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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形状,唾液润湿了布料,使其紧紧地贴合在它周围,于是显出了那巨大而骇人的轮廓。他的唇舌是温热的,口腔也是温热的,更不用说是此刻温度上升的、带着颤抖的身体。沈独整个人都像是一块炭火。偏偏在他将僧人点燃的同时,被他舔舐吞吐得湿润的地方,又因为他偶尔的离开,而被进入小船的风吹得微冷,但下一刻又会包裹进那狭窄的温润中。第一次的时候,善哉对这天下闻名的大魔头,情动并未至此,所以虽受他万般撩拨,却也强绷了那一颗不动之心。第二次的时候,是他恨他恼他既惩罚他也不愿放过自己,所以虽心动情动却也忍耐下来,并未表现出分毫。及至如今……爱明情白,又如何能如止水般无动于衷?沈独卷曲的唇舌抵弄着那一层粗糙的布料在他硕大的火热之上摩擦,细碎而刺激。而他吞咽间偶然的皱眉与时不时悄然抬起观察他神情的目光,却都透出一种无意识的勾引与煽情。他周身所有的火热都朝腰腹下去。在这一瞬间只想填满他,侵占他,脑海里滋生的是无尽的欲与念,拖拽着他朝无尽的深渊里去。这是不对的。心里一个声音明确地告诉他。可他的身体与心似乎完全剥离开了,或者说在他心底深处也许并没有那么在意那些已经烙印在他心底的清规戒律,于是在他的撩拨下渐渐不能自持,甚至伸出了手去,抚摸着埋首于他腹下的那人的脸庞。修长的五指,干净得纤尘不染。触碰也很轻微,只在这刹那便使沈独一颤,停下了自己原本在继续的所有动作,脸颊竟腾地一下红了起来。他抬首注视着僧人,目中有难言的情愫。善哉便被他这骤然柔软的眼神击倒,心湖里微澜的一片,这一时便坐了起来,又将趴在下面的沈独扶了起来。沈独自然地跪坐在了他身前,怔怔看他。善哉于是埋下头去亲吻他额头,眉梢,眼角,顺着鼻梁往下,如他方才亲吻自己一般亲吻他的嘴唇,试探性地将自己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沈独一下就控制不住地完全硬了起来,那物的顶端十分失礼地翘了上来抵着僧人敞开的腰腹。突如其来的刺激与触碰,令他颤抖。于是生出了莫名的羞赧来,他下意识地弓了腰朝后退去,不想自己此刻的反应为僧人所察觉。但紧接着,在这绵长的一吻中,一只原本扶着他脖颈的手已经悄然地落下,顺着他突出的锁骨朝着他胸膛滑来,修长的手指指尖只不过是在他那突出的小点上轻轻滑过,便激起他浑身的战栗。一开始这手指似乎只是无意地划过。只是沈独突如其来的反应实在太明显了,以至于善哉轻而易举地察觉了他的敏感,于是移开的手指又重新爬了上来,在他乳尖抵弄。连着方才一直在他唇齿间留恋的唇舌也下移,将他空虛的另一侧也含入了口中。沈独喉咙里顿时泄出了几分难耐的呜咽之声。原本低垂的脖颈一下就仰了起来,像是溺水的人一般急切地将脑袋向水面上伸,以求得那微弱的呼吸。修长而脆弱的脖颈,便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他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觉,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的理智都被善哉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搅得毁灭一空。无尽的爱欲升腾了起来,将他携裹。沈独甚至忘了自己一开始的想法,完全地沉浸在僧人难得主动的动作中,胯下那一处更是硬挺地发疼。于是他难以自控地伸出自己的手去,上下游移,为自己抚慰了起来,口中更是溢出细碎的呻吟:“唔嗯,哈……”这样的声音,无异于热情的邀请。僧人在听见这几乎能勾动人内心最深处欲念的声音的瞬间,动作便停了一下,但紧接着便似惩罚他的放浪一般,微微用了力一咬,在他因湿润与红肿而显得yin糜的乳首留下一小圈牙印。“哈啊,你、干什么……”这般的动作,引得沈独一阵惊喘,近乎责怪一般问他,可早己为欲望携裹的声音又哪里听得出半分的责怪,反成了一种全新的勾引。回应他的是僧人的一声笑,还有那因埋首于他胸前亵玩他乳尖而显得模糊的声音:“你又在干什么?”沈独乍一听没反应过来。但下一刻原本探入他衣袍里抚摸着他脊背的手掌便朝他身前移了过来,轻巧地落在了他胯间那硬挺之物上,也自然地碰着了他正在动作的手掌。人对于自己的动作都是有预料的,所以自己挠自己痒痒反而会不痒,但若是旁人动作起来,一切便成了未知,无论做什么都会形成一种直达脑海的刺激体验。一如此刻,此刻的沈独。僧人的动作完全处于了他的意料,以至于他身下这guntang之物在被他手掌碰着的瞬间竟弹跳了一下,在僧人掌中塞得更紧。沈独本以为这只是个意外,但僧人接下来的举动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僵硬,周身所有的战栗的感觉一道朝着他灵魂深处挤压,从尾椎骨上爬了上来,炸裂了他整个脑海。那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竟在抚慰他。生疏的动作,是一种探索着的尝试,可却在瞬间让沈独不知今夕何夕,更不知身在何处。这是平日抄写经文的手掌,也是平时敲打木鱼的手掌,是佛堂上会拈了香供奉佛祖的手掌……沈独永远记得自己夜闯干佛殿的那一天。就是这修长完美的手掌,打得他失去了一切想要与之一战的痴心妄想,轻缓转动的五指有拈花的慈悲,让他想起雪山顶上那开落的莲花。可现在,这一只手掌触摸着他胯下的硬物,揉搓侍弄……几乎是在脑海里冒出这认知的瞬间,沈独便觉一阵颤抖,还没等僧人再多taonong上几下,便在他掌中xiele出来……“……”“……”静默的小船中顿时只听得见外面潺潺的水声,僧人满手的粘腻没有说话,沈独原本就红的脸这一瞬间更是红得滴血,觉得丟脸至极又忙不迭捞起垂落在一旁的袍角要帮他擦手。“沈独……”善哉察觉了他的动作,重抬起头来印上了他的嘴唇,在他睁着眼怔忡地看他时,便微微地叹息了一声。“没事。”分明是温柔的口吻。沈独一下就红了眼。僧人又吻他许久,直亲到他喘不上气来,跪在他双腿间跟烂泥一样的时候,才带着几分小心地放开了他,轻声道:“腰伤还未痊愈,你趴下吧。”沈独便乖乖翻过身去趴下了。借着这样将脸埋入臂弯里的姿势,也正好遮掩一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