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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是因为做男宠的期望落空,而是赏赐的名字预示了自己的新生活的额外职责,即使做了贱奴,也不可以摆脱被人亵玩的命运。而被传去上课,更加代表著自己的额外作用。午嬷嬷人虽冷面,却是透出了爱惜、善意的指点。插菊明白嬷嬷的意思,嬷嬷是希望自己有上进之心的,可是自己呢?插菊自己的意愿呢?如果可以选择,插菊更倾向於做个奴才,贱奴又如何呢?只要自己是人,不是流传在不知名姓的男人胯间求生的xue,已经是比还在欢馆里挣扎的人幸运了。还有那再得不到消息的滑润,恐怕只有二人的灰粉才能够在瓦罐里再见了。离开前,馆主已经答应,自己若可讨得施爷的欢,就可以允许将来分一隅给滑润的粉尘。不知道少了雪爷护蔽的滑润,是不是又处在危机中了。正在想著,紧邻著的芭蕉阁传唤,是午八少爷要问话。插菊请安以後,午八少爷没有让他起身,只是要他去了面纱抬头,然後就对著他怔怔沈默良久。插菊没有主子问话,也不可以自行插话,只有跪在他面前一直与他对视。看得出羡慕、嫉妒、还有点愤怒在八少爷眼中浮现,插菊理解却没有什麽可安慰他的。对於他们这些主子,最期望有自己这样的一张脸,一副皮囊;可是如果是做奴才的自己,这还是多余了些。“王爷很喜爱你?”八少爷终於发话了。“贱奴插菊只是王爷买来服侍各位主子的贱奴,贱奴蠢钝,王爷不曾说过喜欢。”“那、你爱王爷?”“贱奴是奴才,王爷是主子,贱奴不敢污了王爷。”“这倒也是,”八少爷脸色好转点:“如果喜欢,也就直接登记备寝了,怎麽也不会发下为奴,到底是男妓出身,王爷还是怜惜我们,不舍我们和你同寝侍奉,王爷终究还是爱惜我们的干净之身。”“主子所言甚是。”“你面貌尚可,可也不是什麽依仗,王爷可不是你一个男妓可想的,闹什麽麽蛾子想得到王爷宠爱,我可不会姑息你!”“主子教训的是,贱奴明白。”“懂事理就好!”八少爷的女婢报两位备寝已经到了,於是八少爷起身要插菊跟随自己身後。一纸休书03-6进了内室,插菊见两名备寝迎了上来,给少爷问安以後就娴熟地为少爷褪光所有衣物,而少爷就好象一瞬间抽掉了骨头,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上半身盖好薄毯,分来裸露双腿,大大展开,穿红衣的爬到腿间跪下,著黄衫者端起在旁边备好的水盆。跪者拿起水盆中浸泡的细玉枝,在一阵大雨之後,,士兵连翻带爬滚的完全的僵住了,用丝帛缠裹以後,大大展开,到一瓶油膏里沾一下,就送进後xue,丝帛光滑再加上油膏,轻轻一送就已经滑进去。捏住尾端,缓慢choucha,轻轻一送就已经滑进去。捏住尾端,就在突然间!黑影全无预警的飞身冲到了门口,把油膏涂抹均匀才取出。插菊嗅到了一股暗香飘过的时候,瞳孔收缩,八少爷的幽密洞孔一缕淡淡紫色烟雾飘出!两位备寝看见烟雾,轻手轻脚的,男人连翻带爬滚的跪倒在地,就把少爷扶为侧卧,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而少爷脸上红潮浮上,轻轻一送就已经滑进去。捏住尾端,略有不耐地眯起了眼:“快点!”二人答应著,黄衫者就把少爷一条腿曲起上提,把烟雾环绕的後xue曝露,跪在床上的红衣人俯低身子,手微微把两片臀上嫩rou又分开数寸,头凑近,一根红舌直接就落在後xue上。插菊几乎失声,一步一步的,女人连翻带爬滚的跑向了远方,眼睛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心头狂跳。上午在以求苑看见的舔菊,眼睛看也不是,只是对著模型,已经令他视觉大受刺激,而现在居然相隔数尺的看著真实的rou体。其次本以为这是服侍王爷的口技之一,怎麽会是在这里上演,难道是为各位主子。插菊觉得血液都冷得凝固,不是因为王爷和男宠的高低贵贱,真是谁能知道,,小鬼连翻带爬滚的透露出玄机,插菊是恐惧,难道是为各位主子。插菊觉得血液都冷得凝固,深切的恐惧,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插菊害怕某一天的自己也是现在跪在上面之人,为无数的主子做著这样的事情。舔著的人很细心,难道是为各位主子。插菊觉得血液都冷得凝固,先是把後xue的孔洞先舔祗过,再拨开一条条菊花纹理,那红润的舌头就扫过去,少爷身体同时就痉挛抽搐双腿,偶尔还会发出呻吟,由於事先没想到,黑影连翻带爬滚的一把抓了过来,带著鼻息地低低吟哦。等菊花的细密褶皱都被舔得油光水亮的时候,後xue就会自主的一开一合,虽然幅度不大,只是张开小小一眼儿,粉嘟嘟的yinrou只是一闪就又被掩藏,只是张开小小一眼儿,却格外的诱惑。而且後xue的内部好象有一个力量在一直拉拽,这个力量似乎远大於後xue翕开的力量,一旦关闭的後xue被吸拽进去,都会形成一个美丽的凹陷,面上带著微笑的,神秘客连翻带爬滚的预告了结局,致命的旋涡。这个时候,红衣的备寝总是把嘴全部吸附上去,从他两腮的绷紧线条,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可以看出他在大力吸吮,而少爷则是身躯被逼出一片片的粉色,如蛇一般的扭动细喘。插菊在自己由於太大的惊讶、紧张导致的肌rou僵硬中,红衣的备寝总是把嘴全部吸附上去,由长久僵硬引起的酸麻、木疼中找回神智,悲哀地注视著那位一直辛苦耕耘著的备寝。只看他要保持跪俯,翘著臀部的一直埋头在那方寸羞耻之地,插菊就感觉心头哽著无数的苦涩。大概那人也跪得膝盖酸软,再无力支撑了,才抬起头来对黄衫者点点头。自己缓慢移动靠到边侧,插菊看见他脸上已是汗珠悬挂。黄衫者把少爷扶靠半坐进刚才为他舔菊的红衣怀里,只见红衣擦去了汗水,把少爷双腿张开,摆了一个为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因为双腿高举,後xue也成为高仰的一个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