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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估计还要一个多月之后,所以他们天龙歌舞团根本就不着急。他收拾了下东西下班回家,来到电梯前看见告示屏上说现在全公司交通通讯回复了正常。他就掏出手机给李远坪打电话,想询问一下今天楼下的情况,但是李远坪手机却一直占线,他咒骂了几句之后就安然下楼。阿閦回旋里依然行人稀少,美丽的前台小姐们都复工了,张仲文闻到了一股清新潮湿的气味,大概是白天的时候太热闹,所以傍晚保洁员们彻底打扫了卫生,整个阿閦回旋应该是被强力消毒却又无刺激性气味的乳海清露彻底擦洗过,地面和装饰品们都闪闪发亮,看起来纯净无瑕的美。张仲文沿着下楼的电梯走向车站,却在自己被蹲坑殴打的金属通道的拐弯处遇见了李文武,他带着一个随行的金刚力士,胸前都带着标识明显的员工证,大摇大摆地从监控中心里走出来,看见他之后,李文武依旧是那样谁欠他二百吊钱一般皱着眉,似乎不愿意和他同行,就挺身站立不动;张仲文假装客气地对他点了一下头,就朝候车站台走去,但是他还是心有余悸地看了一下通道里的摄像头,发现这些摄像头竟然是关闭的,于是加快了脚步--他不想再重复上演一场被围殴的悲剧,几乎是小跑着来到了站台前,看了看表,时间竟然已经夜里九点。李文武带着他的随从远远地站在最北面的站台上,不言不语,好像是在巡查监视车站里的情况。通勤车进站之后,张仲文上了车,李文武也带着人上了车,然后张仲文发现李文武把他的随从挡在自己身后,趾高气扬地瞪着一双鹰眼放眼四望车厢内,还是一副在执勤工作中的状态。“Somethingisodd.”张仲文看着李文武的衣服发出怪异的轻哼。因为李文武整洁的外套左前襟处有一道泥灰,虽然不是特别明显,但是在浅白色的衣面上还是有点儿扎眼,印象里他是一个洁癖成病活得极为仔细的人,不可能对这块污垢视而不见任人观瞻的。车开动了以后,李文武和他的随从都没有走动,就是静静地站在车厢一角;奇怪的是他身后的随从也尽量把脸对着车厢,不像是在观察监控的样子。当李文武发现张仲文在看自己的时候,喉节微微动了一下,然后继续半点儿表情没有地用眼光扫视车厢。“That’sfun.”张仲文转过脸去,用最高情报等级拨号给檀其卢打了一个电话。檀其卢在十几秒之后接通了电话,张仲文把手机放在下巴上低语起来。他挂了电话之后,抠了一下耳朵,喃喃地自言自语:“作为一个前妖怪,为什么我就不能像儿童动画片和浪漫幻想里那样,就是卖一下神奇可爱的造型,然后唱唱歌跳跳舞,和单纯善良的凡人们谈谈恋爱就可以了呢。唉……”说完他就漫不经心地了找了一个座位,百无聊赖地坐下,用手撑着头摆出很困倦疲惫的样子。李文武带着他的随从在三站后下了车,他们没有走旅客安检通道,而是晃了晃金刚力士们的出入证从保安中心的偏门来到外面的停车场。李文武在夜色的掩盖下,撬开一辆不知是谁的轿车,带着他的随从把车开上了公路,沿着省际高速一路狂奔起来。但是天很快飘起了小雪,路面上堆积的残冰渐渐让车子放慢了速度,最后风雪大作,一阵狂风把车子从冰面上推进了道边的排水沟。李文武无奈停了车,掏出配枪一个人走了出来,指着马路边上正闲情无事地欣赏指甲的张仲文大声叫道:“你为什么干涉我们执行公务。”“我觉得这个地方可以了,你可以执行你的公务了。”张仲文漫不经心地说。李文武把枪上了膛,走到离张仲文只有三步远的地方,憎恨地说:“滚开,不关你的事,这是我们的机密任务,如果你再在这里挡路,我有权处决你!”“OK!”张仲文理解地点了一下头,还是站在原地吹指甲。十秒钟过去了,李文武没有处决任何人,他声音喑哑地说:“放了他吧……他是个好人,他就是太年轻,干了一点儿蠢事而已。他对我有恩,我不能就这样看着他……”“呵呵。他对你有恩,对我没有。我送你一个人情,就是你立刻离开这里,你什么都不用看。没有人会提起今天的事情,你什么蠢事都没干过。”张仲文把手揣在兜里,蔑视地盯着李文武的脸说。“那是一条人命,无辜的人命!他什么都不懂,他是被人怂恿的,算我求你,给他一条生路吧!”“现在你有一分钟的时间离开这里。如果你继续这种愚蠢的行为,你的工作,你的前途,你的老婆,你的孩子,你在整个世界上拥有的一切,全部都会变得比你那个恩人更无辜。我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就是公司给你的宽容和机会。你可以阻拦我,但是你知道你阻止不了我的预言。”张仲文微笑着从李文武的枪口前闲庭信步地朝堆满积雪的田野上走去,因为李文武的那个“随从”已经打开车门,正深一脚浅一脚地朝远方狂奔。“我真的会开枪的!”李文武徒劳地嘶吼。“No,youwon’t.”张仲文头也不回,盯着远处那个几番跌倒却又挣扎爬起的黑点儿,依旧不紧不慢地走着。但是一眨眼的功夫,雪地上翻起片片银花,一道漆黑的蛇影已经蹿到了逃亡者面前,这是一个只有二十七八岁的学生模样的青年,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惊恐,脸上已经半点儿血色都没有,突然被身前翻起的雪片吓得再次倒地,恍然间他看见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西装男已经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你抬头!”张仲文非常和蔼地说:“看见了什么?”这个青年真的抬头,只看见了天空上无尽的黑暗,浓云中迎面洒落的刺骨冰凉的雪渣。“这是现实。”张仲文轻轻抖嘴,一道黑箭沿着男青年的脖颈洒落。这个青年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张仲文就伸出一只手攥住他的头发,手腕一摇,把他的头从腐烂融化的脖子上扯了下来。然后他把这个惧眼圆睁的人头拎到自己面前,继续柔声细语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还有青春,你还有理想,你还想为改变这个世界而奋斗。唉,其实不管你的脑袋里都装着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那根本不值半毛钱。呵呵。”于是他拎着在雪地上洒出黑臭鲜血的人头,仙姿摇曳地在雪地上踽踽独行,没多时已经来到傻坐在地的李文武面前。李文武憎恨地看着他,喘着气问:“为什么要这样……”“他们需要有说服力的证据。”张仲文像从市场买到新鲜实惠的货品那样,拎着手中头颅对李文武炫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