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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门处,那姑娘何故骂你负心

    荒野多有狐火死灵,因为身怀聚魂钵的缘故,守玉夜间总要早个落脚处结阵修养,这日终于走到有人烟的地方。

    入城处无人把守,此城名通,有进无出,只有一个入城口。

    城门处聚着堆人吵吵嚷嚷,守玉踮踮脚,见人群中央围着一男一女,男子肩宽体阔身量奇高,一身风尘仆仆似乎赶了许久的路,面上罩了个玄铁半面罩,遮着口鼻,瞧着不是凡器,只不知受了怎么一番历练,那面罩上头已有不少泛青的裂痕。

    再观那女子,是个高挑美人,妙目含层薄怒,秀眉皱成小山,玉指尖尖,指向面罩男道:“负心汉——”

    围观者大惊,有一老者拄着拐颤巍巍上前去,愤然道:“姑娘莫怕,老汉我没别的本事,好歹也苟活八百余年,断一断小儿女的是非还是做得来的。”

    说话这人是通城老祖,表象不显,内里修为高深莫测,只应未堪透最后一道命劫,百年来盘桓于无主通城,为人古道热肠,好善乐施,时间一久被奉为城主,人称老祖。

    老祖提起拐杖指向面罩男,中气十足道: “他如何负心,做了怎样的混账事,一一说来,我这通城可往来四海八荒,却不收容忘恩负义之人。”

    高挑美人一听这话,眼中怒火愈盛,“这人抢得我招亲头筹,却不肯娶我,老丈评评理,是不是当得起我一句负心汉。”

    那男子眉眼之间的桀骜之气叫人熟悉,只是半张脸掩在面罩底下,看不分明。围观的人越聚越多,挤掉了她两回鞋,守玉怕聚魂钵有失,立在转角处望了会儿也就去寻落脚地方了

    原来这女子出身北泽四大世家之一的宁家,闺名宁无双,姑娘本人也是个刚烈性子,人如其名,遇不到称心道侣便宁愿一辈子无人作伴,北泽全民修道,其人出生两三年自生灵根,不必似凡人需得机缘修炼才可得修道资质。

    北泽各家相竞,对子女培养尤为严苛,能容她任性如此,与她本身实力不俗有关,需得挑选般配修士,一来二去,耽搁到几个meimei各自成家,成为宁家更好的助力后,她的处境便渐渐艰难起来,不得不做些打算,重新获得家族倚重,在北泽之地,被家族抛弃后,遭仇敌报复,落单时被毁去灵根的不在少数。

    宁无双在光天道设下招亲擂台,孤身战了三日,败退者无数,被死对头看准她虚弱,欲一击必杀的危急关头,叫个外地来的妖修救下。

    这妖修却在知晓宁无双招亲的内情之后,慌忙告罪,不欲求娶。

    宁无双是什么人,说一不二的性子,肯出手打擂已然是舍下脸面,再被个从来就不放在眼里的妖修一道拒绝,如何能忍下这口气,愈是逼迫,那妖修越是逃远,他本是于北泽寻安身立命之所,初来乍到就遇上这般官司,无可奈何只有先走为妙,一逃一追,二人前后来至这通城地界。

    守玉进到城中,没走两步抬眼望见一间“八方客栈。”

    掌柜极为和气,眉眼带笑问她可在城口处换了通城所用祥云钱币,守玉光顾着那场儿女官司,并未注意到那处有个钱庄,专供五湖四海的行者置换通城专用钱币。

    “您看这行吗。”守玉从怀里掏出两大块黄澄澄的金条,这还是离家时赵谨强塞给她的,她嫌坠手,路上几次想撇了,“要是不行我再去换过就是。”

    掌柜的见多识广,瞧她出手不凡,又似乎于这等事上一派天真,想是家中向来娇养的,万事不曾cao心,那城门口的钱庄不乏油滑者,少不得欺她,便道:“不麻烦,贵客若是信得过鄙人,不如交由我店中伙计替您跑腿一趟。”

    “好,掌柜的不怕麻烦就有劳您了。”守玉一口应下,只觉得松了口气,她也不大识数,给多了少了都是算不明白的,乐得有人代劳。

    赶巧遇上的这位掌柜老实诚信,又心思细腻,多问了一句,“贵客可是在城中等暴风妖怪来,打算几时走,若是这月启程,便不必全换了通城钱币,免得去了别处使不开。”

    “我听说通城里有往世间各处的路,原来竟是乘风而去么?”守玉喜道,她已转了半月有余,试了许多法子,始终未寻到进入东荒之路,这才隐隐明白冥王为何嘲她不自量力。

    “那风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别的风也是吹,偏就你通城的这股能将人带往所想之地去?”

    掌柜见她连这也不知,更肯定这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怕是瞒着家里出来游玩,逛到一程算一程,走到通城了也不管这里没有出城的门,定不下行程或许被留在里头一辈子也说不定。

    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掌柜的也是有家小的,见守玉娇娇小小,不免想起自家女儿来,相应地生出些慈父心肠来,“姑娘啊,通城的暴风一月三趟,过四境而返,确可带人去往任意处,可若是乘风者摇摆不定,中途转变心意,惹得风怪发怒,可是会原样给你带回通城的,过后起码三年不可出城,你可要想明白。”

    守玉忖道,倒是个记仇的妖怪,“多些掌柜的告知,我心中已有去处,劳您换到够我在店中住到离店的花费也就够了。”

    掌柜经的事儿多,略一思量道:“不如这样,两根金条你自留一根,存在我处一根,待你离店时再做清算可好?”

    “这般最好了,省得来回折腾。”守玉笑道,随后跟着伙计去厢房休息。

    深夜,二楼雅间里木窗从外头被挑开,一高大人影窜进房中,房中无蜡烛灯火,他一双眼睛泛着幽绿光,惊人的亮。

    来人目标明确,声息全无地落地后直往床边窜,不料扑了个空。

    “原来躲在这里。”他一路细嗅,至木柜外停下动作,嘴角边的笑意早不可抑制,豁然拉开柜门,就见里头蜷成一团的人儿,长发流泻铺满一身,怀里似是护着什么紧要东西,连屋里进了外人也没个察觉。

    “真是大意啊。”他轻笑着,自除尽了衣衫,跨进柜里同她挤在一处,那柜子不大,就是守玉身量小才睡得下去,哪里再容得下个人高马大的?

    “嗯,是谁?”守玉没睁眼,先将聚魂钵收进心窍内,才抬手散了养灵阵,就被拥进个火热的怀抱里,“放开我,这位道友,呀,你……怎么能咬人?”

    守玉怔怔捂着下巴,抱着她的这人似是烈日底下干跑了百里路,后掉进缸腌菜里泡了三天两夜,柜中空间窄狭,更显气味浓郁得像是她也掉进了同缸腌菜里,熏得她睁不开眼。

    “道友,有话出去说可好,半夜带这身来熏人就范可算什么英雄?”守玉直打干哕,未料真被放开,连滚带爬推了柜门出去,趴在窗边喘了好一会儿。

    后头半天没动静,守玉点亮了烛台,怯怯往那人脸上照去,迷瞪了会儿,恍然大悟般连声“哦”了几回。

    “你想起我是谁来了?”他还缩在柜里,绿眼恹恹转向守玉,“宝儿,我多久没见到你了?”

    “阿……阿狗?”守玉舌头打结似的,连连后退,“你又是哪儿造的这一身泥……你别再过来了。”

    守玉合上柜门,请店里伙计抬了热水进来,拽出阿狗来摁进大浴桶里,换了三回水才显出来原本模样。

    “泥猴儿似的可叫人怎么认出来。”守玉挽起袖子,替他将洗净的发拢上头顶。

    “宝儿,你也洗洗吧。”

    “不,我才洗过的……啊……”

    阿狗仗着手长将守玉剥了衣,捉进桶里来,扑腾得水花四溅,守玉转头怒瞪他,叫他捧着脸,含住了嘴儿堵在桶壁上亲了许久。

    “不要在水里。”守玉把手伸到腿心处捂着,挡住正往那儿戳的热物。

    “好。”阿狗嗓子哑极了,又舔舔她耳垂,将人抱起,跨出浴桶,看看客栈那床,觉得不合心意,转而走向房中的圆桌,将光溜溜的守玉放上去,一掌垫在她屁股底下。

    “宝儿,是洗澡水没给你擦干么,怎的这么湿?”阿狗笑道,绿眼中倒映着烛光里的守玉,光彩旖旎。

    守玉握拳锤他,“嫌湿就拿开手。”

    阿狗反凑近了往她脸边蹭,要是身后尾巴还在,肯定晃个没完,“好多好看的女修往我身上扑呢,怎么就你要推开我?”

    “有人扑,啊……你还特意找我做什么,慢些……要撑坏掉了呀。”巨大阳物顶开湿滑xue口,缓缓往里挺进,那小嫩xue里似有无数关隘,进一寸就紧一分。

    阿狗觉得再难进分寸,自己的家伙被绞得生疼,额上已有一层薄汗,没好气地拍了她奶儿一下,握着滑腻乳rou揉,“你才坏不掉,我觉着比上回更紧些才是,要箍死我么?”

    守玉尝得些滋味儿,腿张得更开了,“你要是不喜欢退出去就是,别全推到我身上,你分明也受用得很。”

    “是是是,宝儿说什么都是,奶儿也大了许多,却是谁给揉大的呢?”阿狗眉眼全垂下来,一副她说什么是什么的模样,等全进去后,尽力抽插,恨不得楔进她体内,“宝儿,宝儿,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呀……好阿狗慢些啊,要给你撞散了,啊……既然我能有那么些人双修,你何必忍着,你既有那么多扑上来的,便不必苦着自己了。”

    “宝儿啊,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狼王一边撞着她,胀痛的欲根在嫩滑紧致的粉xue里得到前所未有的慰足。

    守玉神魂俱散,抬指儿的气力也无,大张着双腿任他cao弄,狼变成的人却不满足这等级的奉承,飞快捣弄数百回,一有觉察守玉泄身的前兆就猛地拔出,托着她下巴浅浅亲吻,多来了两回就逗弄得守玉扭腰往他身上缠,“阿狗,啊……阿狗,玉儿要死了,你还不足够,可还要人怎么样呢?”

    美人呃呃啊啊,娇吟不止,白嫩丰满的乳rou被他揉弄成多种情状,“宝儿,宝儿,才多久不见你就不记得我了,我要真找个旁的女子,你是不是丁点瓜葛也不跟我有了?”

    “我说错了,阿狗不找别人,要捅玉儿来就是,怎么捅都好,快给我呀……”

    他忽的将守玉翻个面,使她抓着圆桌边跪在上头,挺着鼓臀儿冲他,摇着晃着,口里喊着要他捅进来。

    “自然给你,我有什么是不能给你的?”阿狗大掌握着她鼓满翘臀,微微使力提了提,守玉就塌下腰,撅得更高,整个儿被撞红的嫩xue都冲着他,阿狗眼中绿芒愈盛,挺腰送入,再不觉得艰涩。

    “你别这么快呀……身子里叫你撑满了还要人怎么样呢?”守玉哀哀叫唤着,“唉呀……轻些咬呀,你分明没他们那般坏的。”

    阿狗气闷,“只有坏些才叫你记得清晰,要人能怎么好?”

    二人折腾至天明,再不能麻烦店家,阿狗自去提了热水给守玉洗干净放去床上躺着,自己就着剩水囫囵擦洗了回。

    再去瞧她发现人居然还是醒着的,“宝儿,可是我不够卖力,过去睡着了都是摇不醒的,插着你睡都成。”

    守玉看着他爬上床来,并不担心他还会折腾,往里挪挪给他腾地儿, “阿狗,你……你怎么整个人都大了一圈?”

    “怎么我大些,宝儿不欢喜么,我觉得宝儿怎么又小了圈才是,只是该坠手的地方还是坠手,宝儿可真会长。”阿狗隔衣揉着他说坠手的那处,不时埋在她耳后,深深闻她发间香气。

    “在城门处,那姑娘何故骂你负心?”

    阿狗便将如何撞上人家招亲擂台的因由说了,末了感叹道:“那女子是个狠角色,认定一道便可直往黑里走,若是少些固执,日后不可小瞧,你没看我同她斗了快十年,长进不少。”

    “人家好好的姑娘,就你见了鬼似的。”守玉被捏得疼,往他手背打了下,阿狗也就松开奶儿,安分地搂着她腰,又听得她问道:“那你是如何混进城里来的,那老丈瞧着可不好糊弄。”

    “糊弄?我哪里转得过来那个弯,如实一说,城主老丈讲道理,还劝她许多,见实在劝不回来,给我使个眼色叫我快走。”阿狗觉得侥幸,把守玉搂得更紧些,“若不是被她追到此处,我怎么能再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