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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发动了车,任江临才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一个月未打的号码。“喂,您好。”网上评论舒喻清冷的声音很是性感,落在耳中更是缠绵,说是会让人耳朵怀孕那种。任江临眯了眯眼:“你在哪儿,我去接你。”“……任江临?”“嗯。”发动了车,任江临缓缓说道:“在哪儿?”“在家里。”“密林路那边?”“是的。”“我马上就来。”说罢,也没等舒喻回答,便挂了电话。舒喻在吊他胃口,这一点,任江临很清楚。对于他的靠近,舒喻没有拒绝却也从来没有主动靠近,和他玩着暧昧游戏。舒喻很聪明。知道如何让他好奇,如何让他保持着新鲜感,如何一点点投入。说到底这一个月来未联系,本以为舒喻会主动寻他,但是舒喻没有。舒喻赢了,这一月他对这人的感觉,非但没减,还更是多了几分兴趣。他喜欢聪明人。想着那个人,任江临笑了,踩下油门,千金难买的跑车倏地窜了出去。他倒想看看,傲骨磷磷如舒喻,何时会变了那一层伪装的温柔笑面。徐哲文的酒吧离舒喻家有一段距离,接了舒喻,赶到处时,徐哲文早就安排妥当了。偌大的酒吧来的全是圈内人,不说周贺那公司几十号小明星,单单是任江临的名字,就能唤来不少人气超高的名人。任江临有一间娱乐公司,旗下的艺人都走的大荧幕路线,能接到不少高品质电影,偶尔那么几部电视剧,都是为人津津乐道的精品。为什么?任江临是商业大家任家的独子,任家唯一的继承人,本身资本就雄厚,经商更是奇才,娱乐公司只是七年前一时兴起建的,没曾想不过几年就走到国内顶尖。用徐哲文的话来说,任江临会玩,但生意上从来不玩,是个彻头彻尾的精明生意人。一个本就鹤立鸡群的家族出了这样一个奇才,那才是最可怕的。一个在接手家族企业后又将家族企业推向世界的人,一个拥有娱乐圈举足轻重娱乐公司的人,谁敢不卖面子?谁不上赶着贴着?更何况,这人还长得忒帅。这哪是钻石王老五,这就是钻石。和比较熟识的人打了招呼,任江临就领着舒喻往楼上去了,楼上的的徐哲文、周贺几个早就等着了。“哟,嫂子来了,任大少可是为了你的生日,早早就把这场party安排上了。”“哎哎,任哥赶紧领着嫂子过来坐。”周贺见状赶紧把身边的小明星拨开,让了位置给任江临,“哥,嫂子,今晚儿就可劲儿的玩儿,阿哲刚让几个门童守在了酒吧门口,保证不会放一只苍蝇进来!”舒喻看了看身边衣着暴露的小明星,望了望身边的任江临,意思不言而喻。任江临没有解释,只笑着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便与舒喻一道坐下了。酒过三巡,周贺带来的小明星才艺多样,又唱又跳,身上布料还少,直把一水公子哥迷得眼睛都直了。任江临没去掺和,和舒喻坐在暗处,慢慢碰杯饮酒。“最近可好?”任江临说道。“还不错。”“听说你参演了魏先魏导演的新电影?”“是。”舒喻点头。“女主角是唐听然。”任江临这句陈述让舒喻侧目,望着身边的人,回道:“是。”“魏先的小情人。”“你知道?”“她不是前天去了魏先的家吗?”“你知道不是我家?”任江临笑了,那双深邃的眉眼藏着说不出的深沉,“你说呢?”舒喻也笑了,如果那天唐听然去的他家,那今天任江临就不会出现了,往后的年年月月他也不可能再出现。两人心知肚明。任江临没再说话,只见着厅中的小圆台,喝得半醉的貌美新人被周贺推上了台。“都静静都静静!”周贺也有些醉了,手搂着小明星光裸的腰,摇摇晃晃地大声说道:“咱今儿个来玩个新的!”“怎么玩!”场下的‘玩家们’很是捧场。“看到我身边的meimei了吧?我们妹儿可是好姑娘,最近缺点钱,望场下的哥哥们资助资助,今晚‘登门造访’。”“怎么个访法儿啊?”都是些欢场高手哪能不懂个中弯道。“想怎么访就怎么访。”小新人望着场下,娇羞道:“听哥哥们的。”“哦哟——”这话一出,场下一阵欢呼。周贺笑着,把小姑娘楼得更紧,比了个二,“我先来个,二十。”自然是以万计数的。“周贺你这也太抠门了,我三十!”“六十!”“六六!”“七十!”听着那边的叫价,徐哲文冲邻座的任江临说道:“这周贺开的怕不是娱乐公司,是‘皮带’公司吧。”任江临笑了笑;“谁知道。”听了一会儿叫价格,始终停留在一百来万,台上的周贺见没人再叫价了,便准备敲定。“那这水灵灵的meimei……”“四百!”一道略微沙哑的男声响起,让在场的人都愣了愣,吵闹的场子顿时静了……第2章四百块的交易四百万……虽说在座的不是没有这钱,而是对于跟前这个小新人,花四百万买一晚上?怕是有病吧!望向声源处,入眼的却是个不认识的人,身量高挑,头发凌乱,还有胡渣……穿着像梅干菜一样t恤运动裤,外边套着白大褂,还趿着拖鞋?!周贺皱眉冲一旁的小姑娘问道:“你认识?”小姑娘也是被那四百震住了,呆愣地摇了摇头,显然也是不认识的。徐哲文这酒吧的安保出了名的严,一般人是进不来的,就算进来也得有个酒吧的金卡,那张卡价值百来万。本来这酒吧就是面向他们这些人开的。不是这个小明星的姘头,谁会开这价?来砸场子的吗?这圈子里谁不知道酒吧不营业的时候是谁的场?这么想着,不少人都往角落的任江临望去,莫不是任总的对头?肖越宅在家里做项目几天,身上的衣服就穿了几天,套着的学校顺来的白大褂像橄榄菜一样皱巴巴随空调风飘着。连衣服也没空打理的人,更别说去理会那一周没刮的胡子、没梳的头了。见场上的人都没说话,只是往左前方暗处望去,肖越也不由得地看了过去。这一看便看到了角落气质清冷笑容温暖的男人,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想不起,他便不想了,时间本来就紧,肖越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