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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担心龙马会输。”迹部说的慈郎当然也知道,但是因为事情是发生在自己看成弟弟的龙马身上,所以慈郎才没有办法像往常一样客观和冷静。“亚久津仁有的龙马都有,而龙马有的亚久津仁却没有,所以龙马没有输的理由。”龙马本来就是一个网球天才,加上认识慈郎后,慈郎在龙马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对他的身体进行了一些优化,所以现在龙马的身体素质一点都不比亚久津差。只是因为年龄太小的关系,龙马现在还没有办法完全发挥出自己身体的所有潜力。但是就算是这样,对付一个把网球当做消遣的亚久津却足够了。“既然那么相信那个小鬼就放松一点,慈郎。”迹部把慈郎无意识握地紧紧的拳头一点点掰开,生怕他伤害到自己。本来迹部对于龙马那种无条件的信任还有点吃醋,不过在见到慈郎手心果然有被指甲掐出的白印之后那点醋意早就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满心里只剩下心疼和恼恨。心疼于慈郎不知道爱惜自己,恼恨的自然也是同一件事情。“如果你不能好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那么我们就立刻离开这里,本大爷不是在开玩笑,慈郎!”迹部认真地望着慈郎的眼睛,让慈郎看到自己眼底的坚决。定定地跟迹部对视了一会儿,慈郎眼睛眨也不眨,而迹部同样毫不回避。最后还是慈郎率先败下阵来。如果是敌人的话慈郎可以跟迹部对视几天几夜也无所谓,但是迹部的出发点却完全是为了自己的身体,所以慈郎的底气先天性就不足,最后取得胜利的就变成了迹部。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现在的龙马已经开始反击,被打击的变成了亚久津!“看比赛吧,小景。”慈郎的一句话为两人之间的谈话画上了句点。★★★★★★★★★★★★★★★比赛的结果出乎几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赢的人不是人高马大、一脸凶相、身体素质过人的亚久津,反而是一开始处于弱势、身高甚至只到亚久津胸口的小不点,青学的一年级正选越前龙马!当比赛结果出来之后,就连青学后援团那边都暂时安静了几秒,没有及时发出欢呼声。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在发呆的,比如某个刚刚输了比赛的银发不良少年。面对比赛结束之后朝着自己伸出手的龙马,亚久津没有理会那只伸在自己面前的手,反而一探身揪着龙马的衣领单手把他拎了起来。“小鬼……”亚久津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让本来因为他的动作太过于突然而愣住的众人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现场立刻乱了起来。跑过去准备救人的,朝着裁判抗议的,大喊着让亚久津放人的……一瞬间,球场比在刚刚比赛的时候还要热闹几分。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反应慢半拍的,亚久津才刚刚吐出一个称呼还没进入到正题里,他突然觉得自己抓着面前小鬼的手腕一阵剧痛,忍受不住之下不禁一松手,刚到手的猎物就这么跑掉了!低头看了眼地上仍然在滚动的熟悉的黄色小球,亚久津慢慢抬眼,凶恶的眼神一下子就对上了场外一双宛如黑洞般深邃的眸子。见到亚久津望过来,那个人不但没有收回自己的视线,反而在亚久津那满是恶意的眼神下故意晃了晃手里的球拍,明目张胆地告诉亚久津,刚刚打在他手腕上让他手腕到现在还隐隐作痛的网球确实是这个人打的。★★★★★★★★★★★★★★★“可恶,竟敢打我!”亚久津是那种能够忍受委屈的人吗?找到罪魁祸首之后想都不想低咒一声,抬腿就向少年的方向冲去。“你要干什么!”刚刚因为亚久津的动作太过于突然而被他抓住衣领的龙马却不让了,脚下一动就出现在亚久津面前,挡住了他的路。“你想对慈郎哥哥做什么?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滚开,小鬼!”亚久津恶狠狠地瞪着龙马,似乎随时都能一拳打过去的样子:“在他用网球打过来的那一刻就不是我们俩之间的事情了!”☆、第二百三十八章战斗的理由“越前选手和亚久津选手你们在干什么?!”这个时候被意外弄得呆住的裁判终于反应过来,眼看着一场战斗就要爆发,立刻匆匆赶了过来。可惜的是,无论是龙马也好,亚久津也罢,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性格,如果对象不对的话更不会听话,所以即使裁判的声音非常大,龙马和亚久津还是大眼瞪小眼地站在那里,谁也没有率先离开的意思。“如果你们再不离开球场的话,刚刚那场比赛结果就作废!”眼看着自己完全被无视了,裁判也怒了,冲着龙马跟亚久津就大声喊道。然后裁判终于得到两个少年的注意了,猛然被四只闪烁着冰冷的眼睛望着,裁判只觉得一股冷气从脚底升起,身体也忍不住僵了僵,更狠的话硬是没敢说出口。虽然是一个成年人,也是一个可以决定某些少年命运的网球协会成员,但是这个裁判毕竟也仅仅是普通人,也知道害怕为何物,所以才被龙马和亚久津冷厉的眼神吓到了,一时之间竟然不敢继续管这件事了!此时见势不妙的山吹众人和青学众人也冲过来了,一帮人去拉龙马,另一帮人去拉亚久津,生怕两人真的打起来,否则这一场比赛结果作废还好说,如果影响两人接下来的比赛才真的大条了。要知道这俩家伙可都是自己学校的王牌,谁被禁赛也不是他们的队友想要看到的事情!而身为罪魁祸首的慈郎呢?他当然不会作壁上观,早在两所学校众人冲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和迹部一起过来了,这个时候的慈郎正定定地望着亚久津,好像周围完全没有别人一样。“刚才就是你用网球打我的?”亚久津一使劲就把抓着他胳膊的坛太一给甩到了一边,视线也终于跟慈郎对上了。“如果说那颗网球的话……是的,是我。”慈郎很是干脆地承认了,而且他本来也就没有隐瞒的意思,否则就算亚久津被打死了也找不到是谁打了他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