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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造好的巢xue,可他退到阳台角落也只能看到缩着头的花斑鸠,不一时,斑鸠mama就振翅飞走,从陈亦心的角度终于能看到里面的鸟巢模样。“这什么时候的事?”陈亦心问邵安,邵安也是一摊手。他见陈亦心那么感兴趣,就蹲下身抱住他的腿,这样的抱姿挺像儿子和爸爸,如果陈亦心再小一点。邵安怕陈亦心还是看不见:“要不坐肩上?”“能看见!”他拍了好几下邵安的肩,“有五个蛋!”“你摸摸?”“不行啊,万一串上人的味道,鸟mama不认怎么办?”“摸摸怎么了。”邵安继续怂恿他,“我都没说要端了它的窝下饭,还是说你没掏过鸟窝?”“呵,邵先生您从小到大锦衣玉食,我怀疑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斑鸠都能认成鸽子,还掏鸟窝。”陈亦心埋汰归埋汰,还是没忍住用手指戳了两下那几个蛋。“好热乎啊。”他凑近看,“和超市里卖的鹌鹑蛋一毛一样。”邵安头仰好一阵了,一直在看陈亦心,听他稀奇的方言腔调都出来了,不由一笑。等陈亦心再拍他的肩,是示意邵安把他放下来。邵安会意,陈亦心脚着地后他的手顺着大腿盈盈握住他的腰。,陈亦心就大大方方搂上他的脖子,踮起脚的动作幅度故意做的很大,在邵安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爸爸把我举高高,让我看得到小斑鸠。”邵安手在陈亦心的臀瓣上一捏:“那你怎么谢爸爸。”他手上力道不重,是陈亦心自己贴过来的:“不知道欸。”“那——”邵安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那爸爸教你。”————————其实吧,我是想写鸽子的,但谁让鸽子那么大钻不进去呢,欸。第十六章“那——”邵安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那爸爸教你。”陈亦心歪着头,眨了眨眼睛:“好啊。”那纯良的眼神让邵安想到穆宁昭说过的话,那个问题他想原原本本地问陈亦心,你给我灌了什么迷魂药。他们好歹进了客厅才开始脱衣服,窗帘没拉全,但谁也顾不上会不会被看见。陈亦心躺在沙发上后伸腿往茶几下的收纳盒一勾,然后伸长手去够里面的润滑。“别急。”邵安接过,但没拧开瓶盖,而是继续亲吻,他很用力,像要把陈亦心拆吃入腹,陈亦心如往常一样配合,松开牙关任由邵安侵占,他的双腿被邵安的膝盖顶开,陈亦心就摸他的皮带,三下五除二解开后隔着他的内裤摸。邵安被勾得不行,边亲边捏陈亦心的屁股,那两瓣rou和他身上其他地方都不一样,平时穿宽松衣服看不出,脱了之后就是又翘又紧致,每回后入邵安都会爱不释手地捏打,拍的时候不疼,但声音响印子也明显,陈亦心就会塌腰挺臀,更方便他进入。通常这时候邵安还会抓着陈亦心两手腕背到脊椎骨的地方,陈亦心就没了支撑点只能胸部贴着被褥,邵安另一只手要是伸过去揉捏胸前,陈亦心也只能任他拿捏。今天前戏特别长,陈亦心就又在那个收纳盒里摸,摸索两下后掏出什么东西往邵安手里送。邵安本因为是安全套,到手的触感却全然不同。那皮革很有韧劲,色泽乌黑,戴在那个位置刚好可以用来称陈亦心的头发。不用比划,邵安就知道项圈大小和陈亦心并不匹配。“也是储物室里翻出来的。”陈亦心微微抬起下颚,脖颈的弧度流畅,皮肤更是光滑紧致,邵安差点就被蛊惑地把那项圈覆上去。他没有。他喘着粗气,胯下依旧涨立,但注视着手里的项圈,眼里的情欲被硬生生地压制。“怎么了……”陈亦心夹住他的膝盖,抓住他手腕往自己脖子上摸,“会很舒服的。”“不行。”邵安将项圈扔到一旁,“你会伤到。”“不会啊,又不是没试过。那要不换别的,还有一些小道具……”陈亦心懒洋洋地笑,“邵安你在我身上什么没玩过,你总不能全忘了?”“我以前……”邵安如鲠在喉,他现在进退两难,既不能说自己失忆了,也不能松开弦上的箭,矢头上写着zuoai。他应该和陈亦心zuoai,最直接的rou体关系会证明他们只属于彼此,然后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会翻页,谁也不会提。——陈亦心不会提。这样多好。邵安说服自己,这种生活是陈亦心自己选的,是他出于自由意志选的。你没有胁迫他,是他自己选的,前途和追求是他自己牺牲的。只需要一场爱,一夜性,从此他还是你的金丝雀,你是他的黄金笼。把项圈扼在他的脖子上,他要的是窒息的快感,不是那些对他失望甚至唾弃的声音,这是他选的。可是邵安没有。没有用项圈,也没有继续前戏。他把膝盖挪开,坐在躺着的陈亦心外侧。空气里还弥漫着情欲的气息,而他们却如同床异梦,陈亦心很重地吐了口气,然后一拢衣服侧过身,解开的纽扣也没有重新扣上。“邵安,我不会问穆宁昭都和你说了什么。我们这样过了五年,难道穆宁昭的几句话就让你对我生了厌?”“怎么会。”邵安想都没想。“那就和我做啊。”陈亦心从未有过地急躁,他跨坐在邵安腿上,“由爱而生的占有是天性,你的占有控制欲只是比别人更强,但我能承受。”陈亦心有些不耐烦了,可又强忍着不发作,还要说安慰的话:“你没有错邵安,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选的,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他神情严肃而信誓旦旦:“我属于你。我爱你,我也能永远的,完完全全被你拥有。”一般用到“永远”作为修饰,要么是情到深处,要么就是敷衍了事。陈亦心说永远的时候眼睛眨都不眨,手贴着邵安摸着他脸颊的手背,五指稍稍嵌入他指间的空隙里。“我是你的陈亦心。”他问邵安,颇有点各取所需的意味:“这样不好吗?”他指着邵安心脏的地方:“在我这儿。‘一辈子我都留着。’”邵安指着陈亦心同样的地方:“那你的呢?”陈亦心笑,将邵安的手引到自己腰际,那里的皮rou细腻而紧实:“爸爸,你以前更在意这个。”他仰起头,在邵安唇角一啄,鼻音重得像发嗲:“你现在贪心了。”你以前只要我安安心心在你身边,被你一个人爱,一个人享有。错综复杂的精神世界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内,你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别问我要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他的这句话太含糊,邵安根本没听清,可没等他问,陈亦心就已经直着身子爬下沙发跪坐在他面前,他的皮带本来就松垮着没系好,陈亦心手一勾就又松开,然后隔着内裤舔。“陈亦心,别这样。”邵安手扶住他的肩,没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