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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坏话,所以对江月婵一直没什么好感。他攻进京城那会儿,江月婵还往他身边凑过,被他直接让人拖出去了,半点面子也没留。现在想来,他连江月婵长什么样子都没记住。“你有什么打算?”江翊问。“你怎么想?”封钦觉得江翊跟江月婵应该也不怎么对付,在他的印象里,两个人聊起江家,封钦只提过父亲和兄长。江家其他人和事,他也是在篡位时慢慢了解全的。“江月婵不合适。”江翊道。封钦微笑道:“我也这么觉得。”有了这样初步的共识,江翊也松了口气,“王爷有什么打算?”江翊这样并不是见不得江月婵好,而是江月婵真的不合适。抛开皇后的权衡不提,就江月婵的性格也是不行的。上一世江月婵也定了门不错的人家,但后来因为那家公子跟一位才女走得比较近,江月婵知道后嫉妒不已,趁着女儿节,城中未婚嫁的女子皆上庙中拜佛祈福之际,将那位才女“不小心”推下了石阶,导致才女脸上留了一道疤。女子善妒是大忌,才女的父亲虽没有平南将军地位高,但好歹也是个正五品的言官,是武将最不愿意得罪的那种人。而才女跟那位公子并没有什么,只不过两个人都常去一家书馆,那边才子才女也多的是,彼此之间也都比较熟,并没有暧昧。现下闹成这样,那位公子家是断然不能让江月婵过门的,加上当时在场的姑娘不少,这事便闹得满城风雨。江家也知道是江月婵的错,也不能怎么样,这门亲事就这么退了。而那位公子最后娶了毁了容貌的才女,倒也是夫妻和睦,算是圆满了。而因为这件事,也没人敢上门提亲了。郭氏愁得不行,便开始往续弦上找了,但江月婵不满意,闹得厉害,所以直到江翊死了,江月婵也没有嫁出去。封钦坐在床边,放轻了声音,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江翊。江翊皱起眉,“这法子可行吗?”“放心吧。坤茂宫本就年数过长,皇后为效仿皇太后节俭,也为博得父皇赞许,封后时就要求不必整修,打扫干净便好。现在这宫殿虽不至于倒塌,但很多东西已经老化,不中用了。”封钦道。江翊还是觉得有些冒险,“这事还是要考虑周全了,别露了马脚。”封钦道:“没有万全的准备,我也不会做。你啊,有事能跑来找我,我很高兴。日后若能一直这样,我倒也能放心了。”其实如果不是涉及到江月婵,大皇子选妃的事,江翊也根本不会在意。反正这婚事就算成不了,对江月婵也没什么影响,毕竟皇后那边只是见见,也没多说什么。其他的,不过是郭姨娘和江月婵的单方面猜测而已。这样的入宫相看每朝都有,实在是拿不准的。“晚饭吃了吗?”封钦问。“吃过了。”虽然也是草草的吃了点,却也不饿。封钦笑了笑,“外面起风了,今晚就留宿吧,一会儿我让人去将军府上说一声,别大晚上的再冻着。”最近天气乎冷乎暖的,江翊身上也的确不好受,想了想,道:“那就叨扰王爷了。”封钦看着他,也不说话,但眼神里似乎有些不满。江翊想了想,换了方式道:“那我还住朝露院吧。”封钦满意了,笑应道:“好。”之后几天,宫里既没有下旨,也没有听说皇后又召见了哪家姑娘。而郭姨娘最近也见天地不在府上,因为江月婵的事,她现在可是各家争相邀请的贵人。而郭姨娘也不知收敛,瞒着当职的江恒德,如数赴约。这日早饭后,封钦就让佑兴借去平南将军府给江翊送吃食的工夫,夹了封信进去。信上只有两个字——成了。江翊嘴角一勾,随即将信丢进了炭盆。这几日京中天气不好,昨个还飘了一阵小雪。而昨晚,坤茂宫的窗户掉了,皇后这几日身子本就不怎么舒坦,窗户掉了惊醒了她,也没加衣服就出来查看。这不,吹了冷风,今早就染了风寒。于是一早,皇上便携贞贵妃前去探望。“顺安,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叫来了坤茂宫的掌事太监。顺安是一直跟在皇后身边的,颇得皇后信任。“回皇上,奴才已经查过了,是窗子年久失修,木质腐烂造成的。”“这么说,纯属意外了?”皇上问。“是。”贞贵妃微笑着道:“这坤茂宫的确久未修缮,有点问题也实属正常。不过臣妾想起前几日的事,心里有些惴惴呢。”“哦?什么事?”皇上问。贞贵妃回道:“就前儿个,一早上,臣妾房里的门突然打不开了,废了好大的事,苗玉和小项子让人把门卸了,臣妾才出来。”“还有这事?”“是。您最近前朝事忙,也不是什么大事,臣妾就没跟您说。内务府的人动作也快,下午就给装好了,也没找出什么原因来。还有,昨个臣妾觉得冷,就让苗玉给弄个了炭盆。臣妾正坐在旁边绣花呢,那炭盆不知怎么着,自己不倒了。好在炭已经烧得不那么旺了,才没引起火来。”皇上皱起眉,“这么危险的事,怎么没跟朕说?”“皇上日理万机已经够辛苦了,臣妾不想让皇上烦心,再者,也没出什么大事。”皇上点点头,这些日子前朝事多,他也有些日子没进后宫了。“不过,昨天天气是冷,但并没有风,这个时节也没的虫蛀,按理来说,腐坏的速度应该较慢才对。也可能是臣妾多心了,可联系前后,臣妾不得不想到怪力乱神一说。”她说的那些都是她安排好的,戏演得足,宫里那些太监宫女也都看得真真的,肯定查不出什么来。而皇后这边,她也是偷偷在属国送来的香粉上动了手脚,加了些无味却不符合皇后体质的药,这种药太医诊脉的时候也会以为是皇后事忙上火,不至于伤了皇后的性命,却能让她体质在短时间内弱上许多。而窗子也是她动的手脚,皇后有在窗外悬挂香囊的习惯,嫔妃们有事没事的,也会送给香囊给皇后。她就是趁着亲自挂香囊的时机,将加强腐蚀的药水倒在了窗子的接缝处。皇后是最怕怪力乱神的,一听贞贵妃这么说,忙拖着病躯坐起来,道:“皇上,听贞贵妃这么一事,这些事的确蹊跷,不如让司天监看看。若无事是最好的,若有事,亦可早日防范。”皇上沉思了片刻,点点头,对黄公公道:“传司天监正使来见。”不多会儿,司天监正使觐见。免了礼后,皇上问道:“最近天象如何,可有什么异动?”“回皇上,皇上明鉴,的确天象有异。”“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