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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放松那瞬间,陶清风身体完全瘫软的接纳。陶清风两眼湿润朦胧,眼前冒着晕眩光芒。陶清风眼里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星光。他的太白星,耀眼地贯穿着他的整个生命。“焕白……”他意识朦胧地呼唤着,浑浑噩噩,不受控制地,被诱导说着那些那些心甘情愿,却又羞耻得无法细思的字眼。诚实地散发着不言之意的需要,陶清风又想起对方字号的诗句来源,根据生辰八字推算的代表每个人的星星,一并说了出来。严澹难得的在浓烈喘息中,回应了为数不多的有逻辑对话:“如果真有命星,我是太白,那你就是天权文曲……”在八月中旬这一夜,若效仿古法以观天象者,便会看到所谓“冲犯之星象”,这是星炽明亮大盛,影响该方向之另外星辰,被称为“冲星”“犯星”。如果老天爷当真知晓,假若命星与人经历真的相互对应,那么在这个夜晚显示在天官书上的星象便是——长庚夜犯天权。第116章新剧要播了陶清风做了一个混乱的梦。属于身体原主人的梦和他自己的梦交织着。陶清风时而脸色潮红,时而皱紧眉头,最后在一片大汗淋漓中睁开眼睛。睁眼一片漆黑。他发现自己蜷缩在一个温暖又guntang的怀里,醒后口干舌燥想找水喝,甫一动弹,牵动到体内竟然还在造访的异物,陶清风立刻脸色古怪起来。严澹也感受到陶清风的动静,“广川兄,醒了?”慵懒语气,睡了个好觉。说来好笑,此刻他们连类似世俗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称呼还是“兄”来“兄”去的。光是听语气,绝对想不到那件事情此刻还不算完全结束……“你怎么还……”陶清风惊呆了,现在又不是冬天,居然能像动物冬眠似的待在里面睡觉。他结结巴巴,腰眼处绵长的酸麻本来就没有消退,更遑论牵动那里……“自己家里,当然是哪里舒服待哪里。”严澹意味深长,一语双关。虽然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他把头搁在陶清风肩上,能想象出上面遍布叠加着自然与人为双重因素的殷红。陶清风手也没力气,嗓子也哑,身体更是酸软麻痒,他双手撑在严澹胸前推拒着,“出……”严澹连忙关切道:“痛吗?我明明清理时检查过了,没有受伤啊?”话虽如此,他害怕陶清风真的有什么不适,还是小心翼翼的告辞了。想到是如何清理的,陶清风又是两眼一黑,错觉这腰大概十天半个月缓不过来了。但错觉是被放大的。事实上年轻人的身体素质不容小觑。陶清风几个小时之后就能起来去和严澹回客厅觅食。从前很多陶清风看到也不会多想的细节,经过那什么的洗礼,只觉处处都意味深长:比如,严澹真的能吃很多生蚝。那玩意其实……比如,浴室的隔断是磨砂玻璃,从卧室能看到里面洗澡的人影影绰绰。比如,水床下面真的是水,水温还会变化。比如,明明是海滩的夏天,严澹硬是带了西服领带,甚至还有白手套。反正就是这些X者见X的莫名其妙的细节,每次都让他神情复杂地和严澹交换视线,刚开始还控诉一下,但是对方俨然误解了那层意思。于是经常几个眼神来去,陶清风都没想清楚,就又和严澹滚到了床上。这个范围逐渐扩大,从床,到浴室,到客厅,甚至夜晚阴凉的小花园。他们就像是被困在大雪封山、深谷幽潭、或是任何世界上人迹罕至之处的,等待着世界末日的旅人。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大部分时间都专注某项成人运动,无人打扰、乐此不疲,甚至恨不得时间停滞,日月倒悬。陶清风偶尔也会思考,这样昼夜笙箫,颇有些酒池rou林的荒//yin之风了。他试图和严澹探讨一下……毕竟他们清醒时,认真探讨的时间并不多。因为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每次还能有体验的新鲜感,吸引力实在可怕。听完陶清风略感心虚的纳谏,严澹直接嗤笑着,给予标准昏君的批复:“你的嘴既然那么有空,不如做点别的事情。”陶清风觉得幸好他们来到了现代,不然大楚朝廷得完蛋,自己也在推波助澜它完蛋的行列。他和严澹非常自觉,绝口不提什么四书。周公之礼有一生一次的端方肃穆感,是为了生活的圆满。哪像他们这日夜颠倒,鸾歌不停。一篇直接可以把他们砸得无颜面对老祖宗。这时候能做理论依据的反倒是陶清风没怎么出入过的释老佛经了。因为第一天陶清风听严澹说“其实佛陀是鼓励的。”陶清风疑惑问:“什么佛?”严澹毫无羞愧之态:“欢喜佛。”陶清风;……佛陀巨冤。如果知道无上欢喜被作此曲解,想必根本不愿埋进地狱渡苦厄众生了。不过,哪怕没有理论作心灵鸡汤,陶清风也并不会畏葸不前。事实上,第一天看到恐龙影像带给他的着迷之感,就让陶清风逐渐顿悟了一个道理:自然力量,不可违背。“你爹说的什么生儿育女的社会责任……”陶清风在肾上腺素激增状态下,说话也跟个昏君口吻似的,“反正几万年后都要灭绝的……”天知道他是不是觉得自己下一秒也要死了,才说这种话。快感所分泌的多巴胺总是让人见幻。有的时候陶清风一恍惚,觉得严澹高冠陆离,长发如云,俨然是很多年前大楚位极人臣的燕公。虽然没有亲眼见,却错觉他腰上佩着金鱼袋,衣物胸前绣着白鹤。手执书卷,含笑望来。而有的时候,陶清风也发现,严澹类似的,也作如此神色望他。上上下下逡巡,用目光或是别的。而当陶清风想确认的时候,对话却经常滑向不知所云、没营养的肤浅轨迹。“在想什么?”“想你。”“正经的。”“想那啥你。”陶清风:……在海岛上胡天胡地的这个星期,简直是太疯狂了。用严澹的话来说是补偿。可是陶清风深深觉得,几辈子的夸张程度都投进去了。他却不知在严澹眼中,自己触目所极的改变也是催化的要素之一:从前的陶清风,清风朗月,松柏云亭,青山磊落;而当玉山倾倒之后,他就从一颗挺拔翠嫩的桦树,变成了梢头红云蒸霞的桃树,芬芳引人采撷。“陶馆里面总会有一座亭,不叫君子亭,不叫松鹤亭,叫做……”严澹舌尖轻轻触着对方耳廓,磁性嗓音道:“叫做桃夭亭。”“……感觉不合适,那好歹是书院吧。”陶清风毫不留情地吐槽。严澹轻笑:“书院教的,不就是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