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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迹部一颗心也忐忑不已,生怕自己得到慈郎的冷遇。“嗯,事情处理完了就回来了。”让迹部没想到的是,对于自己的问题,慈郎并没有装作没听见或者顾左右而言他,而是直接回答了。“啊恩,今天放学后你们都来本大爷家吧,为慈郎接风!”迹部眼睛一亮,立刻提议道。“哦,万岁!”岳人立刻欢呼一声:“迹部家的厨师手艺最好了!”好吧,这完全是美食的诱惑。忍足看看自己神经大条的搭档,再看看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岳人,只是期待地望着慈郎的迹部,眼神闪了闪——迹部的反应……越来越奇怪、越来越向自己熟悉的方向发展了呢!“算了,晚上我有其他的安排。”慈郎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不是慈郎在敷衍迹部,而是他确实已经有约了,虽然某个丹凤眼少年是用命令的口气说出来的,但是既然答应了,慈郎就没有爽约的打算。迹部的眼神一黯,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灰蒙蒙的没有精神,不过那么容易放弃的就不是迹部景吾了,他不会轻易认输:“明天呢?明天比赛结束之后你有时间吗?”这个时候的迹部已经不是单纯的要为慈郎接风了,而是执着于邀请到慈郎,然后和他一起吃饭。即使带着这个网球部一起也无所谓。“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慈郎眼神飘忽了一下,实在是没有办法直接给迹部肯定或者否定的答案。因为自己刚刚下飞机时某个少年给自己打电话,说到明天冰帝网球部比赛的时候语气有那么一点奇怪,所以慈郎不确定那个极度厌恶群聚的少年到时候是不是会到场。如果他不来一切好说,可是如果他来了,那么慈郎很确定,除了跟他一起行动之外,自己的其他所有计划都不会有达成的可能。迹部自然不知道慈郎此时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只是觉得慈郎的眼神有点奇怪,却又说不出到底奇怪在哪里。而且因为慈郎没有直接答应自己的邀请让迹部情绪非常失落,也就没有仔细去思索慈郎的表情到底代表了什么。不久之后的将来,当迹部终于反应过来那个时候慈郎为什么会露出那么奇怪的表情时,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就算迹部再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慈郎你到底什么时候有时间,和我们吃一顿饭就那么困难吗?”不耐烦的声音出自宍户口中,虽然他看起来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但是对于让自己能够继续当正选的迹部,宍户是既感激又敬佩的,看着向来意气风发的迹部这时候却像一个失恋的小姑娘一样失落,宍户有点看不下去了。“总会有时间的。”注意到同伴们各异的眼神,慈郎垂下眼帘说了这么一句,就算让同伴们误解自己,慈郎也不会贸然随意说一个时间。毕竟……一张桀骜俊美的脸在慈郎脑海里一闪而逝。——毕竟,现在的自己心里已经有了新的牵挂了。★★★★★★★★★★★★★★★“请慢走,云雀sama。”在店主点头哈腰的恭送下,肩上披着校服外套、胳膊上戴着风纪委员袖标的云雀坦然自若地从拉面店里走了出来,在他的身后,橘色头发的少年脸上虽然没有多少表情,但是眼底确实闪过一抹哭笑不得的神色。“我以为你是邀请我参加庙会的,云雀。”看看远处明亮的灯光、一个挨着一个的小摊、摩肩接踵的行人……再看看随着自己两人接近就立刻退开的人群、好像安装了消音器一样寂静下来的声音、忐忑不安的摊主……慈郎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这种土匪下山般的气氛,实在是和庙会热闹喜庆的氛围不符,更加悲催的是,自己似乎也成了那下山洗劫老百姓劳动成果的两个土匪之一。虽然自己什么都没有干。“哇哦,那种话我可没有说过。”云雀偏头看了看身边的慈郎,很是理直气壮地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慈郎觉得自己好像看到有笑意在云雀的眼底一闪而逝。笑意?除了冷笑之外云雀会笑吗?这么想着,慈郎把自己刚刚的感觉归结到错觉之中。“但是一般情况下被叫来举办庙会的街道,除了参加庙会之外应该没有其他的可能吧?”“哼,草食动物的群聚……”云雀用不屑的语气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但是慈郎已经能够猜到他的未竟之语了——如果不是庙会的时候有更多的保护费,云雀他根本就不会来这种人山人海的地方。或者说,云雀这个并盛的地下帝王,恐怕都不会允许庙会这种到处都是草食动物的聚会举办!是的,慈郎之所以拒绝了迹部,是因为云雀让他晚上到这条街上来,曾经在并盛读了一年的慈郎知道这个时候正好是并盛一年一度庙会,所以他还以为云雀是邀请他来参加庙会的。说实话,惊讶之余慈郎还是很开心的。谁知道……果然,对于云雀恭弥,就不能期待太多!★★★★★★★★★★★★★★★再次从一个卖章鱼小丸子的摊子里出来,慈郎正偏头和云雀说着什么,突然感觉到有几股视线投在自己身上,其中一股视线似乎比其他的更加热切几分。不会吧,他们现在不是应该在迹部家里聚餐吗?怎么跑到并盛来参加这种不华丽的庙会呢?慈郎一边暗自叹息着一边顺着视线传来的方向望过去,果然,不远处穿着各种浴衣站在那里的几个俊美的少年不是冰帝网球部正选又是谁?而领头那个脸色阴沉的,正是部长迹部。☆、第二百六十五章对峙“慈郎?”首先叫出来的是性格最跳脱的岳人,他一脸惊讶地看着慈郎,实在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原来慈郎拒绝和我们聚餐就是因为和朋友来逛庙会吗?早点说的话其实我们可以一起来的。”身穿一身浅蓝色和服的忍足向上推了推眼镜,看着慈郎的眼神里似乎带着某种深意。“云雀恭弥。”还不待慈郎说些什么,已经走过来的迹部站在离慈郎和云雀不远的地方,定定地望着云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