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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们父子无话不谈的亲近,知道这些也不算什么。看着他意兴阑珊的样子,宁云晋忍不住挑了下眉头,突然明白这孩子怎么沦落到要找自己打听消息了。如今左师衡去世,左师平林要丁忧,能够第一时间知道最核心消息又是他最可信的人一下子没了两个,这简直像是去了耳目一样,着实是尴尬。见宁云晋望着自己,眼中居然仿佛有一些怜惜,鸿明却感觉心里窝火。总算他的脾气现在比小时候收敛多了,更知道自己不能和宁云晋闹翻,他只好转移话题道,你说父皇最近没找你,难不成你与父皇之间出了什么问题?这就不劳烦太子殿下您费心了!宁云晋拉扯了出一抹笑容,将话不客气地堵了回去,不过心里也在纳罕,清明回宫后的前几天文禛即使再忙也会到自己这里转悠一圈,可是之后来的次数却越来越少,算起来除了平日里的公务,应该有五六天没在晚上看到过他了!宁云晋又不是女子,更不是宫里那些妃子要等着文禛来临幸,更没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什么的浪漫想法,文禛不过来他的日子也是一样的过,如果不是太子提起,他还真没反应过来文禛的怪异之处!鸿明看他那懵懂的表情,有些怜悯地望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卖个好给宁云晋。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试图引起宁云晋的注意力。有一则消息,孤也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总觉得由孤说出来似乎不妥,也许还是应该等宁大人或者父皇亲自告诉你!?宁云晋心中一动,连忙问,太子请讲。京里如今不知道哪来的流言,说你有可能是死去的大皇子。鸿明不屑地道,大皇子与孤可是双子,你说咱们两个哪里相像了?不过父皇只怕是为了这消息头疼了!卧槽!若不是定力好,宁云晋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不管传播流言的人是出自什么目的,为了能消除影响,文禛肯定会要做一些事。多谢太子殿下告知微臣这个消息。他连忙起身,如果没事,微臣便先告退了。看着他火急火燎的样子,鸿明心里舒坦多了,挥了挥手,既然你有急事就先去吧!孤建议你最好是找宁大人好好谈谈。出了毓庆宫,宁云晋犹豫了一下,这事也不知道流传多久了,他实在担心有变,便准备直接去兵部衙门找父亲。他才出宫就看到车马处,福满正着急的站在自己马车前转来转去,脑门上居然急出了一头汗。看到宁云晋之后,他连忙上前突然一把拽住,二少爷,老爷说了,让您一出宫就回府一趟,老爷有急事找你!老爷刚刚被皇上宣去了乾清宫,他说让你多等一会儿。他这举动实在算是逾越了!可是宁云晋却察觉到当福满放手以后,自己手心多了一个东西。宁云晋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刚准备上车,就看到一个侍卫朝着这边快步跑来,嘴里还喊着,宁大人,请留步!看这架势就是冲自己来的,宁云晋只好又下车。那侍卫气喘吁吁地道,宁大人,皇上宣您去面圣。他大喘气道,幸好在这里留住您了,要不是毓庆宫的同僚指点,还要再折腾一番,皇上可是说了,要尽快。这位大人辛苦了。宁云晋对他笑了笑,解释道,您看,我刚刚在太子殿下那里喝了一肚子水,要不等我更衣一下,再去?谁都知道面圣之后人有三急什么的就不好解决了,那侍卫了然地道,行,那可要尽快。借着尿遁,宁云晋将福满塞在自己手心的东西拿出来,里面是一张油蜡纸包裹着红色药丸,上面还有用指甲写着的小字面圣前,吃。宁云晋将那药丸放在鼻尖闻了闻,感觉里面好像有点血腥味。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但那字迹却是父亲的,抱着对宁敬贤的信任,他张口将那丸子吞了下去,又将那纸捏成了粉末,泡在恭桶里,毁尸灭迹到不可能再有复原的可能!一路无言的跟着那侍卫到了乾清宫,宁云晋发现这里居然没有平时那些等候着的臣子,这就证明文禛没有点任何人的牌子,明显是清过场的。进了殿中,里面已经有人在了。除了坐在上首的文禛,他的下首还坐着一个正闭目养神的小老头,而父亲则跪在殿中,看不出来神色。那小老头是欧侯和宁,算是欧侯老师的远亲,宁云晋与他也有过几面之缘,知道他是如今宗庙的庙祝,管理所有的血脉者。身为宗伯这最为清贵的职位,他在族中却也是极有威信的一个人。宁云晋迎着文禛深幽的视线,昂首挺胸走进殿中,干脆利落地跪在宁敬贤身边,给文禛行了个礼。文禛瞥了他一眼,却也没喊平身,反倒将视线放在宁敬贤身上,易成,刚刚你指天发誓清扬是宁家二公子,如今有大宗伯作为鉴证,清扬也在这里,便滴血认亲吧!他的话音落后,李德明用托盘捧着一个青瓷碗走到殿中间,里面透明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着磷光。宁云晋懵了,条件反射的抬头望向文禛,没搞错吧,居然滴血认亲,自己可还什么准备都没做呢!第138章宁云晋望着文禛,直言道,我就是父亲儿子,凭什么要滴血认亲!?文禛并没有回答他话,而是望向宁敬贤,易成,你先平身吧!这事要怎么说你自己决定!宁敬贤站起身,摸了摸宁云晋头道,清扬听话。宁云晋咬了咬下唇,毫不客气地先瞪了一眼文禛,然后才对宁敬贤道,父亲哼,你们要验就验吧!我相信自己就是宁家二公子。他这一番装腔作势倒是将不忿与震惊都表现了出来,而且是毫无破绽,居然将殿里四个老狐狸都骗过了,至少有两个对他感到了愧疚。李德明为难站中间,简直是进退两难,让他吐血是,他一直担心,万一真检测出来宁云晋是大皇子,自己可别被皇上怒而灭口了那两个人都已经是那样关系,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样波折。宁敬贤知道此时是多说多错,他拍了拍宁云晋肩膀,然后大步走到李德明身前,用托盘上一把小刀左手无名指上划了一道痕迹。一滴血落入透明液体中,渐渐晕开。宁云晋瞥了一眼,存心找茬道,父亲只是普通人,咱们两个血本来就不能相融,有什么好验。呵呵。沉寂大殿里突然出现一声轻笑,显得格外明显。这样凝重气氛下还敢发出笑声,自然只有欧侯和宁了。他张开眼睛,笑眯眯地望着宁云晋,小伙子就别明知故问了,老朽就不相信你会不知道宗庙自有鉴定手段。宁云晋不爽地撅了下嘴,倒是让文禛和宁敬贤哭笑不得。但是转念一想,宁云晋原本宁家日子过得舒舒服服,却突然有人说他不是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