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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就只有药物带来的灼人欲望。而现在没了这两重刺激,被撑开进入的感觉却异常鲜明。身体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缚住殷暮白的手指,白逸轻喘起来,却不敢乱动,唯恐碰到伤口。不过他多虑了,殷暮白小心地避开了细微的伤口,耐心地探索着每一寸内壁,游刃有余地撩拨着白逸的神经。“唔……啊!”白逸无意识地吟哦着,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快乐。这和药物制造的快感不同,没有令人焦躁的狂热,却像是温柔的海洋,让白逸恨不得溺毙在其中。他迷迷糊糊地想,殷暮白技术果然好,一定在很多人身上试验过!殷暮白并不满足,直到指尖滑过某个细小的凸起,听到了白逸的惊喘。“嗯啊!”白逸突然呻吟出来,挺翘起来的下身也是一抖,顶端吐出一滴晶莹的液体。抓住殷暮白的手臂,白逸难耐道:“不要了,那里感觉太……啊!”白逸全身都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双目紧闭,完全沈浸在了欲望中。那点矜持早就抛到了脑后,白逸享受着,将自己感觉毫无保留地表达出来。殷暮白缓缓抽出手指,眼中的兴味更浓,他已经很久没碰到过这么敏感的身体了。将目标转至白逸身前,殷暮白温柔地将白逸的敏感握在手中。白逸的还是干净的白色,淡红的顶端已经布满粘腻的液体,昭示着主人的渴望。殷暮白轻声道:“很漂亮,但实在太敏感了。”白逸还来不及消化他的意思,就觉得包裹脆弱部分的手指一紧,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唔啊!”音调陡然拔高,白逸的身体绷到了极限。白色的欲液从小孔射出,落在白逸的袒露的胸腹,更多的则是落在殷暮白手上。“你的身体还没好,今天到此为止。”殷暮白平静地摘下手套扔掉,“没经验确实很吸引人,但太敏感了也是问题。”白逸还没从刚刚的激情中回过神来,乍听到这么一句,撇了撇嘴,心道:是你技术太好了,跟我经验多少一点关系都没有!17只是奴隶而已让白逸回住所后,殷暮白直径来到另一间调教室。房间的正中央,一个纤细的人影正跪伏跪着。他的双膝和脚踝都被红色的皮带紧缚着,只能并拢在一起,股间垂下一条黑色的电线,一端连着的遥控器如同马尾般垂在腿间,另一端则隐没在紧闭的菊xue之中,只能听到嗡嗡的震动声。他的双手被缚在身后,脸上带着眼罩和口枷,全靠腰间和胸前束着的吊索维持弯跪的姿势。听到有人走近,他抬起头,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露出的面孔分明属于阮渺。殷暮白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发丝的汗水和眼角的泪痕证明,他经历了怎样的忍耐。“你做得很好,没有放任自己。”殷暮白低沈的嗓音在阮渺耳边回响。阮渺似乎耗光了力气,只是轻微晃动了一下,下身坚硬的部分已经被渗出的液体润得发亮,却始终没有达到高潮。这是殷暮白给他的命令,得到快乐是不被允许的。缓缓摘下阮渺的眼罩,殷暮白道:“作为奖励,我允许你射出来。”阮渺早就到达了极限,全凭着意志硬撑,得到殷暮白的允许,几乎是立刻是达到了顶点。“阮渺,调教结束,可以回来了。”殷暮白接触他身上的束缚。阮渺的目光由迷茫渐渐变为清明,从奴隶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在浴室冲洗过身体,阮渺已经精神了很多。他给殷暮白倒了一杯咖啡,自己则喝了些清水润喉。“为什么让我高潮?”阮渺忽然道,“我以为你不会允许我得到任何享受。”“我是主人,可以让你痛苦,也可以让你快乐,只要我想。”殷暮白淡淡看一眼。“好吧。”阮渺言不由衷道。“阮渺,我知道你期待刺激,但时间和对象都不对。”殷暮白认真道,“我不是最适合你的调教师,所以不会冒险将你带到那种深度,你懂么?”“我明白,”阮渺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很快又恢复了常态。“那提前结束调教,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么?”“那三位要我通知你,去参加会议。”殷暮白拿出阮渺的手机,“最近凌晨来了很多新人,有很多事情要安排。”“难得他们还记得,我也是凌晨的老板之一。”阮渺随意扫了一眼信息,就将手机扔到一旁。“说起来,那个新奴隶怎么样,我的主人?”想到白逸,殷暮白眉头微微蹙起,“无论怎么看,他都是为我来的,可我对他并没有印象。”“也许他真的只是喜欢你,并没有别的企图。”阮渺微笑道,“就算是他真的动机不纯,也该是我这个老板cao心,你只要负责调教他不就好了?”殷暮白虽然意外,心情却也开阔起来,毕竟除去怀疑,他对白逸还是有好感的。敏感的身体和诱惑的面孔,对殷暮白来说已经习以为常。真正让他心动的,是白逸撒娇似的讨好和失落时嘟嘴的样子,以及那种毫无隔阂的亲昵。因为白逸的身体还没好,殷暮白还是给他放了半天假,不知道他的新奴隶,这时候在做什么?对白逸来说,难得的空闲时间当然是──睡!然而这一次,他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一想到他在殷暮白面前丢脸的样子,就羞愧的满床打滚。他拿起笔犹豫了半晌,才在日记上写下一行字。“摆脱了唐铎,终于到他身边了。PS:他技术不错。”逃避似的把本子藏好,白逸用被子蒙住头,他知道这样不正常。起初成为奴隶,是因为这是接近殷暮白的唯一办法,可现在,更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调教师和奴隶难免要有亲密的行为,这是不该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他原本的计划中也没有这一项。他应该想办法,让彼此的关系朝正常方向发展,可他舍不得。就这么翻来覆去过了很久,简寒回来了。“小逸?”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团,简寒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小寒,你回来啦!”白逸从被子里冒出头,原本的笑容在看到简寒时淡了下来,“你不舒服?”简寒的虚弱再明显不过,只是一天没见,整个人就像瘦了十斤,走路脚步虚浮,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