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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的苏长汀定下早睡早起的规矩。苏长汀嘴角抽了抽,就说他怎么爽快地就让“情敌”住进来,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陆庭洲回实验室,苏长汀把老黄带去宠物美容院,洗干净了带回去。宴舒喜滋滋地打电话给苏长汀的主意五星好评,“虽然过程是曲折的,但结果是美好的。”“怕不是一般曲折。”苏长汀吐槽。然后他惊觉宴舒都把斐途哄回来了,他还在原地踏步!苏长汀决定按一下快进,感情到位,他告白,陆庭洲接受,还追什么追。他思量着去定制对戒,趁陆庭洲睡着直接套在他手指上,生米煮成熟饭,让他起床的时候目瞪口呆!第37章苏长汀偷偷摸摸地去订了戒指,为了尺寸合适,整天眼睛都离不开陆庭洲的手指。可惜他没有陆庭洲的精准目测技能,看了也白看。陆庭洲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剪得短短的,因为经常戴乳胶手套,丝毫不见粗糙。苏长汀看着看着就沉迷美色,忘了本来目的。陆庭洲合上笔记本,轻嗑一声,苏长汀如梦初醒,假装看天花板。他目测了几天都没有结果,只好估量着选了一个。周五,陆庭洲很晚从实验室出来。苏长汀揣着两枚素戒,又是紧张,又是忐忑,等到十二点人还没回来。独守空房的苏长汀带着无限心事躺下睡觉。陆庭洲回来时,看苏长汀睡得熟,不敢惊动他,在他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轻手轻脚地上床。他的项目告一段落,接下来是半个月的假期,这几天是太忙了,他会好好补偿苏长汀。陆庭洲眼眸一深,把苏长汀翻了个身搂进怀里。苏长汀的睫毛颤了颤,他在心里默默数羊,等他数到六百六十七只羊,身后传来陆庭洲平缓的呼吸。睡着了。苏长汀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喜悦,一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枚戒指,一手摸索着陆庭洲搭在他腰上的手,准确地捏住无名指,把戒指搓热了,动作轻柔地套进去。好像有点小了。明天改大点。拔了拔,纹丝不动。苏长汀皱眉,又不敢使大劲儿,怕弄醒陆庭洲。他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加劲,陆庭洲动了动,反手锁紧了苏长汀的手臂。戒指还没拔出来,苏长汀有点急了。情急之下,苏长汀拉开床边的抽屉,里面有未开封的润滑剂,一看见这个苏长汀又有点哀怨,完全新的,没用过的。他拆了一瓶,抹在手心捂热了,涂在戒指周围,轻轻旋动戒圈,终于有滑出的迹象。他正要一口气弄出来,陆庭洲突然出声:“长汀,你在做什么?”声音很低哑,听起来脑子还蒙着。苏长汀一惊,做出一个不明智的决定。他一脚踢在陆庭洲的小腿上,在陆庭洲把注意力转移到脚上时,猛地拔出戒指,塞进枕头下面。他装作梦里惊醒的样子:“吓死我了,刚才做了个恶梦。我是不是踢你了,不好意思,疼不疼?”陆庭洲起来打开床头灯,眼神清醒,透着零星的同情,再开口,吐字清晰,哪像刚睡醒的样子。他举起手,指节稍红,指缝间还有不明液体,看起来很真诚的发问:“被窝里难道有蚊子?”苏长汀心里一咯噔,脸上浮现一丝演技被拆穿的名为尴尬的红晕。陆庭洲抽了张纸拭去手上的液体,“解释一下,这是什么?”苏长汀磕巴:“口、口水。”陆庭洲用奇异地眼神看着他,主动帮他承接上下文:“我被蚊子咬了,你用口水给我消毒?”听起来很土很原始,苏长汀只能按头承认。戒指大小还不合适,不能让陆庭洲发现,否则惊喜大打折扣。陆庭洲点点头,似乎是信了。然后眼神一眯,瞬间犀利:“所以你半夜拆润滑剂是为了给自己做扩张?”苏长汀顺着他的视线一看,抽屉还没推进去,开封的润滑剂明晃晃地展示它的存在感。“不是……”为什么听起来自己很饥渴的样子?苏长汀觉得好像又进了陆庭洲的什么语言圈套,他百口莫辩,刚才坐起的时候太急,睡裤被蹭掉一截,露出半个屁股蛋。光光的,有点凉。“既然这样,那……”陆庭洲伸手拿过润滑剂,“我们就做点除了睡觉之外的事情。”“别……我还能解释……嗯……”……苏长汀,如愿以偿地,被翻来覆去地吃了好几遍。陆庭洲像是要一次性弥补两年的缺失,非常狠,到后面苏长汀哭着求饶也没用。两年,是个男人都憋大发了。苏长汀很后悔,他觉得自己得再修养两年。他怎么就忘了陆庭洲一做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惨痛教训!苏长汀捶床,回想了一遍昨晚求饶的画面,闭着眼睛把画面强行输入最重要的脑内文件夹,谨记谨记。忽然觉得少了点什么,他抬起枕头。戒指呢?掀床单,荡被子,就差把床拆了,苏长汀忍着酸痛,手脚并用跪在床上搜寻,怎么都找不到。厨房里炖着猪蹄,浓糯卤香一阵阵飘。陆庭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指尖捏着两枚戒指。这小傻子。陆庭洲忍俊不禁,餍足又欢喜,就差把两枚素戒看出花来。没收了。陆庭洲把戒指收好。求婚这件事,他来准备就好,差点就让苏长汀风风火火赶在前头了。陆庭洲眉头舒展,没想到苏长汀这么着急,他会满足他的。苏长汀不知道陆庭洲还在外面想着如何好好“满足”他,他自己单方面决定——精神恋爱是多么可贵,让纯粹哲学引领生活。时隔两年重新开荤的陆庭洲不是苏长汀能招架得住的。从第一天的“太好了陆庭洲终于休假了”,到第七天的“他怎么还在家里”,中间这段时间,可以说是一部小人物不断抗争被镇压继续抗争的血泪史。天光微微亮,苏长汀趁陆庭洲还没抓着他晨间运动之前,从床上一跃而起。从今天开始,当一个爱岗敬业的好老板,改变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姿态,关心每一个员工,面朝顾客,笑脸相迎。陆庭洲在他身后坐起来,不解地问:“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老黄都没起呢。”说好了苏长汀每天七点遛狗,他能拖到八点半,陆庭洲只能由着他去,对情敌警惕一点,对男友宽容一点。“过两天要中秋了,超市人流比较大,还做全天活动,我得去盯着。”苏长汀想了一个完美借口。他把衬衫的衣领提了提,遮住脖子上的吻痕,对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