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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虽然简寒很少涉及到自己,但白逸旁敲侧击,也知道了不少事。白逸把简寒受的苦一件件记进脑子里,准备有时间再算总账。因为和简寒说了很多事情,白逸今天来得晚了点,不过殷暮白不在。殷暮白去任何地方都很准时,即使是调教室也不例外。白逸等不到殷暮白,也不管什么要求命令,干脆坐在地板上休息。只不过这一次,殷暮白过了很久都没出现,只是让人通知白逸,今天白逸的任务是清理即将使用的调教用品。自从闻言过来,几乎包揽了所有清洁工作,白逸按照他教的,做得还不错。35突然的吻白逸的训练到现在的程度,需要了解每一样调教用具的特点,所以把清洁的工作交给白逸,留下的时间进行闻言的训练,这就是殷暮白的计划。不过第一天执行,就出了一点变动,殷暮白被叫走了。不过他早就安排好,要闻言给白逸做些指导。闻言是和白逸一起进的凌晨,明明是寄养奴隶,做的却是清洁工的工作,现在殷暮白终于决定给他换一换了。闻言还是老样子,嘴巴严又面瘫,不过白逸缠人的功夫还算不错,硬是套出点话来。殷暮白在调教方面有绝对的权力,但他毕竟只是个调教师,真正掌控凌晨的另有其人。白逸原以为是阮渺,没想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大概觉得算不上什么机密,闻言才道:“阮渺是多数派。”“多数派?”白逸完全没有概念。闻言看他一眼,“凌晨的老板有四人,只有阮渺会长期待在这里。其他三人所持有的股份相当,而阮渺从他父亲那里继承的股份是最多的。”“所以叫做多数派?”白逸问道。闻言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据说凌晨的事务是由另外三个人决定的,如果出现二对一的情况,阮渺会站在人多的一方。”白逸摸着下巴想了想,大概也猜出来些。以阮渺手里的股份,他选择支持哪一方,哪方就是胜利者,可他却从来都是站在多数派一方,对那三人的胜负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是不知道阮渺这么做,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还是被其他人压制住了。白逸不喜欢阮渺,有阮渺在,殷暮白离开凌晨跟他走的概率就小了。但不得不承认,有阮渺这个靠山,殷暮白会轻松许多。“你哪儿来的这么多消息?”白逸怀疑道。闻言既然跟他说,就证明这些事不是秘密,不过白逸还是想探一下闻言的底。“服务生说的,”闻言垂下视线,“凌晨的人几乎都知道。”“我不知道是我自己的问题,你是想这么说吧。”白逸撇嘴。没想到闻言平时跟个闷葫芦似的,还真能打听到不少消息。闻言看了看时间,“把最后这些做完,殷先生要来了。”白逸识趣地没再问,只不过左等右等,都没能等到殷暮白。直到白逸不耐烦,想要直接去找人时,总算有人带消息来了。“殷先生今天都不会回来了,让我来负责你今天的训练。”曲梧道。白逸还记恨着曲梧鞭打他的事情,不过是殷暮白吩咐的,他也只能接受。幸好训练内容很简单,就是了解每一样调教工具的用法。曲梧没有让白逸亲身体会那些工具的恐怖,只是大概做一下说明,稍作演示。其实曲梧也不愿意接触白逸,在他看来,白逸这种奴隶太难缠。曲梧能得到殷暮白的重视,在调教方面也有自己的手段,不过他看得出殷暮白对白逸态度不一般,他不敢真的动手,还不如躲得远远的。果然直到训练结束,殷暮白都没有出现。白逸隐晦地向曲梧打听,却只知道殷暮白出了凌晨。“我去休息室等他。”白逸道。“殷先生没这么吩咐过。”曲梧否定道。“他也没说不可以。”白逸翻个白眼,根本不买曲梧的帐。曲梧考虑了一下,退一步道:“既然你坚持,那出了问题你自己负责。而且殷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最好老老实实待在休息室,不许随便离开。”“是是,我可以走了吧。”不是面对殷暮白,白逸就很难成为一个听话的奴隶。休息室里虽然简单,但相对于同样简陋的住处来说,也不是很难接受。关键是这附近的地盘都是殷暮白的,如果殷暮白回来,他应该能够听到。曲梧还让人把晚饭送到这里来,也算是做了件好事。白逸不是没有好奇心,不过殷暮白不在,如果他私自乱闯被抓住,受罚是小,失去殷暮白的信任就糟糕了。不知道阮渺有没有跟去,万一阮渺落井下石,他一定没有机会再接近殷暮白了。休息室的床很舒服,白逸躺在上面,却总觉得哪里不对。以往每次调教前,殷暮白都会拍打他,今天少了这一项,反倒不自在了。白逸觉得自己真的培养出了M体质,明明屁股还肿着,就迫不及待要挨打了。白逸嗜睡,在床上躺了没一会儿,就抵挡不住周公的召唤,睡了过去。他算错了一点,自己平时睡觉天大,就算外面有点声响也是醒不过来的。殷暮白回来时已经是半夜了,下属负责地将白逸的事告诉了他。殷暮白直接来到休息室,见白逸在床上睡得正香,大步朝床边走来。门页被风一吹,重重的合上,声音将白逸吓了一跳,顿时清醒过来。白逸摸到开关一按,室内亮了起来,殷暮白也走到了白逸面前。白逸的那点起床气立刻不翼而飞,露出一个笑容。“先生,你回来……好浓的酒味。”殷暮白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直直盯着白逸,让白逸有些不适应。可以肯定,殷暮白喝酒了,还喝得不少,可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都没有一点醉意。白逸打量着殷暮白,不知道他是没有醉,还是醉了却看不出来。“先生?殷暮白?”“白逸,”殷暮白忽然单手撑着床沿,欺身过来,“你是不是喜欢我?”白逸一愣,这个问题殷暮白不是第一次问。明明浑身酒气,却比以前更加认真。白逸心中一沈,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唔……嗯!”吻来得突然而激烈,殷暮白像是想要发泄什么,又像是要掠夺一切。唇瓣被巧妙地撬开,殷暮白的舌尖探入白逸的口腔,霸道地扫过他的齿列,与白逸的舌纠缠在一起,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