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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偽機械女友開箱

    白御盯著開心溜噠的賽路絲姬,完全不明白為什麼老機械人會說賽路絲姬容易自毁。

    此刻賽路絲姬得到了機油,吨吨一罐後,機械人的程序穩定了不少,看起來還有幾分乖巧,行為動作都跟真的人類一樣。

    可能賽路絲姬本質上是慰藉男人身心的機器,所以即使白御對她沒性方面的想法,他也覺得跟賽路絲姬一起特別舒適。

    白御快步走著:“能跟上吧?嬌嬌機。”

    “哼,看少誰啊?你盡管走。”

    季晚對舊區不熟。

    地面好多沙石碎屑,她吃力地跟上白御,這時白御在一堵牆轉了個彎,季晚心急跟上,上坡下斜的都亂得看不清了。

    轉彎,一踏出去,便差點踏空!

    被白御一手抓住,用力拉回過來,季晚跌入了白御的懷抱才看清,前面是一個巨大的坑洞,裡面有數之不盡的廢鐵。

    很荒涼,季晚正面著這種時代淘汰品,一瞬間覺得有種力不從心的悲哀。

    廢鐵像是沒有盡頭,往前看只見到橘紅的夕陽,白御摸摸季晚的頭髮:“賽路絲姬,陪我看看夕陽?”

    季晚抓緊白御,她嚇死了,有一瞬間以為自己剛才吃完最後的晚餐,然後真的被丟來廢棄區了。

    她緊緊抓著白御,再三問:“主人,看完夕陽你就會帶我回去,對嗎?”

    “怎麼?你怕我丟下你。”

    “是的。”

    白御樂了,他捏了捏賽路絲姬的鼻子,突然有個惡劣的想法,他盯著季晚。

    “賽路絲姬,事實上你的芯片實在是太舊了,你看,跟你一樣的機器早已經在這裡的底部,可能已經被壓變形。”

    白御撫摸著季晚的腰側,突然抱起季晚,季晚凌空啊一聲,被白御送到了邊緣。

    季晚大驚,媽的,他真想丟掉我!

    季晚把白御緊緊纏著,像隻八爪魚似的,真怕了,眼淚一泡泡落下來。

    白御發現,賽路絲姬會哭。

    這刻賽路絲姬緊緊抱緊他,害怕掉下去,一直在哭,哭得不停。

    白御把人放下來也不行,賽路絲姬就是緊緊抓著他在哭,白御見鬧大便有點急:“賽路絲姬,跟你開個玩笑罷了,放鬆組件。”

    “嗚??”季晚是真哭。

    沒找著鳳嗚都算了,還要餓肚子,還要幹活,她哪受過苦?季晚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全身都熱起來。

    白御這時想到老機械人說她容易自毁??

    看著她快斷機油般的模樣,白御坐下來,輕輕掃過仍然緊抱他的賽路絲姬,慢慢說道:“我只是過來探望我的保姆機械人。”

    “我小時候便是一個人,我是機械人在一個冷凍庫裡發現的受精卵,當時世界已經沒有人類了,我作為唯一人類生存在這裡。”

    “最初,所有人都把我當成小太陽,一直圍著我轉,我覺得自己是獨一無二的小霸主,我想做什麼吩咐下去便是。”

    “我幹過很多壞事,在機械人身上塗鴉,還拆過不少機械人。我不知道當時這些機械人是怎麼想的,他們會笑著讓我拆掉,鼓勵我,直到能量全失。”

    “只有我的保姆機械人會罵我,說我這樣不正常,不准許我這樣做,告訴我機械人是會死亡的,只是死亡的方式不一樣,說我這是殺人。”

    “我雖然不同意機械人有生命這說法,但最初我有收歛,她見我聽她的話會高興得親我臉頰,其實我只是避開她來進行這些事,直到有天被發現??”

    季晚伏在白御頸邊,哭聲止了,只剩下一點點抽抽噎噎,似乎是在聽。

    “她把我關在一個房間,用力打我屁股,我長這麼大從來未被打過,她一邊打我,眼睛裡的機油一直洩出,我放了狠話說不要她再照顧我,她還繼續打我,直到我求饒她才放過我,跟我說我變像機械人一樣冷漠,沒救了,後來??她便沒有再出現過。”

    “我以為她是不想再照顧我,或是害怕被我報復,我問機械人們,讓他們轉告保姆我不生氣了,讓她回來??可她沒有回來,我發脾氣不吃不喝,他們沒辦法,把保姆送回來了,身上還是那些塗鴉,可我知道她就是不同了??我換了很多個她,都不是她。”

    季晚靜下來,問:“然後呢?”

    “直到機管家出現,就是現在這隻,他剛進來時我便說不要他,他跟我說,如果我不要他,他會來跟我的保姆機械人作伴。”

    “我歡喜地問他是不是知道保姆機械人在哪,他繞開所有人,把我帶來了這裡。”

    “他告訴我他和我的保姆機是同期生產出廠,兩機本來交情不淺,想完了友機的心願,才會來這裡成為我的新機械人。”

    “那天,我在這裡哭了很久,在下面找了許久,希望保姆機械人會從這茫茫機海裡站起來,回來打我又好怎樣都好。”

    “可惜沒有,甚至回去後機管家在多次保養後也漸漸不一樣,這變化不明顯,只日積月累的我感覺到他和以前再也不一樣,多餘的情感被奪走了。”

    “我來這裡,最初是帶著悲傷的,可現在卻是感到唯一平靜的地方。”

    白御看著夕陽西下,餘暉把那些了無生息的機械掃過,胸口起伏,久久沒法平靜。

    季晚也坐正了,看了會兒夕陽。

    她突然側過頭,湊著那張看著清淡沒感情的臉,啵的一口,親在白御的臉頰上。

    “賞主人的,日落真美。”

    季晚看著白御無動於衷的表情,虛虛覺得自己枉作好人了,便回頭再看日落,直到日落快要隱沒在水平線,夜幕於天上降臨時,白御突然拉過人,那片抿緊的薄唇稍稍放鬆,輕輕印到季晚的唇上。

    季晚:唔!

    白御這下太撩了,季晚的心臟噗通噗通,白御抓著季晚的手,淡淡說道:“賞賽路絲姬的,真乖。”

    說完,再次親了下來,一下、兩下、三下。

    最初只是碰碰唇,可後來兩人卻抱在一起,季晚的手環抱著白御,把身子貼近了一點,白御的手掌輕輕滑過季晚的腰側。

    凹進去的腰肢又滑又軟。

    兩人深深吻著,白御把人放倒,他的手掌從腰側慢慢放到前頭,避開了肚臍位置,緩緩拉上季晚半縐的襯衣。

    季晚抓住了他的手,白御淡淡的聲音傳來,不凶,命令意味卻十足:“賽路絲姬,放鬆組件。”

    季晚沒法放鬆,白御索性帶著她的手上移,來到那團柔柔軟軟的軟rou上,在上面那小點軟軟的rou尖處流連。

    “乖,聽話,賽路絲姬,主人幫你解開鈕扣好不好?”

    他的眼睛望著季晚,只覺得夕陽餘光下,她美得有點令人移不開眼,恰巧,季晚也是這麼想白御的。

    衝動是魔鬼,但如果魔鬼是個大帥哥,也不是不可以衝動一下,季晚腦子一熱,點點頭。

    白御讚賞地摸摸她的頭,兩人緊緊相擁著,白御咬開了她的鈕扣,順勢地在她的胸脯上咬含,季晚發出了小貓兒的叫聲。

    一聲一聲的特別好聽。

    白御覺得這二十代女友型機械人雖然幹啥啥不行,但光聽到這叫聲一瞬間便覺得她什麼都不會做,唔,也不是不可以。

    他也漸漸入了佳境,那裡繃得緊,他壓著季晚親,兩人呼吸聲變得粗重,白御的冷靜也潰不成軍。

    “賽路絲姬,我要用你了,你要預先運行程序?”

    季晚紅著臉,不敢答,她環住了白御的手,心情有點迷惘和不安,她這樣算是偷情嗎?可是……她現在是假裝女友型機械人,她也不能不聽主人的吩咐。

    “主人,我有點點怕。”

    “我舊主人知道後,一定不會再要我。”

    “賽路絲姬,你要記住,現在我才是你的主人。”

    白御說完,挑起了季晚紅潮滿靨的臉龐,認真說道:“如果你還敢再提一句你的前主人,你現在就離開我的身邊,回去你舊主人身邊。”

    季晚抿著唇,沒說話,眼珠子濛濛。

    白御脫掉半截褲子,他也是第一次,不過他知識庫比常人龐大,屬於冷靜菜狗的類型。

    剛才季晚的衣服都被弄破爛了,白御低頭含那一團奶子rou,脖頸被季晚緊緊環著,見她真的快要短路似的,他放輕了聲音。

    “來,賽路絲姬,摸摸這裡。”

    “這是主人的roubang,你乖,握著動一下。”

    “真乖,做得很好……”

    他把自己腫起的那裡掏出來,邊親邊指導季晚握著自己那話兒上下擼動。

    兩人在溫纏著,季晚被白御親得臉紅,已分不清天南地北,夜色剛至,白御抱著滿身馨香的季晚,有點快活不知時日過的感覺……

    兩人低聲喘着,白御抱緊了季晚,直挺的roubang被摸得粗大,白御咬了咬季晚的牙朵:“賽路絲姬,放鬆組件,程序運行好了嗎?”

    白御向下探,那陰xue已經濕透了,他便覺得賽路絲姬已經準備好,潤滑油都擠出來了,性能應該沒問題。

    “我要進來了,你放鬆點,別夾著我。”

    那roubang緩緩插進去季晚的xiaoxue,季晚“啊”了一聲,一陣陣生澀的痛意傳來。

    白御頂著便覺得不妥,賽路絲姬的“機膜”還在,她前主人還沒替她開過箱?

    “賽路絲姬……你,你的機膜怎麼還在?”

    白御懊惱地看著身下的仿真機械人。

    舊式機械人由人類技術所做,而且多為奴僕,這些機械人有個特徵,他們都有一個銷售機膜,有的是包裹全身,有的是在嘴巴深處,位置五花八門,就是一個像貼紙的東西,上面有條碼,只要撕開就代表這機械人已開就不能退換了。

    這對機械人來說是非常神聖的一刻,是代表機械人從誕生起第一個主人,通常主人還會為他們賦予名字,對他們有著不凡的意義。

    白御滿肚子問題想問,賽路絲姬不是有舊主人,怎麼可能連機膜都沒拆開過?

    要是他知道機膜在這麼奇怪的位置,他一定會確定一下,不可能這樣輕賤賽路絲姬的開箱儀式。

    ……眼下季晚一直在推他,打他。

    季晚痛得不行,她以為自己是從鳳嗚那邊穿過來,根本沒想到系統是用平常的穿越編碼重塑身體。

    這下突然如來的痛楚讓她眼淚不自覺流出:“你放開我,我不要了,我要回家。”

    白御坐正,把她抱過來,手手腳腳都放到自己身上,那裡還連著,他沒有再動,抱住季晚撫順腰背。

    “第一次拆開機膜不舒服是正常的,裡面的組件都沒有運作過,又這麼久沒用,肯定會不舒服。”

    “我不動你,沒事的,賽路絲姬你放鬆組件,乖。”白御親了親季晚,動作聲線比剛才溫柔許多。

    直到季晚放鬆下來,白御才悄悄再動了一下,慢慢地來,季晚也從委屈的嚶嚀變成了小貓兒般的叫聲。

    白御動作很慢,直到日落完全消失之際,白御也低吟了一聲,把季晚抱緊,往裡頭灑落一波濃白的jingye。

    白御摸著季晚的臉,一陣滿足感和愉悅流遍心裡。

    “賽路絲姬不是你的名字吧,你機膜還在,就代表你主人沒幫你改過名字,既然是我破掉你的機膜,那我幫你改一個吧。”

    “不要!我有名字,我叫季晚……”

    “前主人改的?”

    “不是,我自己改的。”

    “前主人也是這麼叫你?”

    “嗯……嗯?不,他愛叫我晚晚。”

    季晚軟趴趴枕在白御的手臂裡,累得不想再說話。

    她沒看見白御的眼裡暗上幾分,白御準備再次佔有這隻不忠不義的機械人時,四周響起了紅線掃射,突然有隻機械人從不遠處說道:“找到少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