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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是不是很霸气?”“才没有。阿笑舞动折扇,像个小孩子。”乌追乐道。言笑张大嘴巴,露出遗憾的表情:“啊,就只是像个小孩子吗?”“不,也不全是。”乌追也再胸前奇怪地比划一下,“比如这样就很像个睿智的男人。”“睿智?”言笑道,“越听越觉得自己是个狡猾的狐狸。”“如果你是狐狸,我就是那块甘心被你吃掉的rou?”乌追宠溺地说,“明日我会同爹娘讲。阿笑,我绝对不会让兰妹成为我的妻子。我知道,你也会支持我的对不对?”“是,只要小追追可以永远同我在一起,什么事情我可以忘记,什么悲伤我都可以忽视。”言笑坚定地抬起头来,“这天底下,我只要这么一个承诺。纵然抛去初衷,我也毫不在乎。”突然揽着乌追。一个分不开的拥抱。可对于当局者来说,身处迷雾之中,便永远辨不清方向。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请支持!后面内容更精彩!☆、扑朔迷离(1)午夜已至,乌追辗转难眠,这便踱步到后院散心。没曾想,自己爹娘房间里的烛火还大亮着。稀稀疏疏地还传出一阵响动。柳烟女侠拧眉道:“师哥,我真有些担心。”水彦大侠道:“担心甚么,师妹?”嘴巴情不自禁地一弯,“你当追儿还真是断袖之癖啊?”“我……倒希望不是。”柳烟女侠忧愁道,“可你也看见了,一回城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我们,他的亲爹亲娘。而是一个长得漂亮的男人?要说不是断袖,谁也不会相信?”水彦大侠噗嗤一乐,揉了揉柳烟女侠的两肩道:“照师妹这么说,改日我和孩子他叔父在一起下盘棋,也是什么……什么断袖?”胡须翘起来,有种莫名其妙的意思。柳烟女侠语声低沉,立即反驳道:“那,那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水彦辩解道,“哦,对。孩子他叔父跟我是亲戚,自然不会断袖。要不然下次我再出城随便找一个年纪相仿的老头子下一盘棋,散一下心,是不是也就是这所谓的断袖了。”柳烟女侠又气恼又好笑:“师哥,你明明晓得我的意思,还说这笑话来逗我?”水彦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那好,为夫这厢有礼了。”柳烟女侠拉了拉水彦的袖子,正经地道:“师哥,我不同你说笑了。”乌追在外听见,心下直道。原来我爹是如此热心的一个人。嬉皮笑脸毫无正型的面上偶见一副严谨的模样。摇摇晃晃正待移步,却又听道。“你说追儿这婚事如何是好?”水彦大侠道:“师父那边,我早就请示了。你且放心。明日你担忧的一切都会烟云散去。”拍了拍柳烟女侠的肩。“真不晓得师父面对这境况,会如何处理?”柳烟女侠困惑道。“师父也曾捎回来一封书信。他让我们放宽心,切勿轻举妄动!”水彦道。“我能不着急么?眼看着追儿就要成婚了。总不至于等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拒了婚扬长而去再作打算罢?”柳烟女侠再道,“每日提心吊胆的,也不知道兰儿从哪里找到这么一封关于那言笑身份的密信。”水彦大侠出口问道:“上面是否写着言笑是放浪岛的恶徒?”柳烟点头:“是!”水彦大侠踌躇道:“我们若是能提早验明言门主的身份,那事情就好办了?”柳烟女侠忽然想起信上指明的一个骷髅坠子,心中大喜:“那又有何难?”“师妹有办法?”“你过来!”柳烟附耳对水彦说了几句。站在外面的乌追一句话也没有听清。正待凑近听得仔细些,房中的两人已经卧床歇息了。乌追隐隐觉得不安,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想了想,还是摸到言笑的门口。房门未锁,他轻推而进。案几上还燃着一小截蜡烛,发着抖抖索索的光。乌追走近,拿手欲将其吹灭。却看见案几上放着一幅肖像。画中是一个画眉如黛的女子。眉目之间颇有一股熟悉的感觉。倒像是在哪里见过。而另一边的画轴里还有一幅系好的画。画卷慢慢在自己的眼前放大,熟悉间却见得画中那人墨色长衫,眉目同刚才的女子略有相似。更奇怪地是,乌追认识这个画中的男人,他不是别人,就是自己。只是上面透着墨香,周围也未精心装潢。分明是新画。而那张站在莲叶小舟里的女子,却是曾经拥有的。乌追看得明白。这么精心地设计,远远比新画要珍贵许多。乌追比量了两幅肖像,双手开始发抖。脑中翻云滚浪地卷出一个最明细的理由。言笑喜欢自己的一个理由,其实不过是因为自己眉目间颇有画中佳人的相似之处。乌追甚么都不敢想,他害怕一个不注意会突然明白曾经那些难忘的初次相见其实也不过是被人设计好了等待自己中计的空子。亦或者圈套。床上沉沉睡下的男人咳嗽了一声,乌追闻见,放下手中的画急急忙忙地离开了。醉酒的言笑只望见门口一个黑影,迅速消失在自己模糊的视线中。而他头昏脑沉,想要起身好好看看,却始终被酒气萦绕的火热给困住。言笑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何况,刚刚睡得酣,又是午夜。如何能受得住劈天盖脸的疲倦?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出了房间。乌追的手狠狠地打在院中的梧桐树身上,震地翠叶纷乱翩飞,如同震翅拍打的蝶儿一摇一摆,小心翼翼地旋转下来,落在乌追的头发上和靴子上。“为甚么要骗我,为甚么要骗我?”乌追自言自语,愤怒已经冲破了理智。如果不是早知道他同画中女子相似,他言笑又何以背着男宠的污名愿意跟在自己的身边形影不离?心中越来越恼,大步回房,两手捏住额头,自哀自怜。可不,这世间,不仅女人同男人之间会耍心思?男人同男人之间也会耍心思?甚至更大,更可笑。“阿笑,你骗了我,你却还是骗了我。”乌追哭泣道。曙光冲破窗棂透进卧房时。言笑才掀开被褥,缓缓地挪动自己的两脚下了床。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悠闲自在地换了衣服,洗漱一番擦了胭脂。慢慢吞吞地去取屏风上搭着的外套时。言笑傻眼了。昨日醉酒不小心将自己珍藏的画像拿了出来。而且看案几上它们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