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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的日子,因为情绪低落而身体不太健康。当讲完这几年发生的事情,俊儿却格外的安静,中间没有插入一句话,让他觉得俊儿某些方面变得不一样了,或者是他长大了。“就是说……”俊儿缓缓抬起头“当初mama也知道这件事情,难怪那段时间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当初我是真的怕阿姨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毕竟她是这么的爱你。”年歌说着想要去摸摸俊儿的脑袋,却被俊儿反手拍掉了。“俊儿……”俊儿起身爬上了自己的床“我要睡觉了。”“怎么现在才生气?”年歌好气又好笑,俊儿一个翻身滚到了床中央,年歌跟着起身要上去,却被俊儿伸脚抵在了胸口。“睡地上,别睡我的床!”说着要缩回来,年歌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腕,他看了看床头带有一点点夜光的闹钟“正好到你生日了,happybirthday!”俊儿转头一看时间,正好午夜十二点了。又踹了他一脚,把脚缩进被窝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年歌无奈的苦笑着,俊儿感觉旁边半天没有人躺下来,又转过身呵斥道“怎么还不躺下来,困死我了!”他看着俊儿别扭的样子,真是没有小时候坦率了,转身朝着衣柜走去,拉开门开始找衣服了。“睡觉还要挑衣服穿?”俊儿坐起来,看着年歌站在衣帽间里穿上了一件大号的运动服,“我裸着睡倒是无所谓,叔叔到时候误会我们俩当天晚上就做了什么,估计他会以为我是什么饥渴的人。”穿好了衣服,掀开另一边的被子钻进去,俊儿沾枕就睡了,才没过多久就听见那边传来轻微的声音。他现在都感觉是在做梦一样,直到俊儿发了脾气,他才觉得不是梦,是真实存在的,脑子中关于俊儿的记忆才慢慢清晰起来。第二天童林昌一早起来去上班的时候,特地去了俊儿的房间看一眼,果不其然,就看见床上躺着两个人,俊儿背靠在年歌的怀里睡得正香,两个人的睡姿,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多亲密似的。“砰”的一声,门被砸上了,两个人同时被惊醒了“怎么了怎么了?”年歌定睛看了一下那扇门,无奈的叹口气“你们家的门是不是经常要修呢?”“唔……”俊儿看了一下没事情发生,转一个身继续睡过去,鼻子和脸颊一阵阵的痒痒,小猫似的挠了挠。年歌坏心的故意不让他好好睡觉,唇在他的脸上到处轻点,慢慢游走下移,颈间,锁骨,下颌,俊儿皱着眉头醒过来“舒!年!歌!”“在……”轻柔的一声,继续自己刚才的动作。“找死!”他翻身欺压上来,年歌不慌不忙的任俊儿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童俊儿你……”门突然又被打开了,童林昌看着俊儿压在年歌的身上,立刻就察觉出来发生什么事情,“记得锁门给我注意点!”难道是俊儿在上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说着这次真的离开了。俊儿红着脸颊,被子一裹把全身埋在了年歌的身上“啊……”年歌满足的拍着那毛茸茸的脑袋,心想着:叔叔觉得俊儿在上面的话,这样是不是看的比较松吗?“乖,现在家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是不是要做些什么呢?小寿星?”一抬腿插入俊儿的双腿间“毕竟宝贝你这么主动呢。”“爸爸都误会了。”俊儿红着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也许那也不算误会吧。”翻一个身子,伸手探入了衣内“不会让你太辛苦的,我来就好……”等到俊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身子清洗过后清清爽爽的,他猛地的起身,只觉得后面有些钝痛,张望四周,房间里早就没有了年歌的踪影。心里一阵后怕,穿好衣服就跑出房间“年歌……”楼下传来阵阵香气,年歌正在厨房里忙活着,端出了几盘菜,看着色香味俱全的rou菜“醒了?”“今天是我生日!”俊儿赤着脚跑到他的面前“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让我睡过了三分之二的时间呢?”“难道你和什么人还有约?”他挑挑眉贴近俊儿,俊儿红着脸摇摇头“意大利的男人都你这样吗?”“哪样?”他松开了捏着俊儿脸颊的手。“这么擅长□□,简直都可以去做公关界的头牌了。”俊儿发现年歌现在一看他,血液就有些沸腾,比以前更加柔情,更加充满了□□的色彩。☆、我主外,你主内“你以为我对谁都这样吗?”轻柔的声音贴近俊儿的耳边,揽过他的身子往饭桌旁走去,他亲手夹了一块递到他的嘴边“你怎么能忍住吃了一年的素呢?为什么”俊儿戳着碗里的米饭“我妈一直很信佛,初一十五都要去点佛灯,她说,虔诚信佛,佛就会保佑你。”“保佑你什么?”年歌根本不相信俊儿会为了自己什么愿望而吃斋念佛,之前厉柏他们所说的已经让他很不可思议了。“保佑你啊!那段时间我天天做恶梦,我希望这样可以保佑你平平安安的回来!”俊儿气的一拍筷子“你什么都不让我知道,我只能这么做让自己安心点了,你以为我愿意天天吃那些淡啦吧唧的菜吗?”他转身坐在沙发上,赌气的不去看年歌。年歌看着一桌子菜,竟然想不出话来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放下筷子走到俊儿的面前,蹲下身来看着他的眼睛“我错了,错在自以为是,把你置身事外,我真的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温柔的声音落下,还带着一点难得的撒娇。“你……你以为错了就可以了吗?你以后和空气在一起好了。”俊儿别过头去不看他,硬着嘴转个身子。“真错了,我认打认罚。”说着凑过去,俊儿憋着笑扭过去“谁要罚你了,想得美!”“我罚我自己。”他低下头去寻着俊儿的唇,俊儿笑骂着一把推开“滚滚滚,我吃饭去了。”“还吃的进去?”两个人窝在客厅里窃窃私语着,俊儿伸手堵着他的嘴“我没刷牙洗脸,亲了也是你吃亏。”从年歌怀里钻出来跑回了餐桌上。年歌在这里一待就是好几天,童林昌眼不见为净的,又不能对年歌说什么,那家伙经常软绵绵的一句话,四两拨千斤,他已经不想再和这个人沟通什么了。这几天阴雨绵绵的,经常是雷阵雨和特大暴雨,年歌呆在家里,没事情就来回走动着。俊儿合上笔记本电脑皱着眉头问他“你现在还有下雨天多动症的毛病呢?”年歌轻轻甩甩腿“没事,就是腿有点酸疼,多走动会习惯点,老坐着反倒更难受了。”俊儿也注意到年歌的左腿没有右腿自然,下楼梯的时候,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