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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墨话不多,甚少看到她笑,但在景皓身边她眼睛中的情绪是骗不了人的,我不希望她一辈子只能活在黑暗中,只是一个影子。”“她……她放弃太多了。”扶黎未来及细究他这句话的含义,刘玉瑶满目柔和笑道“难得今年中秋一家人齐齐整整,聚个齐全,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平安是福,明年后年以后的每一年都能圆圆满满一大家子,月圆人圆。”众人皆举杯饮了桂花酒,这是她十年以来过得最开心的一个中秋节,冷月碧湖,桂花蟹酒,萧瑀芩儿打打闹闹争着吃一只螃蟹,羽墨景皓旁若无人的在一旁安静的叙话,无暇不停的帮青鸾夹她喜欢吃的菜肴殷勤备至,萧初陆旌阳相对无语眉梢眼底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情丝。不知不觉热热闹闹一桌子人一直闲话至子时方三三两两酒意微醺回房歇息“喝酒伤身,以后不能再喝了。”萧辞把她打横抱起往笛莘斋的方向行去,不过稍稍沾了几杯桂花酒怎就喝醉了?扶黎半眯着眼睛傻傻笑道“我高兴呀。你回去陪我喝酒。”“乖,不许喝了。”“嗯……”她不满的摇了摇头,像只猫咪一样往他怀中蹭了蹭“真暖和,真舒服。”☆、鸢梦萧辞轻轻把她放在床榻上,扶黎搂着他的脖颈神思恍惚就是不放手,他轻柔的拉了拉她的手唤道“毓儿。”秋日夜凉风寒,芊芊玉手探入他的胸膛整个身子也依偎了过来“好暖和,你陪我一块睡好不好?”“又说傻话。”凉风过窗而入,吹熄了房内紫金莲花盏上的蜡烛,天青色纱幔从镂花银勾上脱落,轻纱微扬,满目墨色。“珞哥哥。”“嗯。”“珞哥哥”“嗯。”“珞哥哥。”“嗯。”……她不厌其烦不知唤了多少遍他的名字,萧辞极有耐心一遍又一遍的回应,拥着她的力道收紧,气息灼热喷洒在她的耳际,她的手沿着衣襟探到他的腰腹处手指灵巧的解开衣带“你不会忍不住了吧?”“你说呢?”“会不会又有什么变故?”“不管了。”冰凉温润的唇印在她的眉心,沿着眉毛、鼻尖、脸颊吻至嘴角,贴着唇瓣上亲吻了几下“我爱你,我爱你……”一声声低语浸润了十几年的深情与爱怜,扶黎眼角缓缓流下两行清泪软语哑声道“我也爱你。”薄唇相贴辗转摩挲,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她的嘴唇,柔软,细腻,带着微微的凉意,衣衫半褪,二人肌肤相贴,空气中似乎酝酿着浅淡的桃花旖旎之色。他的嘴唇贴着她的,并不曾如何用力,仅仅是唇与唇的触碰,扶黎微张樱唇,伸手搂住他的脖颈,配合的吮吸了一下他的唇瓣。一点一点地厮磨着,好像要磨尽一切的温软与缠绵,交错不均的呼吸,传递着彼此的温热,已经分不清楚是他的还是她的,隐隐有一种自心底油然而生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不知过了多久,他稍稍离开她的唇,扶黎脸颊发烫,嘴唇鲜艳湿润,大口喘息,目不能视物,思维尽数化成一团浆糊。“毓儿……”微微低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垂,酥麻到心尖让她混沌不明,萧辞再一次低下头,唇才一触碰,缠绵碾磨,多了一线侵略的意味。舌尖曼斯条理地舔吮她的唇瓣,撬开她的齿,柔软的舌勾着她的舌尖,唇濡相接,细碎的低吟从口中溢出,嘴唇开始微微发麻,可是却本能地渴求着更多,这种亲昵的缠绵简直让人舍不得推开,欲罢不能。他的手沿着她的脊背缓缓向下停在她的腰腹处,燃起一簇簇火苗,循到衣带却又止住了动作,骨节分明的指缓慢的摩挲她的腕侧,极尽温柔,自然而然,十指相扣。扶黎感受他身上从未有过的灼热体温,沉稳有力的心跳,心头蓦地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甜蜜,身上骤然一凉,衣衫尽除,月白色抹胸之上绣着一朵银紫色兰花。优美的脖颈肤若凝脂,目光缓缓下移却是满身纵横交错的伤疤,深浅不一似烙印一般如此不合时宜“很丑是不是?”“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沙哑的声音似一把钝钝的匕首划在她的心间,借着月光她亦看清他身上比她更为恐怖的伤疤,其中一剑便是她亲手刺得,还要如何?她大抵真是他的劫难。柔软的唇沿着他胸前的一道伤疤一点一点亲吻,他肌肤紧绷如铁,明显察觉到他身下的变化,舌尖舔舐过他胸前一点。他欺身把她压到身下,浓烈的欲望侵蚀了往常平淡清明的黑眸,彼此交\'合的一刹那,她的指甲嵌入他的肌肤皱眉低吟“疼……”萧辞轻吻了一下她的嘴角“乖,一会就不疼了。”她听话的点了点头,他似得到某种许可压抑的欲望再也抑制不住尽情释放,细碎的低吟,暧昧的呼吸交缠,她还是很疼,但她喜欢两个人亲密至斯的感觉,似融为一体,再不分离。忽然他止住了所有动作,撑着身子捋了捋她被汗浸湿的乌发,她双手不安分的胡乱在他胸前蹭来蹭去,身体内一股无来由的渴望让她躁动不安“难受……”“一会就不难受了。”“你骗人。”她委屈道“总说一会……我要……”“要什么?”她努力睁开眼睛,淡若寒烟的黑眸蒙上一层浅浅的桃花色,伸手抚摸着他清俊的眉眼学着他说话的口吻道“你说呢?”“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掩耳盗铃一般伸手捂住眼睛,面色绯红,声音低不可闻“要……要你……”“为夫遵命。”极致的欢愉与缠绵,刻骨的相思与痴缠,所谓春宵苦短,如今方才真真切切体会到,他不知餍足一般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哭泣撒娇讨饶竟统统做不得数了,疯狂的占有,缓慢的索取最后她终是不能承受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晨光透过银红色的阮烟罗打在天青色纱幔之上温暖悠长,她蹙了蹙眉心,懒懒的往他胸口上蹭了蹭。“醒了?”睁开睡眼惺忪的黑眸,对视上他含笑的眼睛,墨发如漆松松垂落在床榻上,二人乌发纠缠,她略微动了动身子便如散了架一般不听使唤,昨夜种种旖旎画面一闪而过,不觉红了耳垂埋入他怀中没有说话。萧辞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略微有丝沙哑“是我不知节制,累到你了。”不知何时他帮她清洗了身子换了干净的白色亵衣,扶黎不好意思低喃道“总是先斩后奏,为时已晚,昨晚我那般求你你可听进去一个字?”“情'难自'制。”他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