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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呆在里头,不出去。

边牧再退后:你还想干什么?

邵寇再靠近:当然,还想干,你。

感谢小惠宝贝儿灌的10瓶营养液,来,撸个串,喝瓶酒,扒光衣服,我们去澡堂里头走一走。

第48章感冒

“好吧,边牧,我输了。”

一切沉寂下来,红木的桌角腾空而起,离地时发出嗞啦一声,刺耳又难听,邵寇蹲下抱起来地板上的男人,暗说,果然是没有常识,地板上多潮。

拖鞋安静的呆在一旁,隔着道墙,浴室里的空气蕰腾,水汽打到透明的玻璃上,迷蒙的像仙境,随着闷哼一声,手掌的形状清晰的映出来,五指脱力的下滑,然后又重新抓住,这种薄积待发的能量像一座充满熔岩的哑火山,一旦喷发,就不可收拾。

针织衣摆遗存的细腻的触感,讲话时嗡动的淡色嘴唇,拿笔时纤细的骨节分明的手指,高兴时一侧露出来的酒窝,还有,冰冷难耐的躯体,这所有的所有,汇成了一道幽深又寂寞的海洋,邵寇闭着眼,口中的喘息愈发难以自持,这是一场与自己的搏斗,头顶的水流还在继续的哗哗不停,他也没法儿停,砸到的脊背渐渐火热炙烫,烘干循环成了雾气,如同超车经过隧道,越来越盛的光芒在胜放,即将冲破黑暗的欲,和,守望着的白浊在等待,等待着彻底爆发,勾勒出来的,臀部两侧的耻骨绷紧又绷紧,然后倏的,放松着泄下,脑中闪过的光还在小范围的蔓延,慢慢消失无寻,邵寇抬头抹了把脸,而后,睁开的眸子里全是高潮后的空虚,一个人,无法拥抱,无法取暖,无法享受极端的快乐,起码,他不行。

他的快乐建立在帮助别人后的满足感,那个逐渐变成了一种好人的标记,从来不知道,两性之间也可以,可以达到那种颅内的兴奋感和期待感,足以击垮他三十年来的空白和认知。

天平的两端在不断的倾斜,直到他回到卧室里见到那个仍旧蜷缩着的男人,两手交叠在脸下面,双腿屈膝到小腹处,睡着了的眉头还皱着,是有多愁人的大事,情不自禁的把食指伸出来给他按压两下,鼓起来个包真难看。

就这么坐着专注的看他,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邵寇头一次觉得心态平和,一根一根的数他纤长的眼睫毛,又密又多,呵呵,他觉得自己变成个迷妹,好皮囊还是受益多多的。

晚上饭没吃,换身衣服去厨房熬点安神的百合粥,荠荠菜洗干净了包几个饺子煎着吃,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醒,还是洗了个茄子,放锅里蒸软了,往里头挤上半袋蒜蓉辣酱,坐角落里就着煎饺吃了整一个,没几分钟就直起身撂下碗筷,两臂撑着cao作台抬头扫扫客厅,啊,怪不得这么安静,原来没开电视,算了,今天累成狗,哎?狗呢?

于是,大半夜的邵寇像做贼似的爬了隔壁的墙,把小混蛋从狗窝里薅出来后,又义愤填膺的教训了一顿,“你是谁家的狗,玩的姓啥都忘了,等着去了大城市,你可怎么办,快长点心吧,小混蛋。”

进了屋就不敢嘟囔,直接给他扔楼上的窝里,强按着它睡觉,小家伙没看着和煦温暖的帅帅主人,略微不甘,却也没法儿反抗,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咩咩的老实闭上眼,两只前爪做投降状,一会儿就呼噜声阵阵了。

还治不了你?

邵寇下楼洗手消毒,才静着声音推开门,桌角有盏台灯亮光昏暗,床上的空地还很大,长手长脚的往那一躺,果断成就了半壁江山,旁边的男人像是感觉到了热源,挪动着就偎过来,顶棚上有两个影子,在慢慢靠近,然后交叠在一处。

深夜福利应该是醉人的,邵寇觉得人也醉人,酒也醉人,所以,等到生物钟敲他的时候,竟然滋生了不想起床跑步的念头,怪不得古代君王有断袖之癖,住在心里就不想扰,住在心外就随便扰,窗帘的颜色已经变成藕荷色,邵寇偏头用下巴摩挲着他的头顶,头发挺软的,还以为是个毛硬的呢。

小画家的睡姿真是不敢恭维,这腿和脚,还能爬到哪去,一直就勾着他的腰,唉,叹气,终于明白为啥说,早晨,是一个男人最危险的时刻。

可算是在没惊动他的情况下下了床,剩菜都倒掉,重新和馅儿包饺子,这回是蒸的,瓷锅里熬的菊花粉的粥,冰箱里的东西也剩的不多了,鹅蛋炒香椿吧,味儿新鲜,甜醋的拌了盘黄瓜扭,等着饺子出锅了就可以吃饭,主要还得是那个睡神醒了,外头的葡萄藤得移植,得买点营养液给它扎扎针,省的死了,那就折腾了。

种的玉米地也得喷药,要不等出苗整太费劲,正头脑风暴呢,听见后面踢踏着拖鞋走过来的动静,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时钟,才八点多,眼神随后落到他软趴趴的头发丝上,声音带着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亲近,“起这么早?”

边牧掐腰站着,一副质问的口气,“我怎么睡你屋里?”

他记得昨天下午回来就进茶室念经了,后来有点困,躺蒲团上就睡着了,再然后,感觉好像有人抱他…

“你太沉,抱着你上不去楼。”

靠,这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德行真欠揍。

“那是你体格不行,说什么别人,哎?那你昨天晚上睡的哪儿?”

他睡觉确实死的雷打不动,但还是有点印象的,比如,昨夜的那个持续散热的源头。

哎什么哎,又说不行,说一个男人不行,你知道吗,你在涉险。

“我认床。”

邵寇忙着把蒸饺捡出来,只回了三个字。

香气四溢的一桌子菜准备的齐全,粥盛出来凉上,听见他暗自消化了这个消息后,出声怼他,“就你那破枕头,硌的我脑仁儿疼。”

情不自禁的举起拳头假咳两声,他能说,你睡的枕头就是他的手臂,或者是前胸吗,真的没睡过那个叫枕头的超过五分钟,灵巧的不像是个睡着的人。

“睡的不好?”

边牧是想都没想就回答,“你说能好吗,感觉脑袋里有个人一直在敲鼓,砰砰砰的特烦人。”

呵,你说的,那有可能就是他的心脏。

从厨房里出来的男人端着菜就那么大喇喇的站他跟前,挑眉说,“都不想了解一下,你狂放的睡姿吗?”

草,边牧心里头直骂自己眼瘸,为啥当初雇佣了这么个傻逼玩意儿,忍下一口气,回撅他,“怎么没狂放的给你踢个鼻青脸肿。”

无比痛恨自己的手下留情,这老货就得怼他,要不就得嘚瑟的想上天。

“那真可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坐下吃饭吧,吃完咱们进城买点农药。”

边牧踢着凳子坐下,喝杯温水,夹黄瓜吃,小菜开胃,粥熬的火候正好着,糯糯的可口,甜度完美的达到他的标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