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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和舒喻眉目调情,话虽是和那个什么导演说的,但是眼睛全盯着舒喻那张醉酒的脸。肖越就纳闷了,这男人醉了有啥好看的。被人当空气忽视了半天,肖越插不上话闲得无聊,见任江临还准备带人晚上回家,肖越心里暗骂一声,却忽然心生一计,嘴角一勾,十分暧昧地说出那句话。果然话刚出口,那边几个人齐刷刷的看了过来,舒喻更是在看见他时满面惊诧。“任总,这位是……”魏先不是没有注意到任江临身边有人,只是这人穿着一般邋里邋遢,也没见任江临介绍,便以为是个什么随从助理,但现在……说实话,这个圈子知道舒喻和任江临关系的人,还没谁敢当着任江临的面截断舒喻的话,让舒喻下不来台。而现在,这人不仅做了,而且说的话……如果他没理解错,这个满嘴胡渣不修边幅的男人刚才话里的意思是,他留了衣服在任江临家?这……一行人都被肖越的话惊住了,忍不住来来回回打量这人,这人会是谁?似乎和任江临很熟?而且还关系匪浅?任江临没有回话,闻声回头冷冷地望着肖越。肖越也不知是皮厚,还是真没看出任江临生气,嬉皮笑脸地凑近了些,抬起手轻轻刮了刮任江临的鼻子,“任大老板,你穿着我的衣服倒是暖和,这些天我可就被冷着了。”等把人惹够了,肖越便退后了些,他怕被任江临的怒气波及。只是,面前的任江临不怒反笑,一双深邃的眼弯弯藏满说不清的流光。肖越看得一愣。“你要去我家?”“……”得,看来真生气了。“嗯?”“……还是不去了吧……”“你不是想拿回衣服吗?”任江临笑意更深。“咳咳……下次吧,我现在不算太冷。”“不必下次了。”说着,任江临一把抓过肖越的衣领,将人扯到跟前,一字一顿的说道:“就、今、天。”衣领被人拽住,脖子被领子勒疼的肖越眨了眨眼,也没挣脱,望着任江临那双眼睛,微微叹了一口气:“生气啦?”只见任江临倏地松开了他,转身就准备离开。肖越一急,赶忙一步跨上去,抓住了任江临的手腕,“哎,那个,兄弟,我开玩笑来着,你也别当真。”抓了抓本就凌乱地头发,肖越说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待会儿我下去把账结了,下次再请你吃一次饭当做赔罪了。”说着也没等旁人回神,肖越就先一步背着包下了楼。第8章我们也不算认识“这、这是……”魏先诧异地望着就这么走了的肖越,犹豫地说道:“任总,这是怎么了,这位小哥怎么说走就走?”说实在的,魏先对肖越是谁并不那么在意,他更是在意这个不起眼的小哥和这位任总的关系,那脱口而出的暧昧话语,还是当着舒喻的面儿说的,这就有意思了。可以说是相当的有意思。任江临哪能不知道跟前的这个魏先在想着什么,明面是惊诧,暗地里却有不少龌龊的想法。望着肖越走远,任江临忍不住皱眉,冷冷地瞥了眼魏先,“魏导演很好奇任某的私事儿呢?”魏先面色顿时僵了僵,“没、没有这回事儿。”“看来魏导是喝多了点。”“是、是。”魏先点头哈腰道:“今晚是喝多了。”任江临冷哼了一声,不再看魏先,转而望向舒喻,只是不知为何,刚才还有一番话想说,被肖越插科打诨地一闹,他反而没了兴致。任江临闭了闭眼:“你们慢慢玩儿,帐算我这儿,我今天有些累就先走了。”说罢也没再去看舒喻一眼,转身便走下了楼。只是刚走出店门,身后就传来了舒喻的声音。“任总!”舒喻见任江临停了下来,便小跑到他的身边,微微笑道:“我刚想起来今天也有事儿得早些回去,喝了些酒不好开车,任总能让搭个便车吗?”凝视着舒喻,只见那张笑脸依旧没变,坦坦荡荡让他审视。舒喻这次主动跟过来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任江临有些玩味的笑了笑:“当然。”舒喻垂眸:“那便走吧。”北街四周都是窄小的单行道,车多人流量还大,任江临开着车缓行在出古街的道上。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车内安静得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还有车窗外隐隐传进来的汽笛声,任江临单手握着方向盘,闲闲得望着车窗外穿梭在车流中的人群。火红的灯笼,热闹的街景,橙红的路灯下,分明是寒冷的浓冬,行人却言笑晏晏。不经意的,任江临看见了穿着棉夹克高高瘦瘦的肖越,挤在人群中往前走,拿着手机,似乎在大声的说着电话,不一会儿又见着那人把眼睛摘了下来放进兜里。风很大,吹得那头本就凌乱的头发更是乱了几分。“他是那晚的那个先生吧?”舒喻显然也看见了肖越,只说到:“你们认识?”任江临望着车窗外,点了点头,“认识。”舒喻见任江临不愿多说也没再多问,车厢又再度安静了下来。等到车开出了缓行的单行道,提了速,任江临忽然开口到:“你就不问问那晚上的事儿?”舒喻闻言笑了笑,“不问自然是因为我知道,他不是你会喜欢的类型。”“你觉得我不会喜欢?”路口红灯任江临停下车,望着身旁的舒喻。“你会吗?”舒喻侧头与任江临对视一笑。绿灯又再次亮起,任江临摇头,“你倒是清楚我的喜好。”打了个方向盘进入匝道,任江临继续道:“你倒是说说我究竟喜欢怎样的人。”“你喜欢美人,还得是有独特气质的美人。”舒喻望着车窗外开始飘落的雪花,说:“任江临,说真的,你从不愿让人看清,在人前你是大家熟知的温文尔雅的任氏总裁,高贵得难以触碰,谁也看不清你儒雅的外貌下是怎样一颗心。”任江临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只微微点头道:“继续。”“在人后你却很霸道,想要什么都一定要得到,你喜欢新奇的东西,也喜欢不会让你失了兴趣的人,仿佛你追求人时,只是享受只追求的乐趣,当得到以后你丢弃得很快。”“所以,你才一直不让我得到?”任江临看着舒喻,“你真的很了解我。”“但是,现在我又觉得不了解你了。”“嗯?为何?”舒喻笑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感觉?”任江临不由得嗤笑出声,“舒喻,你什么时候用上了女人这种回答问题的方式。”“或许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