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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睡一觉好不好?”君宇侧目看看弟弟,心疼之意溢于言表,“孩儿去祠堂罚跪,爹若要行家法,先打孩儿的欺瞒之罪,暂且饶过弟弟吧……”“爹,我也去祠堂……您看三儿都累成这样了……”君寒跟着说。君子渊看着他们三兄弟,没有说话,君宇便在马车里跪了一路。回到君府之后,没有人去祠堂罚跪受罚,也没有人为了明天辗转反侧。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他们的弟弟违背了太多世俗的规矩和眼光,明天,明天将迎来新的一天,君府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真的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而君氏夫妇,则开开心心地在凝水阁拟定明日去到霍府提亲的礼单,不能轻,因为忍冬是他们从小看到大的好姑娘;也不能重,因为君宇已然成亲,弟弟不能越过了哥哥。那一夜的君府,宁静如春水无波……第91章老婆到手,屁股要开花(中下)君氏父子四人接了圣旨。黄公公把圣旨递给君子渊,笑得满脸褶子开花,近前悄声道:“相爷,皇上说了,这是做给外人看的!皇上极欣赏三公子的才华,说……相爷宽责!”君子渊拱手道:“臣谢皇上,谢公公。公公……请随子渊移步祠堂?”“不不不……”黄公公摆手摇头道,“不需要不需要,相爷家教严明举朝皆知,哪里需要我一个奴才监看!而且祠堂重地,奴才可不敢进!相爷,您宽责,奴才就先回了?”君子渊亲自送黄公公出相府。“唉……”睡了一觉精神好了许多的三少跪在两个哥哥中间叹气,“虽然让人看着挨打很没面子,但是没人看着爹要下狠手……哥,老婆到手了,宁儿屁股也开花了!”“你好歹还到手了一个老婆,”君寒看着送客出门的老爹,叹气道,“我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武举不知道怎么样,你二嫂也不知道在哪里……”“宁儿连累两位哥哥了……”君三看到转过身来的老爹的脸色,没什么诚意地说道。果然,丞相大人笑着送走黄公公,转身就翻脸。走到在院子里跪成一排的君氏三兄弟面前,肃声道:“去祠堂跪着!”凝水阁外间花厅,连如月和魏子衿一边整理着三个月后君默宁娶亲用的各项物品,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连如月看着大儿媳妇儿端庄文雅的仪态举止,叹口气道:“衿儿,这次恐怕又要连累宇儿挨罚……唉,有个不省心的弟弟,宇儿不知多吃多少苦……”魏子衿含笑道:“娘,您不知道夫君有多开心这次三弟主动开口让他帮忙!夫君常常自责,他虽身为长兄,可是什么事情都由弟弟担着……”“宇儿在这件事情上从小就放不开,也难得他们兄弟之间能有这份儿情感……”连如月放下一支彩蝶双飞的玉钗感慨道,“宁儿从小在同辈中间蛮横霸道,连九王爷齐慕霄也是说打就打,王尚书家的王源儿和忍冬的双胞弟弟半夏,收拾起来那真是心狠手辣!还好他还算听宇儿的话!”“呵呵呵……”魏子衿捂嘴笑道,“娘,我家那个子明还不是一样,每次一瘸一拐龇牙咧嘴地回家,房间里就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我们就知道肯定又被三弟收拾了。可也奇怪,我爹那么一板一眼的人,居然就这样容忍着子明跟着三弟,而他的学问,也切切实实一日比一日好!您看,现在年纪轻轻就成祭酒了……这事儿还多亏了三弟……”这个大嫂口中“多亏”的三弟,此刻正耷拉着脑袋跪在祠堂里,两个哥哥已经挨完了家法,二哥挨了二十藤条,大哥可惨,整整挨了四十!还得在祖宗面前跪省两个时辰!至于他这个主犯,老爹坐在上位,脸色有多黑就意味着接下来他得有多悲惨!君爹爹缓了缓语气,问道:“真是为了忍冬才这样做的?”君三在老爹面前不敢撒谎、不敢顶嘴、更不敢嬉皮笑脸,老老实实答道:“忍冬……是一个原因,主要还是……晗儿……”君子渊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大皇子如今的身份,留在宫中未必是坏事?”“这不是晗儿情愿的!”这个话题从所有的事情爆发出来开始,就像一个不能触碰的禁忌,君默宁的语气一下子变得专制而霸道,“而且……就算他要回去,也得我同意!否则……”“否则什么?”君子渊厉声打断。君默宁抿抿嘴,不说话,一边的君宇君寒兄弟身后疼得火烧火燎,还要替弟弟捏一把汗!“去衣,趴上去!”丞相终于失去了耐心。君默宁看看父亲,又看看兄长,八年前这样的场景几乎隔一段时间就得来一次,早就皮rou厚实,不知害羞为何物!可是八年之后……他都二十三了……“等我请你?”丞相不耐道。君默宁狠狠心褪了裤子趴到条凳上,把脸埋进双臂,散落的头发遮住了一边耳朵,另一边却切切实实的泛出了红色。君宇君寒悄悄别过了头,向来弟弟挨打比他们挨打都要让他们觉得疼。丞相这股子火气从昨日三少爷出现在悦来酒楼就开始憋着了,难得他宰相肚里能撑船一直忍到现在,被三少爷一拱,可不就是突突突地全冒出来了?于是,整间祠堂就听见“咻咻咻”藤条破空的声音,毫无间歇,一气呵成!君默宁埋着脸疼得头皮发麻,两只手紧紧地攥着凳角,指尖发白!藤鞭着rou的痛楚,身后如同泼了油一般!二十下!臀面上眨眼间布满了血红色的檩子!君子渊停了手,问道:“为父问你,疼吗?”君默宁的眼睛被狂涌而出冷汗刺激得生疼,他闭了闭眼,喘着气答道:“疼……”君子渊抬手又是二十!第92章鱼儿上钩君默宁疼得抬了抬腿又马上放下,他双手攥着凳角,为了防止出声犯了规矩,张口咬住了条凳一沿!在条凳上挨家法,君默宁太有经验了,身在别院之时,他每年冬至回来都是此番景象!可是有经验不代表不疼,他也是血rou身躯,皮开rou绽也会痛彻心扉!又二十打完,他的后臀及臀腿处已经隐隐有血珠滚动!祠堂里只剩下挨罚的人沉重而紊乱的喘息声。“疼吗?”君子渊手执藤条,走到君默宁身侧,问。君默宁睁开被冷汗浸湿的双眼,松开凳沿,答道:“……疼……”君子渊第三次扬手!“爹!您宽责!”君宇一路膝行而至,顾不得自己的疼痛紧紧握住君子渊的手,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