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书迷正在阅读:整个宿舍就我一个受、糟糕!遥控器怎么在他手上、她和她的双性男友、还你两顶绿帽子[快穿]、【GB/GL】大小姐的万人迷生涯、城里来的男保姆、万人迷小姐不想要人外了(NP高H)、[GB虐男主]亵渎、每天都在装成模范夫夫、我和皇帝抢儿子
余下的孩子们则发着抖观望,此乃皇宫地界,妄想能逃出去简直是做白日大梦。被绑着的几人以黑布缚眼,被灌下一碗大|麻水,脱下裤子敞开。大|麻水可止血止疼,喝下后不多时人就得头脑发昏,身体麻木。净身师傅看时侯差不多了,示意小黄门上前清洗那处。被绑住的孩子此刻怕地鼻涕眼泪糊了满脸,脸色苍白似鬼,叉开的两腿不住地颤抖。若不是前头一日未曾饮过水食,此刻只怕要失禁。净身师傅执一把锋利的小刀凑近,屋里的小黄门面目淡漠,似已司空见惯。孩子们则紧张地屏住呼吸,胆小的想看又不敢看,胆大的直楞楞地盯住。被绑住的几个孩子早已吓晕了过去。师傅在那孩子身下两处切二个洞出来,将里头的筋割断,手法熟练地挤出里头的东西。一时屋里俱是此起彼伏的凄厉惨叫,晕倒的孩子俱都从剧疼中醒来。众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回即便是最胆大的孩子也不敢去瞧那血糊糊的一团。小太监忙自一旁八仙桌上取了个煮熟的鸡蛋塞进惨叫的孩子嘴中。这会儿再没人能叫出声来了。净身师傅又拿过苦猪胆,糊了伤口,以消肿止血。这还没完,接下头就得开始去势。只见那净身师傅手起刀落毫不迟疑,只一刀就将那根还未长齐全的东西割下。后又去过烧得guntang的火钳子烫了伤口。受刑之人便又疼得昏了过去。烧焦的气味并烫rou的噗呲声充满整间屋子。沉稳如魏七也终于克制不住,双腿直发软。同住的几个孩子揽了他一块儿抱头哭作一团。净身师傅又略收拾了会儿,招呼小黄门来抬人。那些孩子们昏迷不醒,被小太监抬回住处。净身师傅捧了切下来的那些个物件装至一掺了石灰粉末的盆子里头。后又将先前签下的契约书用油纸包好,也一同放入盆中,再用大红布将盆子包起来。拿绳子绑好吊至中质梁,这是红布高升的意思,寓意此后此人将一帆风顺,步步高升。小黄门们端了清水冲刷了几张靠凳,唱名的小太监又点了几个孩子上前。屋里的血腥气渐渐浓重,腥臭熏得人直作呕,然腹中空空,也吐不出什么来,只是干嚎罢了。一个半时辰后,剩下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余魏七这一间房里的六人。魏七此时已然心如死灰,垂着脑袋似已认命。他想起自个儿乃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名门世家子弟,出行前呼后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前几月还于学堂中与夫子议论那前朝宦官祸害朝堂之事。那时他是如何看不起这些阉-奴,面露嫌恶,似提起都要脏了自个儿的嘴。如今他也要成了这叫人看不起的东西。直至如今身在其中才明了什么叫身不由己。不过都是皇家奴才,一群可怜的人罢了。他自小受父辈教导,对上要有敬畏之心,忠诚之心。从未曾质疑过那至高无上的龙椅上端坐着的人是否为明君。也从未怀疑过皇家是否真就那般神圣恍如天神。这偌大的紫禁宫里困着两万余名走投无路的太监,又缚住数万余名少女的明艳年华。却只为供养那一人,不可谓不说是举天下之力罢。身下传来剧痛,魏七嘶吼一声陷入了黑暗中。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魏七等六人皆被换了黑麻布中衣,一旁枕边有一套蓝灰色太监宫服并一双蓝色短靴。宫中只有御前的太监总管或品阶高的公公们才能着长靴。这一套便是小太监的服饰了。魏七悠悠转醒,下身传来剧痛,现下感觉不出已少了东西。他颤抖着手想去摸一摸那儿,然而最终却颓然放下。去完势并不意味着便已解脱。这后头几日放才是关键,若稍有差池便会丢了性命。为防出恭感染伤口,去完势的太监们现下还不能进食,需得一日之后才能入些许流食。魏七如今身下插着根玉米骨,那玉米骨事先削得软滑平整且里头又有些水分。插入尿-道,若没忍住想要出恭便从这玉米骨中出来。如不是如此,那初烫的伤口经尿水刺激不知该有多疼。又这般浑浑噩噩过了一日,次日一早便有小太监端了碗稀粥送来。魏七等人已有两日未曾进过米食。这刻终于闻到米香,虽身下仍痛着,却都爬了起来将粥一口气灌下肚。小太监又在塌下置了两个破盒子,吩咐魏七等人不要下床走动,若需出恭使那盒子便可。众人无甚力气地应了,便又躺下去歇息。此刻已没人感伤自个儿缺失的东西,嚎哭着后悔,只想着能在这般阿鼻地狱里活下去才是正经。然这日晚间,年岁最小的王安平却开始发热。他本就幼小,自然不如几个大些的能抗,加之昨日又痛哭了一夜,哭得浑身是汗又耗尽体力。天寒地冻的,又没个人来替着换身衣裳,不多时汗冷了便只得冰凉凉地贴在身上哪里能不发热病。吴家财听旁边的王安平呓语,又见他面色潮红,心道不好。只探手稍一模额头,就知他这是发高热了。。他叫醒屋子里的其他孩子,告知众人王安平高热,大家伙儿便开始使了力气一块儿喊屋外头的太监。第9章众生百态这时太监们大都已下值,只留有两人值夜,现下人就歇在对门不远处单砌出来的他坦里。几个孩子使了全身的力气喊人,魏七自四岁那年受君子教义起,行止有度,从未失过态。这几日倒是变了许多,他心下着急,跟着众人喊哑了嗓子才终于听得门外传来声响。一小太监外罩宽大的棉袍打着纸灯笼摇摇晃晃地朝这边走来,嘴里骂骂咧咧道:“叫魂呢!你们这些个小兔崽子!阉都阉了还不安生!”他自睡梦中被吵醒,一屋住着的同伴也听见了声响便推他去瞧瞧,两人争了会子,他划拳输了,便只好认命自暖和的被中爬起来。外头夜深风大,直吹地人通身发抖,小太监在风中猛打一个哆嗦,清醒过来,这会儿自是没好气儿。他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用手上的钥匙开了锁,一面慢悠悠地走进去一面气愤地骂到:“让爷这么大冷夜爬起来,今儿要是只拿那些个屁事烦我,老子就宰了你们这些兔崽子!”小太监咬牙切齿,声音尖刻。“回公公,咱们也不愿扰了您歇息,只是实在事出紧急。"吴家财连声告罪。"咱们这屋里有人起了高热,烧得厉害,若不及时医治,恐性命不能保。还请爷行行好帮个忙吧!”他热切而讨好地望着那人,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