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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双腿长时间按着的痕迹。沧月突然脸色古怪,纠结地低着头,他的两腿间流下了没有清理干净的jingye,弄脏了虞子骞的衣服。虞子骞拨开沧月垂下的额前几缕发丝,细细端详脸的轮廓,沧月的眼睫毛还很湿润,嘴唇红似火,肿得很,似乎再揉就能滴血,更好看的是脸上的红云,羞红纠结,好看的手指拽着衣服都弄得衣服皱巴巴的,就是不愿跟他说话。“咚咚……”突然的敲门让沧月微僵身体。“进来。”沧月赶紧遮着自己的身体,虽然他们坐这里有屏风挡着,进来的人看不到里头,但这让他不自在。“不要紧张,我也不会让别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进来的只是送热水来的侍者,他们训练有素,摆弄好一切就退出去了,末了关紧了门。沧月松了口气,不想接着更大的考验又来了,虞子骞要跟他一起洗澡。又被抱起来的沧月,心提高了,突然,披着的外衣被扯走,他心惊瞪着男人,但就是咬着牙不说话。“难道你还想穿着洗?洗干净了就送你回去。”后面的条件成交,可是能不能自己洗?沧月越不说话,虞子骞越想逗他开口,可是这次沧月很倔强,被洗得彻底就是忍着不哼不叫。较起劲来,吃亏的其实还是沧月自己,虞子骞借洗澡的名义,发挥最好的挑逗技术,让沧月的身体处于高亢,冲洗的热水,带着迷人的花香,闻得多还越让人热血沸腾。“只要你开口,我就不做。”沧月就不妥协,但他再隐忍也掩不了媚色对男人的诱惑。“好吧,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沧月喘着气,全身软泥一般,其实他被挑起了情欲了,虞子骞反反复复总让他快要高潮时再降到低谷,再又让他上高峰,他永远也上不了最高,不上不下。就算如此,他胜利了!不过沧月是胜得可怜让人爱。他被抱起来,虞子骞帮他擦得干爽,再将他放回软榻。沧月无奈地发现,他的情欲没法消去,小弟弟硬得很。突然腿又被按着,从膝盖处被拉开,沧月紧张,但却见虞子骞伏下来,含住他的……“唔——”还没有谁这么为沧月做过,沧月的前面是处,现在被温热的口腔包住,灵活的舌尖勾弄着圆端和根胫,这要死的快感让沧月没死守住,忘情地呻吟,这一破功,再也忍不住喘息和伴着含弄的动作而轻吟了。沧月的双手撑在身后,头仰着闭上了眼睛,他要死了,这比被插入的感觉更销魂啊,本能地挺腰,沧月的动作被男人察觉,沧月原来就是直的,变成喜欢男人但还是喜欢前面的感觉,这不是好兆头。“嗯……”虞子骞的手指突然沿着股间,滑着进入,让沧月的后面也有感觉。沧月的身体又软了,失陷于koujiao与后庭的双重快乐。虞子骞是对的,本来沧月就有想要试前面,结果在以后总是享受在下的乐趣,他人又懒也不爱用体力,久而久之,就默认了男人们的要求。偶尔想反攻,却因为自己的小身板斗不过而放弃。回到公主府,早过了晚饭时间。“驸马,今天宫里有人来,等不到您就回去了。”沧月一听香儿所说,心里咯噔一下,他跟虞子骞在外头混了一个下午,好些事没做,还没给个口信。惨了!宫里来人肯定是云若然派来的。“凤翎呢?”反正该来的总会来,沧月豁出去了,想到凤翎的约,沧月又问。“凤少爷还没回。哦,对了,丞相也派人来找您,卓大人早些时候来过。”“你怎么说?”沧月记得自己好像答应今天要找个时间去上课,但后来凤翎答应带他出门,他不是已经去请假了?慕容邺怎么还来找人?“当然说驸马累了,在休息。”沧月本也觉得这个理由可以,但宫里来人时找不到他,其他人一深究就知道香儿在骗人了。沧月有点头疼,现在他谁也不想见,累得碰到床就能睡着了,之后他打发了香儿,脱了衣服就爬床睡了。一切等明天再说吧。沧月睡得死死,他真的累得很。不久,屋里出现一个身影。那人走近沧月的床,坐在床边拉起沧月的手探脉,俊眉越锁越深。慢慢抱起沧月,来人取出一颗药丸,撬开沧月的嘴,喂下。来者正是卓凌霄,沧月中蛊他知道却暂时不能解,同心蛊必须两个中蛊之人在一起治疗,也得同时根治,现在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很棘手。慢慢放下沧月,突然那敞开的衣领,现出满是爱痕的肌肤。卓凌霄眼眸微缩,伸手再扯开些,发现底下的更多。“唔……”沧月被调教得敏感,卓凌霄轻碰皮肤也让他颤抖。卓凌霄赶紧收回手,心情复杂得很。只留给沧月一些皮肤药、润肠药和松弛药就离开了,他不敢给沧月上药,估计再碰沧月接下去肯定会变质。翌日,沧月黑线地拿着三瓶药,只道是虞子骞送来。再看到那瓶润肠用的,他几乎想将药摔在虞子骞脸上。最后,沧月觉得丢了可惜,便每一样都用上了。吃了饭,沧月先去慕容邺那边报道,他是睡到日上三竿,去时慕容邺没怎么搭理他那就是丞相大人有怨气。因为迟到,沧月很狗腿地倒茶扇风,等慕容邺将文书看完了,也没要教沧月什么便让沧月回去了。沧月一直都没有注意旁人的目光,先前接他进院的夜华就因为闻到他身上的药味而错愕,那慕容邺又怎么闻不到?这些药的药香味得有半个时辰才消。“驸马,快到前厅去,宫里又来人了。”香儿跑得很急,一见沧月就拉着人走。沧月不想去,却不得不去,到了大厅,果然见是上次的黄公公。黄公公三言两语说明了来意便催促着沧月赶紧进宫面圣。皇帝旧病复发又关他什么事?而且云若然健康得很,有病也是装的,现在倒好,成了让他过去的借口。沧月自上次见云若然已经有快一个月没见面了,再进宫他心情复杂,等到快到宫门,沧月大惊失色,直喊停下回府。“驸马您别再折腾老奴这身老骨头了,都到了宫门,见皇上可比万事大。”“不行不行,我真得回去。”至少让他回去拿云若然的玉簪再来啊。“李总管来了,驸马还是移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