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英?? ♀恐怖分子占领梦之咲,让会长副会长表演zuoai(上)
“喂,那边的学生会长和副会长,你们是情侣吧。” 突兀被点明的敬人和英智浑身震了震,敬人下意识地往前挪了点,挡在英智面前。或许正是这样富有保护含义的细节让对方做出了是情侣的判断吧。两人都绷紧了神经,等待对方的话语。 “太闲了啊!等待时间做点什么让我们娱乐一下啊!你们是偶像吧?” “不如来表演zuoai吧?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谁提议了一句,歹徒们都大笑起来。笑了会儿,似乎是真觉得这个提议可行,于是有人两眼放光地催促起来。 “快啊,动起来。”中间的人以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英智,她身上的绳子早已随着时间的推移深陷入皮肤里,虽不是犯人的本意,但少女在麻绳的捆绑下仍呈现出几分色气,“你男朋友不愿意的话我可不介意代劳?” “你!”敬人的双眸瞬间被怒火燃得一片通红,数不尽的辱骂堵在喉间,险些脱口而出的时候,英智轻轻地从后面掐住了他的手。 “可以,请让在场的学生都离开。我作为学生会长不能让我所有仍未成年的学生看到这种事。”她平静地道。 “未成年?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和我讲条件呢?”哪知听了英智的话,歹徒反而猖狂地笑了一声。砰的一声。他朝天射了一枪,枪声响破天际,惊得胆子小的女生们尖叫起来。 “听好了,大家都好好看看你们学生会的表演,谁敢移开视线我就毙了谁。” 英智浑身一僵,她不知道她的请求反倒遭致了这样的结果。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烧,但理智告诉她再大的怨气都不能在此时爆发出来。她很少有感到难堪的时候,所谓的生命的尊严在病痛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时候都不值一提,故而在身体健康的时候,无论遭遇怎样的险境,她都能平静地笑出来。可这一刻她还是僵住了,她难堪得动弹不得。 从地狱爬出来的她遭到怎样的对待都无所谓,反正她本来就双手沾满鲜血,不怕变得更肮脏。但那些后辈们……尤其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一年级们,她们不应该经历这种事。她想好好在土壤里添加肥料,让花朵们盛开得更为绚丽。她甚至都不敢和桃李说过去的事情,哪怕这是总有一天要戳破的幻影,她也想把那个肮脏的刽子手藏起来,而是用一个完美的、温柔的、不会为任何事屈膝的学生会长去替代,给那个孩子前进的方向。 …… 要忍住。不能发火。要坚强。正因为她的后辈们,还有敬人,在看着,所以她才更不能流露出脆弱的一面。敬人的自尊心比她要高得多,他一定比自己还难堪。若是自己先被击败的话就完蛋了。 “敬人。”她轻轻唤了声。 “嗯。”敬人会意,挪到了英智的面前。迟疑是没有意义的,他不能让歹徒有借口把枪对准他最珍贵的后辈们。他不能忘记他与英智当初是为了什么才挣扎着在黑暗又堕落的梦之咲杀出一条血路。 他凝视着英智那双静得没有丝毫波澜的湖蓝色眼睛很久,才下定决心开始伸出了手。他其实不是很明白该怎么做,若是太夸张得表现出想遮住英智身体的意图,歹徒一定会被激怒。但他死也不愿意让英智在众目睽睽下袒露出她的身体,哪怕他都没有看过。 他们没有上过床,至今为止一次都没有。是他总觉得现在还为时太早,觉得以后时间还多,哪怕英智邀请了他好几次他也没有应允。但现在他快悔到骨子去了。要是早一点,要是之前就,至少不用让现在……变成他们的第一次。 他的双手被绑在肚子前,要用这样的双手脱英智的衣服真的是很困难的事情,被绑着的上半身要解开是不现实的,就只能简单直接的从下半身入手。好在英智足够的配合。他把手探入英智的裙子,勾住英智内裤的一边,英智抬起腰,先是翘起左半边,让内裤的一边滑下臀部,然后坐下,压住脱下的一边,翘起免得它在拉另一边的时候弹回去。就这样艰难地把内裤脱了下来。 “幸好有敬人在。”她轻轻地笑着,在敬人耳边小声地道,“不然我就要被不认识的人侵犯了。” 看着英智故作轻松地笑容,敬人的心里更加苦涩了。他知道英智只是想说些话来宽慰他而已。他开始痛恨起无能又软弱的自己,这种事明明应该由他来做的,应该是他说点承担责任的话的,是他应该做点让英智好受点的事的。 身后的歹徒已经对磨蹭的他们不耐烦起来,于是英智适时地躺了下来。她被绑起的双手磕在背后,承担着背部的重量,娇嫩的皮肤凹陷在凹凸不平的塑胶跑道上,很是疼痛。她只能尽可能地翘起臀部,让手少承担一些重量,裙子顺着曲线滑落了下来,露出白净的小腹与被处理得干干净净的三角区。 理所当然还是干燥的。 敬人的双手被绑着,哪怕是想爱抚一下她都做不到。可要在这样的状态下贸然插入绝对会对英智造成巨大的伤害。他心疼极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下定决心,弯下身,将舌头贴了上去。 “……” 他听到有后辈轻轻倒吸了口冷气。他尽可能地忽略来自后辈的视线,不去思考此时此刻他在后辈的心理沦为怎样的形象。一直公正严明的秩序守护者,此时,趴在这里,趴在cao场上,在众目睽睽之下,恬不知耻地伸出舌头舔着另一个女人的性器。但是这有什么错呢,他只是想在进行这场可笑的侵犯秀之前,给他心爱的人减少一点痛苦而已。 不能解释,不能退缩,不能慌张。 曾经他把名誉看得至高无上,但在此时,在这种不知道下一刻子弹会不会射到英智身上的时候忽然就显得无关紧要了。如果想要踏碎他的尊严就踏碎吧,他只要英智——还有他的后辈们能好好的。 舌头慢慢地探进yinchun里,慢慢地搅动着那软到快融化的秘境。那比手指还要多一倍神经的器官正代替着眼睛去摸索英智的身体,试图去填满他们不成熟的情侣时光的补考问卷。但他努力了很久都没有找到阴蒂在哪里,他不知道他的这通乱搅有没有给英智带来些许的安慰,只知道那本便因紧张僵硬得很的身体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变得湿润。最后他也只能探到xue口,尽可能地用唾液弄湿,聊胜于无地增添一点润滑。 英智体贴地拍拍他的头,示意他坐起身。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一时不知道怎么帮敬人脱他的裤子,最后还是低下头,用牙齿努力起来。皮带是最难解决的,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抽出来,相比之下,接下来的部分就轻松多了,只要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将裤子一点点地往下拉,也不用全脱,能把他的性器露出来一部分就可以了。 尽管经历了那种事,可敬人的性器还是软趴趴的,一点勃起的迹象都没有。这是理所当然的。在这种环境下根本不可能产生性欲。没有人比此时的英智更能谅解此时的敬人了。她低头温柔地亲吻了下敬人的性器,伸出舌头,用舌尖划过侧边,留下湿漉漉的唾液痕迹,然后整个地含了进去。 她比敬人要擅长一点。比起平时就耻于提及性的敬人,她更为开放一点。没有什么好羞耻的,只是……想要自己心爱的人更舒服一点而已吧。她也没有错,敬人也没有错,本该是这样的,她本该花时间去亲口敬人的,但…… 她低下头将敬人的性器深埋进嘴里的姿势没有敬人刚才埋在她腿间那般羞耻,甚至从背后看上去只是像埋在男友怀里撒娇的女友而已。可以的话她希望能帮敬人多分担一些视线,如果她这边的注目多一些的话,敬人就会好受一点。但她同样不想在别人面前露出yin乱的样子。这是她固执的独占欲——那是只有敬人能看到的东西,凭什么分享给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