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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衾淡淡的说着。云志听了气不打一出来,一下便站起来要找邢野算账。“那个混蛋,他明知道我……他便是故意的。”“杂事,你只不过是个书生,他竟叫你做砍柴挑水这种杂事,不是存心为难与你。”“阿青,哪有你说的严重,只不过是做些活计罢了,许是府中人手不够,待他日人来了便好了。”他劝着云志,可惜那是无用的。“他府中的下人少说也有几百,哪里用的上你,不然便是他府中的下人全都死了。”少年竟诅咒他满门去死。“他为何要这样害我?我又没有害过他。”“因为他知道我……”。云志没有说下去,他不敢说。那日他便同锦衾一起回去为他上药,待他睡后去了邢野府中。他见是他来,本是开心的,可见来人一脸怒气冲冲,心中便猜到他来的原由,脸也冷了几分。“你为何如此待他?”云志质问道。“他便是父王赐给我的玩意儿,我想如何待他便如何待他,你心疼他砍柴挑水,我便安排个轻松的活给他,你说好不好?”云志听邢野如此说,心里正欢愉些,没有料到,男人下一句便是:“叫他来暖我的床,躺在我床上什么也不用做,让我摸便可了,你说轻松不轻松。”“你……我不许你碰他。”“你说不许就不许,你可别忘了,他是我的人。”邢野的语气变得生硬。“你……你明知他是我的朋友,你为何……如此逼我……?”少年的瞳孔泻下泪来,他无力的用手捧着脸颊,望着眼前人。“你当真喜欢他?”他问少年,他不答,还是低声的抽泣着,像是男人抢走了他最心爱的玩具。他见少年如此,便说:“他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个贫贱的下人,他没有皇室的血统,也手无缚鸡之力,论文采,他的那点文采我三岁便会了……阿青……我才是……”。“你滚,你给我滚,我不许你这样说他。”他抬起头用满是泪痕的双眼瞪他,道:“他是我们的夫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怎能如此说他。”“少在那里满口道德,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自己知道,阿青,你心里想要锦衾做什么,你说?你若说出来,我便照你说的做。”云志如此对少年承诺,可惜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说。邢野上前凑到他跟前,在他耳畔小声引诱道:“只要你要,我可以扒光他的衣服将他的身子捆上送到你房中,阿青,你心里想的是不是这个?告诉我?”“碰”一下,他推开邢野,破口骂道:“无︱耻,下︱流,你才……我才没有……”。“我……我不过是……不过是喜欢他罢了。”云志说完这话便蹲在地上大声哭泣起来。邢野站在原地,低声重复那句话。“我不过是喜欢他罢了。”说着便神经兮兮的笑起来。“呵呵……他居然说……不过是喜欢他罢了。”他可以容忍少年贪恋那男子的rou体,可以容忍他欣赏他的才华,性子……可是他不能容忍他说他喜欢他。这便等于他告诉他,我喜欢上了别人,而那人不是你。他宣判了他的死刑,他也不想放他的活路。作者有话要说: 锦衾[jǐn亲]:“角枕粲兮,锦衾烂兮。”南朝梁江淹:“美人不见紫锦衾,黄泉应至何所禁。”唐温庭筠词:“山枕腻,锦衾寒,觉来更漏残。”明刘基诗:“锦衾一夕梦行云,万户千门冷如水。”☆、4、一朝梦醒那天之后,邢野便更加变本加厉的对待锦衾。终有一天,云志再也找不到他了。“他在哪里?”他跑去邢野的府中质问。邢野正搂着新来的歌姬饮酒,见到云志,只是冷冷一笑,道:“不是你的人,你自己没看好,到来问我要人。”“你到底又玩什么花样?”“我玩什么花样,你拿着花枪闯进我家指着我,玩的是什么花样?”“他到底在哪里?”云志几乎奔溃的看着男人。“死了。”他笑着,一旁的妩媚女子举起酒杯凑到他唇边,他张开嘴小酌一口。“不可能,不可能,他不会死。”“你若想看他的尸体,我可让人带你去墓地把他的尸身挖出来……”。“够了,够了,够了……”。云志听了那话,发疯似得举着花枪把桌子的食物扫到地上,他将长矛对准邢野的咽喉。“告诉我,他没死。”邢野身旁的女子早就吓得跑了出去。此地只剩下他二人。“他已死。”他轻轻吞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了他?他是我们的夫子,你……我没有想过你竟如此残暴。”“我残暴,既然你认清了我的面目,可以早些离开我这种朋友。”“我早没有你这种朋友……”。云志说着加重了手中的力道,邢野脖颈中出现了血迹。少年的眼睛里面染着火焰,他道:“为什么,我问你为什么你要杀了他?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吧……”。“阿青,你为什么要喜欢他呢?”“我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怎么能有理由呢。”“是啊,喜欢一个人怎么能有理由呢,所以杀一个人也是没有理由的。”邢野说:“在你喜欢上锦衾的那刻,他注定被我处死,因为我不允许有人比我更受你的喜爱。”“够了,别再说了……”。他打断了他的话。“砰”一声,他扔掉了手中的花枪,捡起地上的筷子,“啪”一下把筷子折成两段,扔到男人面前,说:“我同你就像这根筷子,此生此世,不复相见。”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离开那日,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雨水落了他的一脸,他走了几步就跪倒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锦衾,锦衾,锦衾……”。他便是这样唤他的名字,直到声嘶力竭,再也喊不动为止。而邢野呢,心在那日便死了。“啊……”。“师叔,你没事吧。”随缘醒来,道远正坐在他床边。他的脑袋上隔着毛巾。“师叔,你连日赶路,你受了风寒,幸好侯爷找御医来,你喝下药,退了烧,不然可就危险了。”“我睡了几日?”“三日。我睡了三日。”随缘见道远比出三的手指,这才知道他都昏睡三日了。“我的面具。”随缘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脸上的面具已经摘下。他道:“他人呢?”道远不知道他师叔到底问谁,只反问:“师叔问谁?”“还能有谁?”随缘从床上支撑起来,道:“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