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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让他无法与外人交流,也绝对不会被人发现到他的存在…与其说是离宫,还不如说是一座监狱。或者也可以说是用来关珍禽异兽的笼子。「那条河的水,是流向艾斯德里的。」他们并排骑了一阵子,登上一座岩场时,马克西米安用鞭子指著下方的河流。俯瞰著这条因为融解的雪水,汇合而成的大河,休琍尔更把眼光顺著河流移向遥远的平原。远方笼罩在春日的彩霞中,马克西米安说,如果天气晴朗,甚至可以看到艾雷欧尔的平原。水声轰轰的响著,白沫四溅,他们虽然在高地上,但休琍尔却觉得那些水花都彷佛溅到他身上了。他突然感到一阵晕眩,赶紧把头靠在马鬃上。「这里离艾雷欧尔领地并不远,骑马只要半天……」男人边说边回头,这才发现休琍尔脸色苍白,于是掉周马首,来到他身边。「休息一下吧!」休琍尔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问题。「有没有问题,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了。」马克西米安跳下马背,把斗蓬铺在草地上,硬要休琍尔躺在上面。马克西米安就坐在他身边,遮住并不算强的春日阳光,形成一片舒服的阴影,休琍尔不觉慵懒地闭上眼睛。不多久,休琍尔的意识就随著哗哗的水声,进入薄睡中。马克西米安为了让他呼吸轻松,解开他咽喉部位的扣子,随著衣领的松开,露出一段白晰得近乎透明的肌肤,眼睛登时再也移不开了。也许是发现到覆盖在眼前的黑影移动了,休琍尔睁开眼睛,顿时四目交接。两个人同时感受到互相都渴求著对方。马克西米安以他一贯的动作,抚摸著休琍尔铺散在地上的发丝,顺势滑向他的下颚。他修长的手指托起形状美丽的下颚,印上自己的口唇,彼此探索著对方的舌尖。马克西米安更将舌尖伸入休琍尔的口腔内部,贪婪的探索著,好像要填满过去的饥渴似的。透不过气来的休琍尔忙移动身躯,却被男人用力按住。热流自体内窜升上来。rou体深处的酥痒疼痛,让休琍尔忍不住开始呻吟。他希望得到男人的碰触。他强烈地渴求著对方的指掌唇的抚触,休琍尔对于自己的放荡,感到羞不可抑,但是,马克西米安却温柔地接纳了他坦率的反应。使用暴力,在名为复仇的激烈意志下,蹂躏过休琍尔的男人,正想要给休琍尔极尽所能的rou体愉悦,而休琍尔已绽放的rou体也回应著。男人的手打开休琍尔前方的护萼,滑入的手指顺著花蕊的皱褶温柔地抚弄。休琍尔闭著眼睛,朱唇微微张开。马克西米安一边揉弄花瓣,一边爱抚著他的樱唇,将舌尖探入交缠吸吮。自体内一波波涌上的潮热,让休琍尔无法忍受地扭动著柔软的腰肢,当马克西米安将手指从花瓣移往花芽时,休琍尔更是不由自主的自喉中逸出忘我的呻吟。就在这个时候,两人同时听到有人在高声的尖叫。马克西米安顿时全身僵硬,有如大梦初醒似的,神情变得冷淡异常,迅速离开休琍尔的身上。惨叫声再度传到两人耳中。「是河……」喊叫的同时,站在高台上的马克西米安,已看出是发生什麽事了。大概是正在周河的时候,暴涨的河水冲走了桥,有个孩子紧抓住变成木片的桥梁残骸,顺著河水冲走。而河边有他的母亲及好像是兄弟的孩子,边哭边跟著跑。被河水冲走的孩子,金色的头发在春日的阳光下,反射著令人心痛的亮光。休琍尔也看到这幕情景,脸色顿时变得纸也似的苍白。「啊…」他呻吟著往後退,差点僮倒马克西米安,後者赶紧扶住他。「你留在这里,知道吗?休琍尔,不要动,在这里等我!」马克西米安对著好像快要倒下的休琍尔,用强而有力的口气命令著,然後立刻踩马钟,飞身上马,斜斜的横周悬崖,去追被冲走的孩子,一口气往下冲。「马克西米安!」男人从马上跳下来毫不犹豫的跳进浊流中的那一瞬间,休琍尔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已从脚底流走。他看到马克西米安被浊流吞没,沈了下去。己忘了马克西米安要他「留在这里」的交待,休琍尔也策马冲往悬崖。「马克西米安……」男人的黑发在水中时隐时现,不过马克西米安很幸运,没多久就追上了被提防钩往的孩子,一看到这情景,休琍尔就停在悬崖上。马克西米安抱著孩子,开始迅速的往岸上游去,一上了岸,吓得浑身发抖号淘大哭的男孩,立刻投入他母亲的怀抱。能够哭得这麽大声,应该就不用担心了,不过,马克西米安还是交代他们带孩子去给医生看看,一阵忙乱过後,立刻抬头往悬崖上的休琍尔那边看去。他虽然装得若无其事,但在场所有的人,眼光却都随著他的动作往上抬,登时被站在悬崖上的金色发光体所吸引。马克西米安全身湿涟涟的回来,休琍尔正要将他留下来的斗蓬交给他时,却情不自禁的紧紧摸往他的手,用力得指尖都变白了。从休琍尔苍白的脸色,马克西米安知道他的恐惧。「害怕吗?已经不要紧了。」马克西米安安慰他似的说著,休琍尔仍不放开紧抓的手。「…那孩子得救了。」马克西米安说的同时,好像要传渡热气给他似的啄了下休琍尔的嘴唇。重复啄了好几次之後,休琍尔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脸上也恢复血色,马克西米安这才放开他的口唇。「我以为……以为你会死。」听到休琍尔突然这麽说,马克西米安很惊讶似的凝视著他。然後笑了。他是受过训练的军人,这种事根本不算什麽。回去吧!已经过了中午了……一句话终于让休琍尔回到现实,他想松开抓住马克西米安的手,可是指节却僵硬得无法动弹。振作点。马克西米安又说了一次,他用另一只手覆盖在休琍尔的掌上,轻轻拍著。现在的休琍尔比全身湿透的他,更像个濒临死去的人。「过去不管遇到什麽事,都没有试著去面对挑战,所以才无法克服恐惧。你害怕的是什麽?」被马克西米安猛然这麽一问,休琍尔登时哑口无言,平素缄默的他,此时更是找不出适当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