逐渐放空的大脑让刃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什么物件,或许确实如此,他是某种等待被碾碎被杀死的物品。 丹恒的叹息声让他回神,她直起了腰,坐到了一边去。刃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双乳在刚才已经被丹恒揉捏到疼痛难忍。 他不确定地看着丹恒,不知道她是否真的从自己的身上获取到了快感,毕竟他是一个表子,他的工作让他应该主动配合服务顾客才对,但刚才他只是躺在那儿。 他的嘴角尚挂着水渍,下意识地用舌尖舔舐掉吞进喉咙里。丹恒凑过来亲他的嘴唇,她亲他的次数很多,比其他顾客亲他的次数都要多。 刃闭上了眼睛接受亲吻,口舌之间还带着微咸,丹恒的体温好像也变高了一些,她的手抚着他的腰线往下滑去,拨开他的yinjing,接着手指挑开yinchun,压在了某一点上。 在她的指头开始动作时,刃不自觉地缩了一下身子,于是丹恒更进一步,她将他笼罩在床上,她比他小,但压得他无法动弹。 刃感觉到自己下体里的那一点儿随着丹恒揉弄的动作,开始一抽一抽地酥痒了起来。她的手指打着圈儿,从那一点揉过去,又在他yinchun的唇缝间滑过,在他的xue口用指头模拟交媾的动作轻轻顶弄软rou。 于是他的yin液开始分泌,刃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甚至也开始发胀,丹恒的手速变快,她扣着那凸起来的小rou豆快速而具有规律地揉压着。 她去咬他的喉咙,牙齿扯着他的皮肤,刃听见自己的嗓子里钻出来沙哑而难堪的呻吟。 那口嫩红的rouxue在丹恒的揉弄下变得湿润而情色,肿胀的蒂头在她的指头下越来越硬,xue口吐着yin液,像被迫撑开接受人类生食的牡蛎。 “嗯……呵啊…呵啊……” 这次是明确而强烈的快感,没有疼痛,没有酸胀,刃只觉得下体那甘美的快乐涌遍全身。他的腿根绷紧,小腹也抽紧了,腰窝不自觉地往上抬。接着,高潮来临,他觉得自己险些死过去,性快感像一场奇袭爆炸的炸弹,让他快要化作一滩rou泥。 灵魂回到体内后,刃喘着气,小腹里如同排空了什么粘液一般的轻松而爽利。 丹恒将他那副高潮中想要压抑自己却能没控制住上翻的眼珠的yin荡模样尽收眼底。 她的嘴贴在了他的耳边轻吻:“跟我回家吗?” 刃的喘息停滞了,他别过脸去,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丹恒心情很好,手掌像抚摸着一只乖巧的宠物那般抚摸着他的下体。 “跟我回家吧,和我在一起。你不用再在这里卖身赚钱赔偿给我了,那些钱我一分都没有收到过。 “而且,我哥的骨灰也在那儿,你想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