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
书迷正在阅读:好想弄死男主啊、来自海洋的你(末世)、你大概不懂本狐的美、终有一个他、十二蒸包子记、穿成男配的炮灰前妻(高H,1V1)、非分、盘中赌注(强制爱 父子夹心 小妈)、无人来寻(父女h)、不听不听,秃头念经(1v1H)
样的话。你是怪我来的太晚了吧。我永远只对你一个人好,再不会有其他人,你以前吃过的苦,受过的委屈,再也不会有了。让我用下半辈子弥补这些吧。好不好?”沫乐呆呆的看着我的眼,微微蠕动了唇,有一瞬,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但最终他没有发出来任何声音。我耐心的等着。“做不到,就不要说,说了又做不到,这种人,最最可恨。”没想到,沫乐竟然这样说,在微弱的灯下,似乎有什么从眼里滑出。“我会让你相信我的。”我轻轻捧起沫乐的脸,吻着他的额头、鼻子,最后是嘴唇。沫乐经历太多,说什么海誓山盟,他也不会相信的,他需要的是不离不去的陪伴。我抱起沫乐,把他放在床上,我亲吻着他,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他的手搭在我后背,我能觉察出他的紧张。我知道他想要的不是激情,而是温柔。我们间的第一次,我想以后回忆起来,都可以是暖暖的。我的手游离在他的皮肤上,感觉到他的战栗:“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他愿意把自己最隐秘羞耻的地方为你展开,他的疼痛你的快乐,我怎么舍得?我越来越为沫乐着迷,他一颦一笑都牵着我的心。我心疼着他的过去,心疼他的伤腿,心疼他的白发,心疼他的倔强,心疼他的隐忍……我经历了起伏生死,才懂得平淡的真谛。抛开世俗,我想好好珍惜呵护眼前这个人,一辈子。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我绑架了一只流浪的逗比猫先生哄他陪我一晚上但猫先生非吵闹着要走好不容易他终于安静下来在毛衣上睡着了我怕惊醒他脸也没洗就蹑手蹑脚也准备睡心想终于一个人睡觉也不怕了谁知道我睡下没二十分钟他就醒了喵喵叫了不停非吵着要出去我怎么也哄不住只能放走了猫先生现在的流浪猫都这么任性吗╮(╯▽╰)╭☆、第九章呆掉了第二天,我在天亮的同一刻,就醒了,我没有睁眼,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美好,慵懒的身体,舒服的床铺,最重要的是,身边熟睡的人。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想,我没有比这还满足的。以前,他并不会起很早,但只要我一动身,他一准儿也就起了。我让他多睡一会儿,他也不肯。昨天晚上的画面清晰地印在脑海,我不断地回想着,想到自己没有做好的地方,就暗恨自己,下次要记住。想到沫乐的表现,他当时有脸红,对没有记错,是红了,心中又抑制不住的激动。渐渐地,又想到刚认识沫乐的时候,点点滴滴,种种场景,历历在目。想到和洪叔约定的婚期,又开始犯难,怎么样才能让洪叔接受沫乐呢?时间已经不多了。这样反反复复的回放着,思虑着各种事情,心潮起伏,丝毫没有睡意了。等感觉再睡下去就要延误上课时,我这才翻身支起上半身,看着沫乐安静的睡眼,用眼神细细描摹着他脸部的轮廓,怎么也不够。可能是累了,沫乐没有因为我的起身而醒来。就说他昨晚脸红了嘛,现在还红着脸呢,一定也像我一样,还沉静在昨晚的美好中呢。强压下想要用手抚摸他的脸,亲吻他的眼睑的冲动,狠狠心,轻手轻脚地起床穿衣,感觉自己像做贼一样,竟然真的没有惊动沫乐。想让他多歇息一会儿。我本来想吩咐蓝茗今天不要去上课,让他候在门口,等沫乐醒来,就去拿吃的。但又害怕蓝茗看出什么,惹沫乐不自在。思前想后,还是自己从厨房拿了饭,深吸一口气,悄悄潜回沫乐屋里,等他起来吃应该不会太凉。上课还是迟到了,一天的课也上的心不在焉,终于捱到散学。急急忙忙就往沫乐屋里赶。沫乐已经起来了,穿着中衣,身上还披着件衣裳,头发是半湿的,正在那吃早就凉掉了的菜,屏风后面应该是没有收拾的浴桶,显然他刚洗完澡。是我想的不周到。“这菜已经凉了,不要吃了。”我说。他脸色有些潮红。看样子,他是一直睡了很久。我坐到他旁边:“我去催催碧环她们,让她们早点做饭。你等等再吃。”他摇摇头:“没事,我想吃点凉的。”我莞尔,伸手想去拉他的手,他的手冰凉冰凉的:“怎么这么凉?”我把他的手攥在手里暖热,“你不会洗的是凉水澡吧。”又看看他潮红的脸,才觉出不对劲,我急忙伸手摸他的额头。居然这么烫!“你发烧了?!”我惊道。“不碍事。”沫乐淡淡的。相较于我激动,显得我大惊小怪。“这……这都怪我……怎么会发烧呢?你到床上躺着,我去叫大夫。”“别!别叫大夫!躺一躺就没事了。”沫乐听我要叫大夫,终于有些反应了。“那怎么行!发烧可不是小事!”我说着就想快点去叫。“不行!那么多回我都能挺过来,情况比这坏的多,你根本不了解,我已经习惯了,我不用大夫。”沫乐一把拽住我手道,几乎算是祈求我了。我看着他的眼睛,忽然一下明白了,我坐下来:“只是让他把一下脉,开一些散热的药。不做其他的。”“真的?”他迟疑着,微微皱着眉。“我从不骗你的。”我安顿沫乐躺下,又出去把平儿喊来:“沫乐前两天受寒了,正在发烧,你去叫离这最近的大夫,快去。”我回去,拿干燥的脸布,帮沫乐快速的擦干头发,让他更舒服些。蓝茗听我吩咐端来酒,我帮沫乐脱了上衣,用干净布子浸湿,给沫乐擦手心、脚心、腋下。沫乐一直皱着眉,似乎很痛苦,我刚帮他擦完,盖上被子,他就坐了起来。“别乱动,躺下。”“我……我要上茅房。”沫乐艰难的说。我呆了一下,立马给他穿好衣裳。他在大夫来之前,总共上了两回茅房。今天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他整个人都快软了,连走路都是虚浮的。看来,我好像还有许多东西要了解。我给他喂了点水,好不容易躺下。他难受的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但偏偏神志却清醒。大夫来了,他看了一眼莫大夫,就不配合起来,我把平儿蓝茗都赶出去,只余下沫乐、莫大夫和我。莫大夫年纪不老,但一瞧便是看过这样病的。他给沫乐诊了一小会儿脉,问了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比如,这几天,吃了些什么?是否荤油?最近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等等。我都替沫乐一一答了。在屋里时,莫大夫只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