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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这他先前倒是能猜到,但也不必如此高兴吧?黄大仙换好衣服出来。“阿黄!”慕寒夜欢欢喜喜道,“听说楚皇不在宫中,我们还要在这里多住一天。”黄远:“……”慕寒夜眼神闪烁——多了一天也没事做,不如酒池rou林一番如何?黄大仙直接无视他,将四人请到了隔壁客房,又吩咐人泡了茶端上来。窗外传来打斗声,以及追影宫暗卫的凄惨抗议:“把我家少宫主还回来!”“啾!”毛球蹲在七绝国影卫怀中,脑袋上顶着红甲狼,威风凛凛挥舞短翅膀。慕寒夜站在窗边赞叹:“真不愧是秦兄的儿子。”沈千凌:“……”“对了,我正好有件事想请教七绝王。”温柳年道。“何事?”慕寒夜坐回桌边。“前段日子,在下的义父曾带着一名女子前往七绝国寻亲。”温柳年道,“不知七绝王可有见过?”“温大人的义父是?”慕寒夜问。“孔雀门的掌门人。”温柳年道,“名叫周顶天。”“阿黄。”慕寒夜扭头看黄远。“确有此事。”黄远点头,“楚国百姓进出七绝国都要先向官府报备,而定居在七绝国中的外乡人亦有专门记录,若我没记错,周掌门似乎已经找到了想找的人。”“当真?”温柳年意外。“嗯。”黄远道,“是一名二十余年前流落到七绝国的女子。”温柳年与赵越对视一眼——若兰雪的娘亲当真还在,那应当能知道不少当年的秘密。“宫主。”几人正在说话间,暗卫在门口火急火燎敲。“怎么了?”沈千凌打开屋门。“啾!”小凤凰炮弹一般扑过来,小黑豆眼可着急。“红甲狼丢了啊。”暗卫欲哭无泪。“啊?”温柳年瞬间从桌边站起来。“少宫主一直顶在脑袋上。”然后等我们与七绝国小伙伴打完架之后,“转头就不见了。”温柳年来不及多问,急急冲出去找。其余人也赶忙跟了出去。黄远一边跑一边纳闷:“红甲狼是何物?”慕寒夜气喘吁吁答:“本王也不知道。”黄远简直要欲哭无泪,那你为何要拉着我跑在最前头?!☆、【第124章-有人要买秘方】真真假假是是非非“大人先不要着急。”沈千凌安慰,“那么小一只虫子也跑不了多快,应当就在附近。”“啾!”小凤凰蹲在墙头,黑豆眼茫然四处看,简直难过。“儿子也找不到?”秦少宇问,先前成天在追影宫啾啾啾到处跑,埋在地下的宝石珍珠都能挖到。“红甲狼再亮闪闪也不是宝石。”沈千凌叫过暗卫,“方才打架的时候都去过哪里?”暗卫哭丧着脸:“从这里一直打到了河边。”温柳年脸色更加白了几分。“河在哪里?”沈千凌又问。暗卫道:“三里地外。”沈千凌:“……”“这可是红甲狼?”半晌之后,慕寒夜兴冲冲折返,手心掌着一只虫。院内一片沉默。秦少宇赞赏:“这个季节能找到如此肥的一条菜青虫,慕兄也很能干。”其余人也几乎要膜拜他,就算先前没见过,但是单听“红甲狼”三个字,也不至于会弄一条绿色的胖青虫回来吧?慕寒夜低声抱怨:“阿黄也不提醒我。”黄远很想装作不认识此人。温柳年也顾不上许多,拿着小棍子就在院内拨弄找。暗卫加上七绝国影卫,一道去方才路过的所有地方搜寻,小凤凰也一扭一扭四处跑,沿途不停啾啾叫。沈千凌比划了一个铜钱大小的圈:“这么大,红色的很亮,肚皮泛白。”慕寒夜恍然:“怪不得叫红甲狼。”黄远:“……”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之事?“慕兄去那头,我与凌儿到那头。”秦少宇道,“务必要找到。”“自然,秦兄放心。”慕寒夜拉起黄大仙,纵身几步跃上树梢,温柳年只觉得脑袋上一阵风声,抬头再看已不见踪迹——功夫当真高深莫测。“先不要着急。”赵越拍拍他的背,“红甲狼虽然不比凤凰是上古灵兽,却也挺聪明,三五里地应当还是能回来的。”“嗯。”温柳年将手里小棍子丢下,“这里没有,出去找吧。”赵越与他一道出了门,沿着小路往前走,仔细留心着沿途小小的红色亮点。一个时辰之后,温柳年抱着膝盖坐在树下,眼眶略红。真的丢掉了。“乖,我一定找到它。”赵越抱着他摇了摇,“先别着急。”“红甲狼跑起来飞快。”温柳年嗓子有些哑,“不远处又是官道,要是被踩死怎么办。”“自然不会。”赵越抱着他站起来,“你先回房休息一阵,我继续去找,保证带回来。”“大人。”几个暗卫急匆匆跑回来。“找到了?”温柳年眼前一亮。“没有。”暗卫摇头。温柳年眼底的光瞬间黯淡下去。暗卫道:“但是河边似乎有些不对劲。”温柳年:“……”不对劲?赵越带着他走过去。“大人。”秦少宇与沈千凌也在河边等。“出了什么事?”温柳年问。沈千凌指了指一处杂乱的草丛——就见上头有不少深色痕迹,像是干涸的血液,旁边的水草也有被踩过的痕迹。“在附近找找看,说不定会有其他线索。”温柳年蹲下看了看,微微皱眉道,“似乎的确是血迹。”片刻之后,暗卫又从不远处找到了一把匕首,以及一具被捆住手脚,已然面目全非的女尸。地方县令名叫潘泰,闻讯之后立刻带着衙役匆匆赶来,心里几乎要叫苦不迭——潘家镇算是天子脚下,向来便是民风淳朴,说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也不为过,自己已经当了五六年的太平官,谁曾想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王城即将举办大典之时出了命案,还被七绝王与温大人撞到!若是处理不妥当,只怕自己将来也只有摘乌纱一条路可走。赵越继续带着人找红甲狼,温柳年问潘泰:“大人可能辨认出这具女尸是何人?”“下官先看一看。”潘泰诚惶诚恐,上前小心翼翼掀开白布一角,然后便脸色煞白,蹲在外头干呕了许久。温柳年心里摇头。“温大人恕罪,下官最近……脾胃不太好。”潘泰定了定心神,战战兢兢道。“无妨。”温柳年道,“最近这潘家镇内可有离奇失踪的女子?”“有有有。”潘泰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