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9
书迷正在阅读:整个宿舍就我一个受、糟糕!遥控器怎么在他手上、她和她的双性男友、还你两顶绿帽子[快穿]、【GB/GL】大小姐的万人迷生涯、城里来的男保姆、万人迷小姐不想要人外了(NP高H)、[GB虐男主]亵渎、每天都在装成模范夫夫、我和皇帝抢儿子
者是在玩笑。“你还未年老色衰,面容清丽,冰肌玉骨,夜里妖精一样惹人,朕哪会厌弃你。”皇帝竟还要调情,手掌渐渐往下,手指掀开魏七的下摆探入。魏七眼中的厌恶显现,皱着眉推开他。“奴才不是说笑。”他面容严肃,语调冷淡。“嗯?”皇帝停住不动。“即便您现下未厌弃奴才,奴才也要离宫。”“为何?”皇帝沉声问。“因奴才不愿再伴驾。”“为何?伴驾不好?”皇帝握住他的手臂,渐渐施力。魏七却不再怕皇帝了。他冷笑出声,抬眼直视帝王。“怎会有人甘愿陪伴自己的仇家?”皇帝浑身僵直,手指收拢。魏七像是无知无觉,“不知圣上可还记得奴才的父亲?”前者面色微变。他并不等皇帝回答,接着道:“奴才父亲乃是前朝的三品文臣,陈肃远。”皇帝眼中起波澜,他拽着魏七的手臂松了又捏紧,捏住又松开。“陈宵衣。”“呵。”魏七侧头望着手边垂着的明黄色床幔,嗤笑出声。他的面目渐渐扭曲,令皇帝觉得陌生。“如今是魏七了。”这话里的无奈不甘与深藏的怨恨彻底激起了皇帝的怒意。瞒得好呐,瞒得好。他眼中的错愕转为恼恨。“既你是魏七,那就得留在宫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魏七突然大笑,渐渐笑出了眼泪。多荒唐。“留在宫里……留在宫里?”他转头仰望皇帝,“留在宫里继续做您的奴才?做你榻上的玩物?供你想怎么玩便怎么玩,想何时玩就何时玩,想何处玩就在何处玩?”魏七一声比一声高。守在外头的奴才听见这最后半截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安喜察觉不对劲,开口询问道:“圣上?可要传膳?”传膳,传什么膳!皇帝突一声怒喝,“滚开!都给朕滚!”“嗻!请圣上息怒,奴才们这便滚!”奴才们慌忙垂首退下,一刻也不敢多待。养心殿外头空荡荡。东偏殿里一片死寂,便连空气都凝滞不动了。魏七喘息,眼中含泪。皇帝亦是龙颜大怒,他怎么也未料到,原来魏七是这样看待他与自己之间的关系的。“接着说。”他倒要听听这胆大妄为,欺君罔上的东西今日还要说出多少不满。“不必再说,我要出宫。”魏七深吸口气,冷冷道。不必再说,不必再说。六年的宠爱换来这人的不必再说。“说。”皇帝掐住他的脸转向自己,语气阴沉,寒意森森。魏七不得不踮起脚迁就。“放我出宫。”他一字一句并不退让。“接着说。”皇帝左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握成拳藏在身后。他的右手轻抚魏七的唇,“朕知晓你还有很多话未说。”“不,再也没有了。”魏七摇头,拍开他的手掌,眼中的厌恶藏无可藏。皇帝被刺伤,他也不想再继续虚伪地忍耐了。“不够,接着说完。”说你仰慕朕,说你喜欢朕,说你要留下伴驾。“呵。”魏七勾唇冷笑,“圣上您想要奴才说什么?说奴才仰慕您?”皇帝神色僵硬,心如擂鼓。“您怎的这样好骗?奴才随口一句玩笑,您也信了。这就如您当初说要放奴才出宫一样,是不值钱的敷衍戏言。我的父亲是陈肃远,我怎可能仰慕您。”他打量着皇帝的脸色,毫不留情地在天子的心口上再捅一刀。皇帝听不下去了,他一脚踢开身旁的矮几,拽住魏七往榻上摔,“住嘴!你住嘴!”杯盘砸地,衣物瓶罐四散,一片狼藉。“奴才本不愿说,只您非要奴才说完,奴才不得不遵旨。”魏七亦是面目狰狞。“您还记得去年这时节么?”“您叫我读折子,尚阳堡那封,奴才亲口向你念出我父亲的死讯。”“我恨你如骨,恨萧家入骨!恨不得……在夜里用软枕……”“弑君。”他凑在皇帝耳边呢喃,姿态亲密好似情人间的调笑,说出来的话却冰冷又残忍。皇帝面色大变,浑身颤抖不止,险些要站立不住。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他翻身上榻,扣住魏七的脖子,终于失控。朕这样喜欢你,这样喜欢你……赐你锦衣玉食,为了你不惜与祖母对抗,为你疏远后宫,为你贺生,替你谋划,纵容你侵犯妃嫔……太多太多,帝王的心上开出裂痕,魏七的爱换做恨,一切皆是错。皇帝看着身下人,闭紧的眼,抿着的苍白的唇,绯红的面容,像是依旧纯真无辜。只是内里冷血无情。他的双目渐渐赤红,掌下的力道将要失控,魏七拳脚相加,挣扎不止。白眼狼,养不熟的白眼狼!六载的时光都是虚付,再无人比你更卑劣心狠!皇帝心中情绪翻滚,被欺瞒的恼怒与错付的恨意令他失了理智。杀了他,不如杀了他,朕这样,这样……皇帝眼眶含泪,额上的青筋爆出,面上爱恨交杂,矛盾挣扎。“收回去,朕叫你收回去。”这些话都收回去。魏七毫无反抗之力,挣动渐渐微弱。安喜大着胆子在外头喊了一声,“圣上三思!”声音刺耳尖锐,戳破两个当局人的梦境。皇帝如梦初醒,面上神情慌乱,像做错事的孩童一般。他甩开魏七,不敢去看身下人凄惨的情状,将一股子气发在价值连城的器具上头。响动震天,似帝王内心痛苦的咆哮,一瞬之间东偏殿内再无一件完好的物什。受了伤的天子拂袖而去。第95章结局(上)皇帝疾步出东偏殿,模样瞧上去有些失魂落魄。安喜一人候在外头等他,见此连忙上前搀扶。皇帝挥开他的手,垂眸打量他,面沉如水。“你皆知晓。”知晓他的身世。安喜不敢再欺瞒,跪在青石板上请罪。“果真老糊涂了,你歇一阵罢。”这是要罢免安喜的位了。后者口中谢恩,已不再清明的双目中流出两行热泪。“滚回去前再去替朕传最后一道旨。”“嗻,嗻。”安喜哽咽。“将东偏殿封起来,派侍卫看守,无朕的旨意谁人都不得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