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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谢则安说:“父皇您会活得长长久久。”赵英摆摆手,继续说:“如果到那时候崇昭还是这样,你就帮他cao办大婚。”谢则安一怔,苦笑道:“我说话殿下不一定会听……”赵英说:“我会给你留一样东西。”谢则安望向赵英。赵英说:“劝君尺。”谢则安听说过这东西,劝君尺是太祖传下来的东西,若是太子不堪造就,可留劝君尺一把,行劝导君王行事之责。自开国以来,拿到劝君尺的人不多,不过细细数来竟没几个能善终的。就连曾经拿到它的前驸马,也曾遭逢厄难……想想这也是应当的,为人君者哪个喜欢被一把劝君尺压在头上。就算当时没什么,回头看见那一段段黑历史,一定也会心塞无比,格外不开心。但在那之前,劝君尺又是护体法宝。用得好了可以干涉君王的决定,避免许多祸事。偏偏赵英交待他的第一件事,是让赵崇昭大婚……谢则安不知道到时会发生什么。谢则安说:“父皇如此看重,实在愧不敢当。”赵英直截了当地回答:“不敢当也要当。”谢则安:“……”见谢则安一脸憋闷,赵英少有地笑得开怀。他说道:“也不一定要你cao这个心,毕竟崇昭还小,等他稍长一些就会想了。二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你不逼他他也想娶。”谢则安说:“最好是父皇你说的那样,要不然你也知道殿下的脾气……”赵英说:“我也知道你的本事。”谢则安沉默。赵英说:“有得必有失,劝君尺可保谢家一门平安,这一点你总清楚吧?”谢则安说:“……您的意思是,殿下以后会丧心病狂地折腾谢家满门?”赵英说:“我不知道。”他语气缓滞,“我不知道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要是今年就去了,那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不知道。但崇昭的性情、你姚先生的性情,三郎,你应该也看得清楚才是……”赵英一番恩威并下的说辞让谢则安心中微微泛苦。早在几年之前谢季禹就给他分析过姚鼎言其人,再加上这几年赵崇昭反复无常的行事作风、潜流暗涌般的疯狂欲念,没了赵英的敲打指不定真会祸及谢家。潼川谢家原不是他们管的,但谢老爷子存着将族长之位传给谢季禹的想法。这在别人看来是香饽饽,可对谢季禹来说却不是,这等于他要腾出手来肃清谢家上下,免得日后为他们所累。他想继续单纯地自保根本无法做到。姚鼎言、徐君诚眼下都对他极好,等将来真正交锋时还会这样吗?到时他必然要选择其中一方,否则两边都讨不了好。怎么看未来都暗藏凶险。谢则安再次保证:“定不负父皇期望。”赵英说:“国舅曾对我说你和别人都不一样,只要我对你好一点,你自然会为我和崇昭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谢则安瞪大眼。赵英说:“那是好些年前的事了,那会儿你还是个儿还那么小,虽然不太好骗,但也没现在这么滑溜。”谢则安辩驳:“我哪里滑溜了……”赵英没理会他,径自说:“但我对你不好。”他目光微敛,“我不需要你对我和崇昭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希望你能好好成长,成长成可以维护更多人的男儿大丈夫。那种一心为崇昭巩固皇权的人太多了,不需要多你一个,你应该当你徐先生或者姚先生那种人,有抱负,能变通,知进退,明是非。”谢则安心头一震。他苦笑说:“我差先生他们太远了。”赵英说:“有你和晏宁的婚事在,有些事你可能会做得比别人艰难一些,但你肯定可以做到。”谢则安不说话。赵英说:“只要你想去做。”谢则安说:“父皇的话,我会记在心里。”赵英微微点头,正要让谢则安回去,却听有人来报:“恭王到了!”赵英一顿,说:“进来。”也没提让谢则安回去。谢则安见到了风尘仆仆的恭王。即使赶了那么远的路,恭王依然俊朗非凡,当年折服京城无数少女的风姿仿佛丝毫没有被岁月吞噬。相较之下,赵英真的老了。恭王看到赵英的白发,心中也有几分不忍。他看向坐在旁边的少年,责问道:“你们怎么不劝劝他?什么事都自己干了,哪有可能活得久。”恭王的话让旁边的内侍非常不满,瞪了恭王一眼。赵英听在耳里却有些欢喜,他们兄弟之间早有隔阂,能听到恭王这样的话已是十分难得。赵英问:“谭先生在北边可习惯?”听赵英一开口就提到谭无求,恭王心生警惕,他说道:“习惯,当然习惯,哪有不习惯的道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个人是什么脾性,他对自己过得如何根本不在意,就算让他去更北边定居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赵英说:“不在意不等于过得习惯。”恭王不满地反驳:“我当然会给他准备最好的,他喜欢吃什么、他喜欢用什么、他喜欢读什么书听什么曲儿,难道我会不清楚?要是北边真的那么苦,不消你提,我会把他送回京城。临均他——”瞥见谢则安在一边竖着耳朵旁听,恭王掐断了这个话题,“反正谭先生他在北边过得很好就是了,他信任我,我也信任他。我回京根本不需布置什么,谭先生自然会把北边守好。”见恭王言之凿凿,赵英神情微顿。等恭王说完了,他才轻轻说:“那真不错。”第章这一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一入冬,赵英身体竟好了不少。他决定亲自去主持冬祭,祈祷来年风调雨顺。百姓不明就里,满怀欢喜地等着赵英出现,一派欢喜祥和。赵英乘车沿着御街直走,精神虽有些疲乏,却看得格外认真。等到了祭台那儿,赵英说:“这边可有备马?”内侍赶紧说:“有的。”赵英说:“牵三匹过来。冬祭吉时还未到,六弟,九弟,你们陪我到后头骑骑马。”赵崇昭想要劝,最终还是忍住了,眼巴巴地看着赵英和恭王、端王上马离开。他叮嘱禁军统领:“跟紧一点,千万不能出问题。”赵英与两个弟弟打马疾行,胸中的郁气散了大半。自从病后他再也不曾碰过马匹,可这一天他心中隐隐有点儿预感,因而反倒少了顾忌。等周围的禁军离得远了,赵英才稍稍慢下来,对恭王说:“六弟,我原想着我会死在马上……”恭王说:“皇兄哪会再上沙场,这个心愿只能我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