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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听我姐说过啊?”纳木和挠头,脸上那股子憨厚劲儿展露无遗。常青呵呵笑了,心说:你那么希望傅秋谷当你姐夫,要是知道他姐打听那些全是为了她,这傻小子还哪里来的动力。扔下一句:“回去问你姐吧。”然后常青溜溜达达地就走了。傅秋谷从审讯室出来后没在办公室找到人,一打听才知道人家早就录完口供走了。“哎,人呢?”姚忠臣见到傅秋谷问。“什么人?”傅秋谷乜了他一眼。“啧,明知故问。这丫头行啊,我听小和仔细给我讲了一遍,练家子啊,你这后宫收集的种类挺全啊。”姚忠臣打趣他。“别胡说八道。”傅秋谷有点恼,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有人这么定义常青,他听着心里不是味儿,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补充一句:“那是我妹。”姚忠臣翻了个白眼:“meimei?那你妹看你的眼神儿可够狼性的啊,就差没一口给你吞肚里去了。”“啧。”傅秋谷烦的直啧舌。“你看,你还不信,哥哥我是过来人,就你们那点儿小心思,我看一眼就跟明镜儿似的。”姚忠臣说完扔下整理好的口供就摇摇晃晃走了,徒留一脸沉思的傅大队长。于凡这案子审来审去竟然审出了些蹊跷事,结果傅秋谷又是忙的连轴转,中间就回了一趟家洗澡外加换衣服。这天他又去嫌疑人住过的附近走访了一圈,准备回的时候他忽然瞥见了那间搏击馆,想想好像有三四天没见常青了。鬼使神差的,他把车停在一边,迈步走了进去。其实也没想别的,更没巴望着能看见常青,就是想进来转转。可没想到他一进入场馆,就看到两个拳击台上各自有一波人在对练,其中一个台上那熟悉纤瘦的身影让他顿时就移不开目光。常青练的类似于自由搏击,但其中能看出还夹杂着一些擒拿的招式。她身形轻盈,动作灵活矫健,就算跟她对打的是一个身形健硕魁梧的男人,也丝毫不落下风。傅秋谷目不转睛地看着常青,只见她微微蹙着眉,眼睛专注地注视着对手的招式变化,对每一个动作都会提前做出预判,此时她的表情少有地带上了些狠辣决绝。这又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常青:乖巧柔顺的、坚强独立的、淡雅温婉的、乐观开朗的、英姿飒爽的,她到底有多少个面孔傅秋谷数不过来,总觉得每次见面她都会给自己一个新的定义。小时候常青就是一个安安静静地女孩儿,坐在一旁,你说什么她听什么,你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表面温顺可人,但谁都不知道她成天想些什么。从小到大没听过她喊疼,更没听过她哭,更别说抱怨诉苦什么的,傅秋谷甚至从来没听常青提起过爸爸,仿佛这个男人已经彻底从她记忆里消失了一般,不提不念的。也不知道是应激性的自我封闭还是这个人本就薄情。傅秋谷的思绪有些被带跑偏了,等到他回神的时候却发现常青已经停了训练,正倚在围绳上冲他笑。看他回神,常青从他扬扬下巴:“你怎么过来了。”由于常青站在台上,傅秋谷只能微微仰起脸看着她,线条柔顺光滑的下颚上还挂着湿润的汗珠:“在这附近办事儿,顺便过来看看你训练的环境。”他也没有遮掩,来这里确实是抱着想看看环境的想法。常青笑的更高兴了,她忽然歪歪头示意:“来一把?”傅秋谷有些犹豫,常青则刺激他:“不是吧,你一个刑警队长,连这都不敢上?”她说着还用脚点了点拳击台。两个人对视了三秒,傅秋谷嘴角挑起一丝痞笑,然后眼睛盯着常青,脚下则把脚后跟互相一勾,将皮鞋脱了下来。“有规矩吗?”傅秋谷跳上拳台接过拳套,一边低头穿戴一边问。“没有。”常青应和着,也捡起丢在一旁的拳套带上。两个人站在台上各自收紧拳套,然后做了几下热身运动。在他们礼节性地碰撞拳套的同时,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绽放出的细小火花。傅秋谷原本想着慢慢来,可谁成想,常青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拳套在分离的那一瞬间,凌厉的拳风直冲他的面门而来,干脆利落,丝毫没留情面。傅秋谷仓惶躲闪的同时肾上腺素激增,他眼睛一亮,投射出兴奋的光芒。他勾拳一记反击,但尽可能收着劲儿,怕常青躲闪不及,这要真打在身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谁知道常青一个后仰,轻松躲闪,并且顺势脚下横扫,欲偷袭傅秋谷下盘。傅秋谷纵身后跃,抬眼看向常青,却发现对方正抿着得意而狡黠的笑容看着他。这让傅秋谷有些诧异的同时,更多的是惊艳,那种棋逢对手,路遇知音的爽快感从心底涓涓地涌了上来,兴奋的同时心里不免提高了几分警惕。两人从上台起一句话都没说,你一拳,我一脚,空气里都是拳风腿影和急促的喘息声,常青的训练服慢慢被汗水浸湿,她光着两只脚,脚弓细长白嫩。两个人越打越顺手,热火朝天的掰都掰不开,周边有不少人也都被吸引了过来。傅秋谷脑门青筋跳动,当时在台下看招看的挺清楚,可如今真对上手才发现常青竟然这么难缠,跟条小鱼一样,滑不留手,又跟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毕竟是女孩子,一旦跟身形强壮魁梧的男人对打肯定会吃亏,所以常青的招式练习偏向于游走偷袭,使巧劲儿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两个人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喷涌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和热血,眼中的光亮越来越盛。常青又上来一记勾拳,却没有打到傅秋谷,但由于惯性,她的身体顺着那力道扑了出去,一头栽倒傅秋谷肩膀上。傅秋谷往后缓冲了一步,两个人身体叠摞在一起,汗水沿着两人胸口合拢之处融倒彼此身上,傅秋谷下巴滴落的汗液又从常青侧脸滑下。常青鼻子里都是傅秋谷的味道,耳朵里则是傅秋谷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她有些发抖,整个人都颤栗的仿佛不受自己控制,有一种欲/望似乎即将冲破牢笼肆无忌惮地出来招摇。傅秋谷抱着常青跌落到地上,怕常青磕着,他自己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