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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都在皇宫里?”看云若然的打扮,并不是老实待在皇宫,他也记得很早之前,云若然在皇城另有别院,他就是在那里认识了白凌伊。“皇宫不太安全,你先跟我来。”云若然带着沧月绕到后殿,打开秘道,在关了门。机关设计得很巧妙,里头很宽敞,云若然进了秘道便取出夜明珠,拉着沧月往里头走。“这里是以前的皇帝设计来逃生用的,可直接通到宫外,不过有点远,你会不会累?”“不累。”秘道很宽敞,就跟萧玉以前带他走过的王府底下秘道有点相似,这些皇亲国戚看来都有危机意识和先见之明,全给自己设计了后路。“啊……”沧月突然踩到不平的地面,差点摔倒。云若然扶着他,但突然抱着沧月离开那里,这里他走过无数次,怎么就没发现地面有异样?“若然,我……”沧月有点恶心,云若然突然找来铁器去挖地,他踩到的突起竟然就是一堆白骨。“月儿,背过去不要看。”云若然安抚了沧月,然后继续挖,这里出现尸体很奇怪,从通道建起来之后并没有怎么用过,因为没有叛乱战争,这条通道有几代皇帝都没用过,而他是很喜欢出宫和江湖生活,以前常常走这条道出去,换了另一个身份畅游天下,十分惬意,如果皇帝做不了,他还可以用江湖上的身份过活,只是有些不甘心。“宫斐!?”沧月转过来,白骨皑皑,没有先前那么恐怖,那个暗部之主竟然被埋在这里?他可能是云若然的父亲,还是宫逸飞的养父,这里不是只有皇帝才知道?那么杀宫斐埋尸体的,会是……云若然震惊得很,尸骨里有宫斐的标识金牌,由于年岁过久,辨别有点困难,只是所有的标识都指向那个人。这里确实只有父皇能进来,难道是父皇埋的?父皇与宫斐之间很亲密,而且在他的记忆里头,还曾经看过宫斐被召寝过,那是宫斐很倔强,虽然顺从,但是对父皇并没有一点感情。又或者应该是有感情的,只是那时他太小了,不明白。父皇死的时候,还紧紧地抱着宫斐的遗物。不知因为什么冲动,云若然将全部尸骨整理出来,然后用他的外衣装着,那块金牌他也留下。“月儿,不要怕,宫斐以前对我很好,我把他葬在外头也对得起他。”“我不怕,只是刚刚突然看到有点不适。”沧月很难理解云若然对于宫斐的尊敬,以前他以为宫斐是引导这一切的主谋有点对其印象不好,人无完人,那个前暗部之主也有许多秘密,总觉得宫斐是整件事的核心人物,这个死去的人真的很可怕,竟然能引起后辈之乱。“若然,你不恨宫斐?”“为什么恨?我一身武功是他教的,外头世界的美好是他跟我说的,如果不是因为要做皇帝这个责任,我才不会放弃外面留在皇宫里,我整日为政担忧,为民担忧,到头来他们并没有感谢我,还相信一些胡言乱语。”“若然,百姓愚昧并不是空xue来风,宫逸飞确实是先皇之子。”云若然微惊,沉默了。待走到秘道外头,沧月发现已经到了皇城之外,那里有一对姐妹侍卫在等着云若然,她们是千猊、千湖。两人接驾后,然后尊云若然命令就近埋了宫斐。第一百三十一章 谁是亲子就如沧月所想,云若然带他到就近的乡镇,住进一所属于云若然的别院,不过这里不是以前他去过的。朴实的庭院,外表看不出里头所住的人乃大富大贵之人,对外此宅院是一个南方商人的皇城居所,方便做生意时可住而已。洗漱之后,云若然往厅上一坐,悠然喝着下人送上来的茶,而沧月的旁边,更有侍者特别准备的点心。“先吃一点,马上可以吃饭。”沧月微怔,云若然脱下龙袍之后给人依然是贵雅公子的感觉,但怎么觉得他现在轻松而且还想居家于此,他是那么随意,对自己也仿佛是老夫老妻般,有那么一种感觉触动了自己,是什么?“怎么啦?还是累了,要不先去睡一会,等可以吃了再叫醒你?”对了!就像是普通家庭里的夫妻,相濡以沫。“若然,你不担心皇城里头的事?”云若然依然淡然,“我担心有什么用,我不是不争,而是形势有变,假如还得为江山大开杀戒,不如让他接手吧。”“你知道逸飞的身份了?”“最近才确定,而且你也说了他的身份,我无法改变血统,无法改变愚昧。”云若然突然笑了,拉起沧月的手,让沧月过来,他抱着沧月坐在自己的腿上,勾着沧月的下巴。“你不觉得将来跟我这么生活很好么?”沧月将手放在云若然的胸口,他能感受到云若然的不甘,这么放弃不像是云若然的风格。还是说云若然在等消息,证明身份的消息?“父皇与宫斐之间的情形,我不想发生在我们身上。”云若然突然搂紧沧月,他陷入往日的回忆里。“在九岁那年,宫斐离开皇宫,失踪了数月之后突然有人送来他的遗物,父皇派了许多人去找寻,结果只带来宫斐死去的消失,一年的相思与折磨,让本来身负伤痛的父皇在我十岁那年就驾崩了。父皇很爱宫斐,爱到将他锁深宫还以后妃待之,宫斐的修改冷漠而倔强,不服从也多次与父皇发生冲突,那次离宫是因为与父皇的一个误会。” 沧月抬头,云若然将他们两人的情况比上一辈人的,皇帝与宫斐竟然是那样的关系,这倒是让沧月始料未及。那么宫斐真的死了吗?怎么会有十四岁时的宫逸飞代替公主事件。“很多人怀疑宫斐未死,父皇更是不相信,他到处找,每次唤我去都是在看宫斐的遗物,父皇很痴心,他可能用错节方法才让宫斐至死也不愿说出真相。”真相是什么?沧月听得正感兴趣的时候,云若然轻拍他的脸,道:“先吃饭,吃了饭陪我睡觉就告诉你。”“啊!?先不吃,你说下去啊。”“不行,你要是效仿宫斐那可不好。”云若然将人抱起来,省得沧月跟他拉锯战,他直接将人带到饭厅。“我们边吃边说。”沧月还不死心。“不行,不在床上我不说。”“你……色鬼!吃饱了谁会上床睡觉。”沧月狠狠咬了一口送过来的猪rou。“床上哪里只有睡,我们还有很多事可以做呢。”沧月大窘,“才不要跟你睡,要是压倒小孩怎么办?”“保证压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