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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和疼痛和他妈的疼痛……“他妈的!妈的!……啊!妈的!”语无伦次的谩骂和诅咒,An发誓,他这辈子也不想再玩双龙第二次!见鬼的两根他妈的鸡/巴!“Youdamnitsonofabitchasshole…motherFucker!!!”活色生香……哦不,应该是血rou淋漓的动作片现场,此时此刻,仍然还是“双枪”。想必如果Fabio在场的话一定会为了那些悬赏金扼腕的。An在适应了身体完全被扭曲甚至几乎感觉快要折断和撕成两半的同时,他呼吸困难,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或者一个哮喘病发作的病弱的倒霉蛋那样,几乎是恨不得猛力锤胸口,将它凿出一个大洞来好让自己能够顺畅的呼吸。他感觉自己就要灵魂出窍,但是仍然有力气用一切脑袋里存储着的诅咒来刺激着那两个丧心病狂的混帐的耳朵。顺便还会考虑一下浴室里其他犯人目睹这一切时的感受——真他妈的是场灾难!去他妈的疼痛救赎!他快要痛死了!“哦!宝贝儿!哦!”W夸张的抽着气,叫唤得仿佛被/cao的那个不是An而是他那样,“妈的!你可真他妈的棒!”他的手不安分的箍住An被疼痛扭曲的身体,猛力的和猫先生一起将打桩机进行到底,一面用那双粗糙却灵敏的手调戏着那位的其他感官,企图不要让他软下来。“可别痿了啊宝贝儿!哦!eon!别他妈的装可怜!我们可有好多人等着干你这张恶毒的小嘴呢!”“闭嘴!W你这个婊/子养的混帐东西!……啊!我要杀了你!用你的肠子勒死你!”“唔——啊!”打桩机一号猫先生在那两个素来有怨的比赛谁更能骂出新奇的时候射了出来,同时心满意足的退出了这场“欢乐游园会”——好吧,至少现在在浴室里目睹了这一切画面的犯人们是开始想念“舞会”了!拜托!请让狂欢快一点降临吧!“啊!别他妈的乱摸!”An徒劳的挣扎使得支撑了他绵软下去的身体的W更加的得意和肆无忌惮。在一众也同样被精虫上脑了的渣滓们的口干舌燥眼睛发直之下,摩挲着那张微微张开的嘴唇,用最最恶劣也最最色/情的语调低低的说着:“你可真是个极品……我都开始有些舍不得你了……”——他妈的舍不得个屁!An在骂不出更多的同时在心中用刀子剜着W的rou。“你他妈的……啊!……才是个极品!”“嘘!别急。”W抚摸着An被激/情熏染得发红的身体,“时间还多的是……”我们还有很多人在等待着宴会开始呢,这只是前菜罢了……——我们能指望这些人渣在监狱里找到什么好的消遣呢?或者还是说在做/爱时念一些缠绵浪漫的诗句吗?哦——拜托!这里可是监狱啊!「Lifeisabitch,untilyoudie.」「Fuckthefuglife!」作者有话要说:☆、5、5、“Ohlook!”W总是用一种浮夸又轻佻的语气说话,自从他灌满了An下面的那张“合不上的嘴”以后,他就开始致力于同那些友好善良的狱友们一起灌满他上面的那张嘴了。“我们伟大的‘慈善家’先生喜欢这样!”湿滑坚硬的地砖,如果他不是四肢着地的趴跪的话,或许——他这样认为,他很有可能会摔死!尤其是当那些个婊/子养的猪猡异想天开的想要抬高他的一条腿,试图让他的全身重心都只放在那疲软的手臂和发软的一只脚上时。“我他妈的从来都不知道你还是个恋足癖!”他恶狠狠的甩开了某只不长眼的揪住了他头发的手,让那根不知道是哪个谁的滋味不怎么好的鸡/巴从他的嘴里滑了出来。“去他妈的!别再他妈的乱碰!”亲吻他的脚——他总是这样要求那些可怜的孩子们,但是现在这却已经是曾经了。An厌恶W亲吻他的脚背时那副流浪狗一般的模样,这叫他感到了恶心。“你这样可不好……”W煞有介事地眯起眼睛威胁着道:“现在的场面可不是你能控制得住的,懂吗?我口是心非的小姑娘……”似乎是被那句“littlegirl”给刺激到了的An还来不及愤怒,就又一次的被人拉扯住——在目前的状况之下,他的嘴巴和他的屁股都很疲惫,也很痛,原本只是想要淋漓尽致的打一炮然后回去躺在他的上铺舒服地抽一支麻/烟的打算,也都他妈的被这场失控了的在浴室里举办的“游园会”给打了水漂……他剧烈地咳嗽着,眼泪和口水,还有那些浓稠的、气味实在是恶心的精/液,就在又一个不长眼的射在了他的头发上以后,他开始暗骂自己是个白痴的无脑精神病了!为什么他妈的要在浴室里打炮!去他妈的这群该死的饥渴变态人渣!“Fuckoff!!!”“怎么了?我亲爱的‘慈善家’?”W凑上来虚伪的问道。“我他妈的要杀了你们!”——事实证明,其实他当时真的不只是在威胁而已。他只是真心的认为那样很脏。于是,他也就这样行动了,虽然远远还没有达到生理上成为死亡的那种地步。是的,没错了,在那之后他让那些人真正地付出了自己的性/器官和其他器官…………一个月以后。Fabio拂去书架上的灰尘,从文学的那一区里挑出了一本诗集——波德莱尔。“你抱着这本书去死吧!”An接手那本诗集的同时,用诗集锋利的棱角对准了W的脑袋抛掷了过去……“Ow!”被砸到的人迅速地矮下/身去接住了差一点就要落地、破坏了图书馆里安静的诗集,不怎么高兴的说,“难道要我用这些诗去讨好你吗?”“没错!”An很赞同的点了点头,“以报我的不杀之恩。”说真的,当他“再一次”(此处着重)从禁闭室里出来以后,发觉了大多数的那些犯人都在躲着他以后,他的心情出奇的糟糕。没有人愿意接近他和在他需要的时候陪他干一炮,多数的时候他们只能干一架……而那个总是在等待时机越狱或者根本就是在监狱里“度假”的赏金猎人Fabio又是个宁愿半夜想着红灯区妓/女的裸体打手枪也不会和男人滚到一起去的绝对直男。他很苦闷,最后才想起了他唯二放过了的“波斯猫先生”和隔壁的W——那个永远都和他八字不合,上辈子揭了盖脸纸的仇家。但是直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