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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灯火辉煌人声鼎沸才对,为什么要像苦行僧一般,而且只有阿斯莫德才有。这个疑问只要你来过阿斯莫德,就会明了。阿斯莫德是楼兰国最富有最漂亮的一个地区,同时也是最**结婚率最低的一个地区。这里生活的人们没有贞cao观念,在街上随处可以见到相拥一起的人们,杜蕾斯和面包一样成为人们每天的必需品。国王觉得不妥,才会有各种政策鼓励结婚,才会有盖伦蒂亚周。不过上天很爱开玩笑,阿斯莫德的人很聪明,很会赚钱,根本不缺钱。F1赛车的第五站定在9月的最后一周,也就是禁宵结束后的那一周。你无法想象阿斯莫德的人的在禁宵结束后的狂欢,说是洪水决堤也不为过。因为我对盖伦蒂亚赛道不是很熟,在模拟器练习两周后,我要动身去阿斯莫德做实地练习,也正好赶上盖伦蒂亚周。在路西法的时候和阿瑟闹了些小别扭,在我看来完全是他没事找事,事情要从我从别西卜回来说起。那天天气凉爽,闲暇有空,我心情高涨,吹着口哨出门,决定去调戏初空的小哥----维夏。来了几次,我变得轻车熟路,直接坐在吧台的椅子上。笑眯眯对小哥说,“给我调一杯酒。”小哥抬头看了我一眼,非常帅气的递给我一杯,酒的颜色像草原上的夕阳,非常壮观瑰丽。我小酌一口,有点酸甜但非常的清香爽口。“这和上次的‘白玫瑰’不同,它也有故事?”“有。”小哥抬起头给我一记温暖的笑。“是什么?”我很好奇。“蜜月。”“嗯?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看看周围,就我一人,我指向自己,“我?”“不是你还有谁?”小哥边说,边摆弄手中的器材。“我都没有结婚,哪来的蜜月。”我手指敲着吧台说道。“谁说只有结婚的人才可以蜜月。我看你两腮粉红,一副思春的模样,正符合这杯酒。”小哥干脆利落的递给同事一杯酒给。“你在调戏我?”我对着小哥眨眨眼。“这事好像是你在做吧?”小哥很镇定。我坐直身,哀叹道,“被你看出来了,太没意思。”“我说,你要是闲得慌,还是回去调戏你家那位。你再这样坐下去,一楼要被挤爆。”小哥用眼神示意我看后面。我不明所以,我回头看到平常这个时间点稀稀落落的一楼,此刻站满了人,齐刷刷的目光向我投来。“他们在看什么?”我很不解,“看你啊,楼兰国第一美少年。雕刻般的容颜,销魂的薄唇。”我低头笑了,“什么时候我就成了第一。”“你还是赶紧走吧,你知道每天应付那些色鬼要死多少脑细胞。”小哥下逐客令,“好吧,改天过来找你。”我正要走,想起一件事,“纯熙什么时候弹琴?好想再听一次那天他弹的曲子。”小哥叹了口气,“要听他弹钢琴,很难。”“为什么,他弹得很好,比那些自称是XX家还要好。”我讶异,“以后有空再和你说。”小哥的声音变得很忧伤,我更加疑惑。突然传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纯熙满脸怒气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后面跟着几个穿黑衣的人,黑衣人上前围住他,纯熙的衣服乱糟糟的,显眼经过一番撕扯。“主人叫你上去。”黑衣人的声音冷漠又机械,纯熙黑着脸没说话。这时从过道走出一个满脸横rou丑陋不堪的rou团子,他慢慢走近纯熙,黑衣人纷纷让道,“哼!**还立牌坊,今天我非要你不可。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位高高在上的纯熙少爷?”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rou一颤一颤的,非常恶心。我回头看了看小哥,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纯熙,手紧紧的抓着手上的杯子。纯熙瞪着眼睛没说话,气到极致了吧。“男爵大人,你又何必和小孩子过意不去?”咯琉斯急匆匆赶来。“无论如何今天我要定他了,谁说都没用。”rou团说话的时候,我都觉得有油要流出来。就算纯熙真的是做那一行,也有权拒绝任何一个人。我见咯琉斯很为难,我上前把纯熙拉到我身后,“他是我的人。”对于我的突然出头,他们很惊讶,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rou团很不悦,“凡事都有先来后到。”“在我这里,没有这个词。”说完拉着纯熙的手要走,黑衣人围了上来,我三下五除一,把他们一一撂倒。看着他们一副副吃惊的模样,我笑笑,以为我好欺负?我可是空手道九段。趁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我拉着纯熙的手离开。纯熙靠在车窗上沉默不语,眼神悲恸,我非常担心,“你没事吧?”纯熙没理会我,好像沉浸在某种回忆中,眼睛泛泪。我没再说话,载着他在公路上漫无目的的游走。电话铃声打破了车内的寂静,我瞄了一眼,是阿瑟的电话。“什么事?”电话那头阿瑟明显有怒气,“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11点。”我莫名其妙“所以呢?”“什么所有?”我一头雾水。“你在哪?”“我送一个朋友回家。”“什么朋友?”敢情是查岗?这种事不是我做吗?“你不认识的。”阿瑟没有说话,直接挂断电话。我非常纳闷,这是哪一出啊?“你前面放下我就行,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纯熙强颜欢笑。“你住哪?我送你回去,这里不好打车。”我怎么可能把他丢在这里。“我现在还不想回去。你放下我就行。”纯熙坚持。我想了想,“你去我那。”“不方便的。”“我不经常住那。”我打消纯熙的疑虑,纯熙没再说什么。我和纯熙来到玻璃房,在小道上再次遇到君北,他晚上散步的习惯?君北见到我很高兴,见到旁边的纯熙很疑惑。“君北,这是纯熙。”“纯熙,这是安君北。”我互为介绍。“你好!公爵。”纯熙的声音淡淡的,没有精神,“你好!纯熙。”显然他们是认识的。“纯熙今天有事,暂住在我家,我先不和你聊。”我道,“我们再约,上次都没说几句话。”君北看了眼纯熙,若有所思。安顿好纯熙后,回到阿瑟那里已经是凌晨2点。他应该睡了吧,我蹑手蹑脚路过客厅,客厅有人!阿瑟在喝酒,看到我,不知是醉了还是生气,脸红红的。“听说你包了一个MB,什么时候这么阔气,怪不得电话里都不敢承认。”我走近阿瑟,“你想到哪去了,他今天遇到麻烦,我顺道帮忙而已。”“哦?用得上大大出手。”我直接坐在阿瑟的腿上,吻上他的唇,抱着他,“还是我们这样好。”这好像是我第一次主动,我不想再为某些无须有的事而猜忌。不过阿瑟还是很介意的样子,有几次特别用力,我不就是说了一句“他是我的人”吗,有必要记恨那么久?第二天回到玻璃房的时候,纯熙已经离开,他在桌上留给我一张字条,“谢谢你,如风。”字迹清秀工整。我想既然帮了头,顺便把尾也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