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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位濡湿,向下更是滑腻炽热。叶谦感觉到他那只手,停留在他身体内部,等待被他触摸一般。封越手指沾染着湿液,在二人交合部位抚摸,感受到自己的xue口紧箍着对方,被撑到这种地步,不知是怎样一副yin靡恐怖的景象。轻轻喘息着,湿滑手指游移安抚到自己的腹部,他忽的往下按压了,哑声低吟:“你……啊,插到了我……这里……”叶谦猛地抽出,封越便又低声道:“出去了……”“叫给我听。”“啊……”叶谦再次挺入,rou体的击打声中,他俯身噬咬他的嘴唇,下身猛烈抽送,又再次重复:“封越,叫给我听,说你要我。”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的,封越在浅淡月光下只专注地凝视了他。叶谦情欲正炽,像是饿极了的野兽,性器不断抽插,直将xue口粘液搅成了浊沫,封越骤然被他顶在了敏感处,几次碾磨,酣畅快意不受控制地又传遍了四肢百骸。“叶……谦,我要你……啊……”“和我在一起……快活么。”封越眼前色彩缭乱,双腿大开地合不拢,也没力气勾他,被一次又一次地顶在要命的那个地方,他爽到了极致,而因为知道这样与自己契合的人是谁,几乎有种快活到了极致,想要哭泣的错觉。迷乱中,他沙哑地回应他:“……快活,快活得要死了……用力干我……我想、我想被你干死……嗯……哈啊……叶、谦……老公……”叶谦猛地俯身捏住了他的下巴,“再叫。”封越望着他,喘息声里带着深入骨髓的柔情和难以自持的yin浪欲望,“老……公,你是我的,我的……嗯,快、快点,给我……射在我里面,全部……”呻吟声中,叶谦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臀,腰部挺动的动作愈发快速,几乎是狂野粗蛮地狠cao了他,封越被干得近乎失神,“叶谦……我……嗯啊……啊啊……别,别……轻点……啊,不要……不要碰那里,求你不要……啊啊……”封越最后尖叫着射出,在释放的前一刻,内部的敏感处被对方厮磨碾压,叶谦的分身顶着他那里细微抽搐着也要达到顶峰,他的性器骤然被他握紧掌心,粗糙而又滑腻地爱抚,让他几乎要忘记呼吸。叶谦埋在他体内,低头亲吻了他的唇,亲吻一路往下,微微躬身轻咬他红肿不堪的乳尖。封越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别……别咬那里。”叶谦像是第一次和他做这种事,即使是他们第一次,他也未曾这样拖泥带水不断的舔舐和亲吻他的身体,仿佛小朋友恋上了新玩具那样没完没了。“啊……可、可以了……他们要回来了……叶谦,别弄了。”“越越。”“嗯?”“越越……”叶谦安静了片刻,轻声说:“你里面……真好,不想出来。”“……”“我想钻到你的肚子里。”他的手指抚过他柔软温暖的腹部,声音轻柔没有杂念。Chapter30夜晚的风安静而清凉,带走了屋内湿热浊气,两人轻声细语的没有说满两句话,门口就传来一前一后的细碎脚步声。叶谦扯过一条薄毯,略略遮住了二人,与封越合身躺平稳了。伊万和维克多没有开灯,怕吵醒他们似的,各自小心翼翼上了床。约莫十来分钟之后,他推了推封越,示意出去清理身体。叶谦拎了一瓶热水,和封越去楼后的小帐篷。关上门,开了一盏小灯,叶谦把热水倒进盆里纳凉,“把你的内裤脱下来,我一起洗一下。”“……”封越一时倒有些扭捏。叶谦不管他扭捏不扭捏,把自己的先脱了下来丢进另一个盆里,成了个浑身赤裸的模样。他全身上下肤色均匀,昏暗的橙色灯光下,皮肤泛出一种独特的金棕色泽,身上没有什么配饰,有一些细细的伤疤,用毛巾撩了水大致擦洗了,他套上干净的平角短裤开始洗衣服,身体下蹲的时候蝴蝶骨深深浅浅的,脊椎微凹着一路延伸。封越在他背上亲了一口,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丢进他盆里。叶谦一边搓洗衣物,一边说:“别等水太凉了洗那儿,现在就洗吧。”封越把盆搬到他身后看不见的地方,一屁股坐进去,哗啦啦地揉搓。他忽的拍了一把叶谦的屁股:“你怎么颜色晒这么均匀?”“大概每天裸睡晒月亮晒的。”“裸睡!你不要脸!”“……没关系,我不靠脸吃饭。”封越对他的回答无能为力,目光被他性感的脊背吸引,在他肌理流畅起起伏伏的背上一阵乱摸,“你怎么不和我裸睡啊。”叶谦对他的手不为所动,手中衣服洗出哗哗的声音,纯洁地说道:“这样你会起不来床的。”封越听得明白,微微的笑瞬间就染上了点不自在的红,伸手触摸了他背上淡红的新伤,他从背后拥抱了他,“这里疼不疼?”“不疼……别闹。”次日起床,维克多在洗漱间和他打招呼,封越也与他打了个招呼。低头刷着牙,他有些心虚并没有和他对视。其实说不定昨天夜里维克多已经知道了他和叶谦的事。封越漱了漱口,没有持续地多想,反正和他们不熟,以后离开这里就再也不会见面了。早饭内容是三明治,维克多心情很好似的,英语和俄语轮流问候,有点滔滔不绝的意思。用叉子很有创意地将三明治折叠,同时插穿面包片煎蛋和rou片,三明治显得很丰富很厚实,他举起叉子有滋有味地咬了一口,开口换了话题,用语调不准的中文说道:“你们昨晚很爽吧?”“噗——”封越呛了一口,被维克多的直白惊了一下。叶谦没被维克多惊吓,他拿着半个三明治,只微微扭头看了眼封越。封越不停地清嗓子。叶谦说道:“别管他说什么,维克多和我们不一样。”“对,他是外国人。”封越低头说,但耳朵尖还是不由自主地冒了红。叶谦面无表情地看向维克多:“我们的纲目科属不一样。”顿了顿,又说了一句俄语,专门说给面前二人:“你们别吓到我的……小朋友。”在此地生活单调,医生们不太去集市,因为离得远。除去坐诊之外,一个月会有两三次要深入撒哈拉腹地替图阿格雷人上门看病,图阿格雷人长期闹独立,这项工作不仅完全没有趣味性可言,并且还带着危险。封越自从来到这里,几乎没怎么出过门,叶谦存了一点心思,早早挂了休息的牌子,从楼后拖出一辆摩托车,带着封越去了趟集市。一路上风尘仆仆,叶谦问道:“如果让你一个人出门会不会迷路?”“我有地图!手机里也下了翻译软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