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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胜岳动情的说,昏黄的灯光照着缠绵的两个人,温暖又浪漫。前戏终于到了重头戏,容胜岳给余庆的宝贝根儿koujiao。余庆四肢放松的躺着,嗯嗯啊啊的享受着。容胜岳的咬法很细致,一直控制在迸发的边缘,余庆难耐的用脚去勾他的背,无声的催促快点。容胜岳握着余庆的宝贝根儿,抬头问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出精对你现在的身体有没有影响,要不咱们还是别射,憋回去吧。”余庆差点没被这番话真的吓回去。余庆一把掀翻容胜岳,故技重施的又坐到他肚子上去,“老子衣服都脱了,你就跟我说这个?我还没草-你呢?”“谁说孕夫不能过性生活,人权呢?余庆愤愤的说,被前戏吊的身体不上不下的余庆,现在就想要一个解脱。他拉过容胜岳的手直接按在自己的屁股上。“你摸摸,是不是都湿了。”余庆发嗲说,“老公,人家好痒啊,你也不帮人家堵上。”余庆这番撒娇发sao让容胜岳完全没有招架之地,心都要化了,还不是让余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余庆因为肚子的原因采取上位式,靠着容胜岳的力量,一寸一寸的吞下他的宝贝根,感觉屁股靠在软软的囊袋上后,余庆长吁一口气,满足的不行。一秒两秒三秒,容胜岳和余庆异口同声道,“怎么还不动?”“宝贝儿,你都在上面了,还不动?”容胜岳问。“可是我没力气了。”余庆挪动了一下屁股,容胜岳的宝贝根儿小浮度的滑动,让两人都哼哼出声,“老公快点动嘛,我里面好痒。”余庆故技重施的说,发现容胜岳特别吃这一招。容胜岳温柔有力的挺动着腰,余庆像是坐在马上,又像是坐在小船里,身体从里到外散发的满足感让他摇摇摆摆,如三月春风里的的柳条儿,这天上地上只剩下快活了。尹思贤和林肃宁说是来陪余庆备产的,但是也不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他,有容胜岳陪着他比谁陪着都有效。尹思贤趁着这个机会带林肃宁去周游欧洲列国了。本来说的是在国外找一个私人医院或者研究类型的地方生孩子。最后考察来考察去,商量来商量去,还是决定在家里弄一个无菌手术室,还是由林肃宁主刀给余庆生孩子。既然决定在家生小孩,这国外的落地国籍这个事也比较麻烦。烦来烦去,最后在余庆七个月的时候,大家决定又回国。也不回B市,目的地到海岛,容胜岳在那有一个度假别墅。二十度的海岛,余庆从飞机上下来还是要裹着大衣服,像个球一样的。余庆并没有心情不好,自从孕期进到七月,余庆就进入了无欲无求的境界,不发脾气也不作了,心情平和,尹思贤都说他反过来了。上次怀余可乐的时候,他是孕初期就是无所谓的样子,到临产的时候就紧张兮兮,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这次是孕期折腾的欢,到临产了倒平静了。余庆说他这是时刻做好了接受新生命的准备。林肃宁很快就把手术室布置出来,余庆好吃好喝的过了一个多月修整,等到孕九月的时候,一天,余庆睡的舒适后的一觉醒来,在吃早饭的时候对林肃宁说,“医生,今天就把宝宝端出来吧。”容胜岳立即紧张的语无伦次了,“怎么这么突然,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这还没到月份啊?”“我觉得我做好准备了。”余庆说。“就今天吧,风和日丽,阳光正好,是个好日子。”“现在孕九月,要端出来也不是不可以。”林肃宁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的早餐说,“反正保温箱也早就准备好了,如果孩子端出来有什么不对,可以马上送医院去。当地人很多都是在家里生小孩,不会引起关注。”“孩子生下来会有什么问题?”容胜岳如临大敌的说。“别紧张,肃宁只是打个比方。”尹思贤说。“既然准备好了,那就今天吧。”容胜岳的意见被忽视了。林肃宁吃完早餐就去消毒准备了,余庆吃了早餐后就去外面的院子散步,容胜岳陪着他,还不死心的想要劝他还是再等一会等瓜熟蒂落。“乐乐出生的时候足月,靠自然生产要老命了,最后还是要开刀,现在既然决定要破腹产,时间就无所谓了吧。”余庆说,“眼一闭一睁,包袱没有了。”“那也别今天啊,好好规划一下,选个好日子。”容胜岳说。“我觉得今天就是个好日子。”余庆看他一眼,“反正是我生,你着什么急。”余庆散了步回去,又吃了一小块蛋糕,然后心满意足的去上厕所,洗澡,弄的干干净净的往手术床上一躺,“来吧。”破腹产对林肃宁来说是小事一桩,孩子被安全的端出来,拍拍屁股,响亮的哭声传来,门外的容胜岳一下子坐到凳子上,捂脸哭起来。没有护士的难处就是人手不够,林肃宁见孩子哭出来,目测没有问题,就把他放在一边的保温箱里,让他先哭一会,余庆这摘zigong的手术还没完成。等缝好线,手术成功。林肃宁吁一口气,这才来帮孩子称重,盖脚印,做基本体检。开了门,把装了孩子的保温箱递给容胜岳,“喏,孩子还挺重的,八斤八两,这幸亏是剖腹生的,要自己生得吃多大亏啊。”容胜岳只看一眼孩子就往里头望去,“余庆呢?”“他麻醉还没醒呢。”林肃宁说,“你先带孩子去医院做个检查,看有什么新生儿预防针就打了。”“师兄帮我跑一趟吧,我想等着余庆醒来。”容胜岳对尹思贤说。“得,我虽然有预感,但也没想到你还真的能把儿子交给我。谁叫我是孩子他干爹,我就走这一趟了。”尹思贤说,“宝贝儿你早点去休息啊,手术辛苦了。我给你准备了点心在厨房,记得去吃。”“你早去早回。”林肃宁说。“没事,早就约好号了。”尹思贤说。容胜岳抱着余庆去主卧室躺下,林肃宁给他打上点滴,“他什么时候能醒啊?”容胜岳问。“那还要过两小时。”林肃宁脱了手术服进来,“给他弄点好吃的,等下他醒来有得疼,吃点好吃的能转移下路线。”“我请了一个做饭的,现在大概到了。”容胜岳有点歉意的说。“行了,我知道,这就去前面给你等着,点滴没有了你再叫我。”林肃宁说。容壮壮在干爹两个月的喂养下,人如其名的壮实。余庆被逼在床上躺了两个月,人也胖了一圈,两人呆一块,就是两胖。余庆和尹思贤抗议说,“师兄你别老是喂他了,这都胖成什么样了。”“胖点好。”尹思贤说,“是我想喂的吗,壮壮一会吃不上就哭,你能舍得啊。”“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