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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我和祁老师不是的!”唐施急道,“杨老师您可别乱说!”

杨老师不想理睬她,翻了一个大白眼,“得了得了,我擦完药就走,看不见就不乱说了。”

祁白严带着护士进来,唐施被重新量了体温。体热已经褪去,过敏症状也在减轻,留院再观察一天,若是没什么大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杨老师果真如她所说的,擦完药就走,将空间完全留给祁白严和唐施。

唐施身上的过敏区看起来挺吓人的,小姑娘不想让心上人看见,悄悄地把手臂放进被子里,严严实实捂住。

祁白严收拾完用餐的东西,回来看见了,道:“手放出来,天气炎热,容易发炎。”

唐施装着放出来一点,等祁白严不注意了,又缩回去。

祁白严只当小姑娘不注意,再次提醒道:“手放出来。”

唐施磨磨蹭蹭地伸出来,祁白严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红肿,目光一软,轻声道:“疼吗?”

唐施摇摇头,“不疼。”实际上两条手臂火辣辣的,像烧似的,脖子和背上也是。

刚测过体温,护士又回来了,端着调和药和棉签,放下东西,问道:“疼吗?”

面对护士,唐施不敢撒谎,现在更不敢去看祁白严,小声道:“疼。”

“疼是正常的,洋辣子蜇人后的第二天是最疼的,你还过敏,肯定疼。”又问道,“有火烧的感觉吗?”

唐施老老实实点点头。

祁白严在旁边静静看着她,唐施瞟了一眼,赶紧心虚的调开目光。

“这是医生开的外敷药,是缓解痛感的,你感觉痛了就擦一擦。”护士可能误会了什么,对祁白严道,“她现在不方便,你给她擦擦吧。”说完就走了,护士该是很忙。

两个人默默相对。

祁白严将药拿过来,唐施坐起来,红着脸道:“还是我来吧。”

祁白严并不把药给她,“没事。”用棉签沾了药,托住唐施的手,一点一点擦起来。

被祁白严握住的地方火辣辣的,比被洋辣子蛰了还要辣。

擦完手,祁白严换了一根棉签,又沾了药,道:“脖子仰起来。”俨然把她当病患看待了。

唐施闭上眼,脖子高高仰起,像引颈的天鹅,睫毛颤巍巍,满面通红。

祁白严看着,抿唇,默不作声擦药。

人的喉颈、手腕内侧、大腿内侧都是终年不见阳光的地方,也是人下意识隐藏的地方,rou少,肤薄,脆弱,一旦被人触摸,就会无法控制地紧张。这是人作为一种生物,面对危险时下意识的应激反应。

这不叫敏.感.点,这是命门。

此刻唐施的命门在祁白严手上,她将命门扬给他看,任他为所欲为,像一扇蚌,张开了壳,露出里面白白软软的rou来,没人忍得住不去戳一戳。

两个人离得极近,祁白严的手下就是唐施的脖子,目光所及处,是小姑娘白里透红的脸,紧闭的眼,颤到不行的眼睫毛,血色略淡的嘴唇和线条极美的下巴。

还有充血的耳朵。

此刻她又是他的夏娃,他巴不得她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只有触碰,才能相融,成为他的肋骨。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亲亲小可爱们,这里是存稿君,美腻的作者正在回重庆的路上,她表示在这个时候肥家真是太好了,毕竟停在这样一个很容易被寄刀片的地方……爱你们哟,比哈特!

☆、第十五章共吟一羞吻,眼波动人猜

或许,她又是那颗禁果,勾起他陌生的少年血性。

祁白严目光渐深,棉签按在唐施脖子上,不再动作。唐施自然感觉到了停顿,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的紧张,抿唇咽了一口水,眼睛颤得根本闭不拢,隐隐约约看到祁白严在看她。

祁白严抿唇,莫名觉得触着脖子的棉签碍眼,他丢掉,食指沾了药,触上她红起来的肌肤。指下肌肤温软、细嫩,还能触到脉动。

唐施在他手指触上来的瞬间全身电流滑过,细小的电流流向四肢百骸,鸡皮疙瘩一下子冒起来,整张脸爆红。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四根手指……整个手附在她脖子上,渐渐上移,捧住了她半边脸。

唐施的心跳得快出来,根本闭不上的眼一下子睁开,和祁白严深深的目光对上。心跳瞬间停止,祁白严的目光让她窒息了。

两个人深深相对。

“我去叫护士来给你擦。”

“好。”

祁白严起身出去,唐施深呼几口气,心跳咚、咚、咚,撞得胸口发疼。

护士很快过来,给唐施擦了脖子和背部,嘱咐道:“不要躺下,背直着,尽量不要蹭到衣服。”

唐施点点头。

护士对祁白严道:“你跟我过来拿药单,回去吃的,去药房缴费开药。”

“好。”

“等,等一下。”

祁白严转过身来,唐施目光撇开,磕巴道:“您,您记得看嗓子。”

“嗯。”

祁白严走后,唐施的心跳依旧平复不下来。她心慌慌的,乱成一片,是,是这样吗?唐施不敢想。

所以昨晚那个吻,也是真的?不是梦?

她现在被一种极其激荡的情绪笼罩,完全冷静不下来。

祁白严吻了她,摸了她。刚刚,刚刚两个人望在一起的时候,她甚至觉得祁白严会再吻一次。

那么近的距离,早就超过了平常人社交的安全距离,唐施到现在都幻觉祁白严古褐色的眼睛正看着她。

他左眼皮上有一颗微不可见的痣,眉峰比远看时还要锐利。

他为什么不吻下来?唐施呆呆地想,脑海中的人随着她的想象越靠越近,如果他吻下来,是什么感觉?她赶紧摇摇头,唐施,你在想什么!

她直着背坐在那里,他吻下来就好了,唐施想。

一瞬间被自己的想法羞得满面通红。

唐施胡思乱想了很久,祁白严进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个人又陷入难言的沉默中。

怎么办,现在是不是说些什么才好?唐施低着头,心里兵荒马乱。

祁白严在她身旁坐下来,默了半晌终是开口道:“唐施。”

这是祁白严第一次叫她名字,唐施紧张得手心冒汗,不自觉攥紧了,装着自然道:“……嗯,嗯。”

“刚才是我冒犯了。”他道,“对不起。”

身上的血一下子凝固了,如坠冰窖,“对不起”三字宛如万箭穿心——对不起?

祁白严抿唇。刚刚他给褚陈去了电话。褚陈骂他“流氓”。

“白严,你不会恋爱,常识总会有的罢?唐老师既不是你恋人,又不是你妻子,你什么都不说,上手就摸人家的脸,谁给你的胆?!”又气道,“老yin棍,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