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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为你配的,不给你我还自己留着不成?”凤岐挑了挑眉,略感诧异。“你为何要对我好?你……想干什么?”“我师门与荒原客交情很深,你是他的孙子,我自然要照料的。”凤岐道,“你一个小辈,就算有时出言不逊,在我眼里也不过是孩子使小性子,我没什么可与你计较的。”“小砚,你把药喝了,一会儿有些话我要和你说。”凤岐静静说。谢砚端起碗,一边喝药一边从碗沿上拿眼睃着凤岐,仿佛生怕他突然变脸。然而直到他咕嘟咕嘟把一碗药喝完,凤岐才重新开口。“你虽是孩子,但有些话我还是得和你说明白。就你这次做的事,如果你不是荒原客的孙子,我定然不会替你耗心血制解药。”“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想自己中了毒,好让陆长卿注意你,陪着你。但你真心喜欢陆长卿的话,就不该让他担忧和伤心。你这么做,我很生气。”“这次没出大事,我姑且饶过你,也不会把这事告诉他。但是如果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这么任性胡闹,我只好亲自教教你为人处世的道理。”“凤、凤岐叔叔……”不知为什么,听完凤岐的话,谢砚想了半天反驳的尖锐话语,最后到了嘴边,却只剩这句。凤岐轻轻叹道:“小砚,你在陆长卿身边很好。我和他终归是两条路上的人。我近日就会离开,今后你好好陪他吧。”“你要走了?”在谢砚的预想中,凤岐应该恨不得死赖在陆长卿身边才对。“既然注定要走,还是早走的好。”凤岐闭上了眼,疲倦至极,“离开的路这几日找药我已经摸熟了,你想我尽快走远的话,就莫要告诉陆长卿。”谢砚听懂了凤岐的话,却不能明白他的心思。因为在他的心中,这世上最重要的事,就是和心爱的人厮守。他实在不懂,凤岐既然和陆长卿彼此相爱,为什么反而要离开。他发觉自己的确赢不了这个人,因为他根本不明白这个人在想什么。谢砚茫然地点了点头。“你回大帐去吧。”凤岐的手遮住了眼睛,“让我自己待一会儿。”他全身笼罩在清冷的星光中,显得孤独而无法接近。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的名字改了下,显得是个高级□□(汗==)☆、第四十章北山之北,巉岩之上,远处山风呼啸冲面。陆长卿已经站了很久,狂风吹散了他的长发,青色的长袍在身后飞舞。谢砚抓着斗篷的风帽,有些惶惑地望着陆长卿孤绝的背影。凤岐走了已经七日。陆长卿虽什么都没有问,必定也已知道是他悄悄派人帮凤岐逃离。毕竟凤岐那样的身体,如果没人相助,不可能只身离开秘营。“长卿哥哥……”谢砚低低地呼唤,那声音小得近乎被风吹散。然而陆长卿却听到了,身子微动,旋而走下了高岩。“之前带了凤岐来,其实我一直在犹豫。”陆长卿把弄着手中石头,“若是他肯留在此地,那我要不要这样苟且偷安一辈子,还要不要夺下周朝天下祭奠我的兄长。”他说到这里,想起了那一日他对凤岐说,想他一辈子都不离开。而那男人当时竟毫不犹豫回答,只要自己不要他走,他就不走。他听了满心欢喜,仿佛终于和那人心意相通,然而却忘了,他所喜欢的那个男人,是个说谎话时眼都不眨一下的惯骗。嘴上说着不走,温柔地为他梳头,可是下一刻可以抬脚就走,毫不留恋。陆长卿苦笑了一下,“如今我倒不必再被理智和感情的矛盾煎熬,他已替我做出了决定。对他来说,比起我,总归是江山来的重要。”“没见过比这人心更狠的。”“长卿哥哥……”谢砚忽然觉得,这样的陆长卿,着实有些可怜。“阿砚,你送他走也好,他的心既然要走,人留下也无益。“陆长卿淡淡道,说着把手上的石头递给谢砚。那一日凤岐说是捡草药,他却分明看见他将一块黑石收入袖中。“这是?”谢砚细看着石头。“前日找了个行家询问,是块玄金矿石,”陆长卿微微一笑,“这座山是一座铁矿山。”谢砚眼睛一亮,“我听爷爷说过,江湖上有一些兵器十分厉害,就是因为在铜里掺入了玄金。但是这工艺并不成熟,即使是赫赫有名的铸剑师也常会失败。”“好的铸剑师多出自吴越,我已派人去请了。阿砚,你跟着你爷爷见多识广,此事你便劳你多上心。”陆长卿第一次正经交给谢砚任务,又不追究他送走凤岐的事,谢砚顿时感觉双肩沉甸甸的,却又十分充实。同年四月初七,纪侯入京。诸侯没有王的召唤是不可随意进入镐京的。萧怀瑾着人送信纪萧,令她对王言思兄心切,请王召他入京。萧怀瑾骑马到了宫门前,便有小厮牵走了他的马,一个小麦色皮肤、眉清目秀的年轻寺人恭恭敬敬道:“太师,陛下令小人在此地恭候您入宫。”早听闻国师离朝后,公子留深起用了一批年轻有为的青年,授以枢要官职,没料到连身边伺候的寺人,也如此年轻。萧怀瑾暗忖。公子留深当年被国师所救,悄悄送入纪国,被萧怀瑾收留。比起国师凤岐,纪侯与王感情更为深厚。这一夜,未央宫的灯火彻夜未熄。公子留神听过了纪侯的话,面色凝重。“太师,你怎能确定,歧关崖底的山洞石壁上留下的字,出自陆疏桐亲笔?”萧怀瑾发现凤岐从崖底回来后便神情恍惚,便决定日后要下那崖底搜寻。只是战后事务繁杂,他安顿了国内之事,搜寻了数月,机缘巧合下才发现了石壁上的字。——昭元十九年六月廿四,细作密报,靖侯与犬戎欲攻镐都,瓜分中土。报之王师不及,吾亦久不得王亲近。故设下一局,密信邀犬戎瓜分靖地,赚犬戎与靖反戈。谋既成,岂料密信落入朝廷之手。王连下三道诏令,宣吾入京,吾俱不受。后故人病笃,遂急驰镐都,途中遇伏岐关,伏兵着王师之胄,然嘶喊间偶泄靖音,盖靖兵也。时逢暴雨,山石俱下,吾寡不敌众,全军覆没。刻字于石,惟愿有朝闻之故友,谨防兵变——拓印下来的纸张上如是写道。公子留深的手微微颤抖,若是属实,靖国丰韫岂非怀有狼子野心?他却将他加官进爵,又岂非养虎为患?“陆疏桐的字迹,国师应该不会认错。何况歧关乃陆疏桐殒命之地,若不是陆疏桐所刻,又有谁会在这人迹罕至的山洞石壁刻下这些字。”萧怀瑾道。“即使这是陆疏桐亲笔,却也未必属实。”公子留深道,“兹事体大,务必人证物证俱全。倒是国师,既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