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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同性恋生不出孩子,你怕你弟弟有孩子来分薄家产,你就死活不认。”陶丽音像是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来。“陶女士,慎言。”余中丞开口说,“不管怎么样,你今天这样来打我儿子,不太合适。”陶丽音扫视全场,见在场的人都有点面色不好看,知道再在这里说下去也没用,干脆气焰嚣张的瞪一眼唯一的软柿子余李芬芳,一把抱过还在哽咽的余承继,“宝宝,外婆抱你走,不和这些冷血无情的人在一起。”陶丽音离奇的出现,又风一样的离去。余喜按按额角,哑着嗓子问外婆,“我们是继续在这里吃饭,还是回家。”外婆摸摸发鬓,“回去吃吧,明天叫小庆到家里来吃饭,到我别墅来。”余李芬芳委屈的对余中丞说,“她那人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这样说话呢?我们是孩子的亲爷爷,亲奶奶,她说我们冷血无情?简直不敢相信她平常是怎么教孩子的,这样孩子以后怎么会跟我们亲。”“行了,你先别说了。”余中丞拍拍她说,“等明天做了亲子鉴定,要真是你孙子,咱们就通过法律途径要回孩子,放在身边养着能掰的回。如果不是,这种烦恼毫无意义。”“什么?”余李芬芳显然第一次知道还有这种可能,“他不是余庆的孩子?”余中丞见自己大儿子实在脸色难看,就拉拉他老婆。“行了,我们回去吧,小梁也带着童童回去吧,小孩子禁不住吓,睡觉前给她量量温度。”“妈,我送你回去吧。”余中丞对岳母说。“不用了,我暂时不想和你们一起,我叫了司机来接我,我回自己家去了。”外婆非常冷酷的说。余李芬芳突然掉起了眼泪,“mama,你为什么又这样?明明在我家住的好好,你突然要回去住,大哥知道了会怎么想我。”“我会和你大哥说的。”余李芬芳说。她大儿子举家都移民加拿大了,她不愿意去外国,所以一个人在国内住着,偶尔去女儿那住一段时间。“mama,为什么又对我不满?”余李芬芳哭着说。“行了,行了,妈回家住一段时间也没什么。”余中丞宽慰她说,揽着她的肩往外走,“童童,拜拜。”梁若谷拍拍余乐童的背,“宝贝儿,和爷爷说拜拜。”余乐童回身对余中丞奶声奶气的说,“爷爷,拜拜——”“乖宝贝,有空到爷爷家来玩。”余中丞走过去给她一个亲吻。他还是很喜欢小孩的。余庆冲着外婆说,“外婆,我送你。”“不用了,你也累了,送小梁和童童回去吧。”外婆笑道,“这事处理前要和小庆沟通好。”“我会的。”余庆说。最后包厢里只剩下余喜,梁若谷和余乐童一家三口,梁若谷对余喜笑说,“我们打包回去吃?”余喜点头,很疲惫。“我觉得外婆和你爸妈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想来这家饭店吃饭了。”梁若谷很认真的在活跃气氛,“其实它家的香橙酿蟹和脆皮鸭挺好吃的,童童还喜欢吃它家的玫瑰丸子,给童童打包一份玫瑰丸子好不好?”后一句是对余乐童说的。余乐童摇摇头,兴致缺缺,今天刺激大发了。容胜岳一直送余庆到家,并且非常厚脸皮的淡定自若的进了屋子,正巧蔡助理也到金地小区了,打电话来问他们到哪了。“A区九栋1212,”蔡助理说,“BOSS,这不是我给你买的房子地址啊?”“你管那么多,送上来就是。”容胜岳说完就挂了。蔡助理吐吐舌,看来老板进展不错啊。余庆抱着余可乐去浴室一起洗澡,热水能让人放松,然后诚实反应出身体的疼痛。余庆只觉得头皮也疼,脸也疼,锁骨也疼,胳膊也疼,全身就没有哪处不疼的。照镜子看,脸上,锁骨上都有划痕,胳膊上有青紫,看起来凄凄惨惨戚戚。“爸爸,你和人打架打输了,还受伤了。”余可乐坐在浴缸里,水只到他的肚脐那,仰着头看余庆,有点小忧伤。“没有。”余庆回头说,“你知道,作为一个男子汉,打女人总是不对的。”“那个奶奶为什么要打爸爸?”余可乐嘟着嘴问,“我不喜欢她。”“我们小可乐当然可以不喜欢她,因为那个奶奶。”余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这里有点问题,所以以后我们见了她就要躲远远的。”“爸爸,我有点饿。”余可乐揉揉肚子说。“哦,我们宝贝肚子饿了呀,那我们赶紧洗白白出去吃饭饭好不好。”余庆说。找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装了两人换洗衣物的背包给落在饭店包厢里。幸好浴室里还有浴袍,余庆穿着浴袍,然后用浴巾包着余可乐出去了。他的卧室里一定有准备好日常衣服,只是没有宝宝的衣服,余庆出来见容胜岳还没走,茶几上摆满了吃食,毫不客气的说,“你能让蔡助理帮我买几身乐乐的衣服吗?我现在实在不想出去。”“好的。”容胜岳马上打电话给蔡助理,让他火速买几身三岁男童的衣服松过来,里衣,外衣都要。可怜蔡助理车开到一半,又火速打转方向去营业到十二点的购物商场。饭食很丰富,余庆和容胜岳都吃了不少,只是之前就说肚子饿的余可乐没吃几口。容胜岳说,“蔡助理也送了些新鲜食材上来,你要不要自己弄点东西给他吃?他喝奶吗?要不,我让蔡助理再买几罐奶粉上来。”“他没喝过奶粉。”余庆说,“现在还有百分百让人放心的奶粉吗?他一直喝的羊奶。乐乐,爸爸给你做个鸡蛋羹好不好?”余可乐点点头,但是蛋羹还没熟,他先睡着了。“要把他叫醒吃吗?”容胜岳问。“不用,让他先睡一会。”余庆抱着余可乐去主卧睡觉去了。竟然没有被明令离开,LUKY——容胜岳想,不客气的把余庆做的蛋羹吃掉,幸福。在客卧里冲个澡,直接往沙发上窝着,这样余庆在主卧有个什么动静,他都能第一时间知道。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主卧里传来孩子的哭声,余庆哄了一会马上开灯,“乐乐,你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余可乐只是哭,口里语焉不详的说着什么,一直往余庆怀里躲,余庆摸摸他的额头,坏了,发烧了。可恨现在医药包又没有带在身边,余庆抱着余可乐准备去医院。“怎么了?”容胜岳出现在卧室门口。“乐乐发烧了,你车子还在下面吗,送他去医院。”余庆见容胜岳还在,松了好大一口气,如果他不在,他还真没把握抱着孩子下去就能搭到车。“严重吗?要不要打120。”容胜岳问。“自己开车去不比120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