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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的饭菜,你也来吃吧。我一个人吃不了的。”丝毫不提昨夜的事情,即使今早已经被人围观围了许久。兰赋辞依旧没事人,淡定的飘过,云彩都不带走一片,更是将谢峋和无视他人学了个顶峰极致。无衣艳玉摇头,“我现在在减肥,吃不了只能看,辞儿就不要引诱我了。”不再去看那诱人鼻息的饭菜,坐在一旁安静的喝着酒。兰赋辞呵呵笑,“减肥?艳玉你要是肥的话,那天底下就没有瘦的人了。不要这么欺负人好不好?!”侧头低眉,扣住兰赋辞吃饭的下巴,直接...“唔。”吻了上去。所幸客栈里的人不是很多,不过仍然有许多人惊讶了。可两人都不管。一个轻吻,一个呗饭菜和唇堵在了中间,进退不得。“吃你的饭,闭你的嘴。”许久后,无衣艳玉终于放过了受苦的兰赋辞,转头不再理他。兰赋辞挠了挠头,安静的吃饭了。不一会后,兰赋辞终于吃饱了。无衣艳玉转过头,摸了摸兰赋辞的脑袋,“吃饱了?这么饿吗?”擦干净嘴,帅气的错开羽扇,“吃饱就行,反正后面不是有很多活动、路要走嘛,吃饱总没有坏处的。”率先起身,出了客栈。无衣艳玉摇头,给了银子,随后跟上。“恩?那是?”不远处的一座府宅前,站着两个男子。一男子普通剑客的装束模样,但剑客胜在面目姣好,犹如书中颜如玉,虽没有无衣艳玉的雍容华贵,但也是清绝淡雅。而另一个男子看样子比剑客小一岁,白衣微蓬松的织锦长衫,面容清秀,于眉间纹有红痕一枚。两个人拉拉扯扯的走进那座府宅,关上了门。兰赋辞抬头看了眼,两个大字——林府。“那两个人是观看武林大会时出现的人物。”无衣艳玉在旁边说道,丝毫不顾兰赋辞在听到武林大会四个字会有何表情。盯着那林府,继续道,“白衣蓬松的清秀男子是芙蓉斋殊玄的男宠——欢释,而那个剑客则是最近第二名名人——林凭。这两个人搞在一起,不知殊玄又会如何处理。不过,我只要管好我自己的男宠就好了。”拢了拢兰赋辞,轻声笑道,“走,去看戏,今晚是鬼节,看完戏,在随便逛逛,之后便是我们两人的世界了。”兰赋辞没有说话,但狠狠的点了点头,跟随在无衣艳玉身边。“宫主在干什么?”薇九实在忍不住,故意和无衣艳玉两个人落后很远,和玉相说道。昨夜宫主不知怎么了,将兰赋辞好一顿折磨,连时常不曾开口的风流事都说得津津有味。而且今早更是直接就来到了兰赋辞的身边,又是吃喝好用的,又是陪伴看戏关心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玉相皱着秀眉,“宫主...莫不是练了,走火入魔了?”就怕是。“那怎么办?!”薇九大叫。玉相赶紧捂住薇九的嘴,“只是猜测,不然为何宫主的情绪如此反复无常。”看着已经没有了人影的远方,玉相叹气,“往往正常的地方,越是不正常的。相反,不正常的往往是正常的。希望,不是我想得那种状态。希望,宫主是好的,在计划着的。”虽然语带忧愁。薇九不懂玉相在什么相反不正常希望的,她只知道,宫主有些不对劲,要时时刻刻的看着。想到这,薇九对玉相道,“宫主要时刻看着,我想追上去。二姐快跟上。”玉相点头,刚抬步的瞬间侧头余光看了眼身后的角落,轻轻点头后,快速跟上。角落里的鸳鸯见玉相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多照看着点宫主外,注意兰赋辞。放心的尾随其后,并随时观察后面的一切风吹草动。梨园的戏子功课做的最熟,尤其是在人多时,尤为上心。无衣艳玉亲自为兰赋辞拉开椅子,请他坐上位,随后自己坐到了一旁。台上的戏子唱的是一阕爱恨缠绵的戏文。“秋月零落花无语,回眸间长安不负.”涂抹着华美的花旦手扶着手绢,泪眼婆娑的看着身后远去的戎装男戏子。“风华提墨不相思,疆域蒙蒙恨郎君。”花旦撕扯着远去将军送她的定情信物,悲伤凄凉。多年后,花旦不再年轻,眼角有了些许皱纹,半坐在杏花树下。“远北寒乡红尘远,秋雨独饮泪水三千。郎阿郎,为何你还不凯旋而归?”兰赋辞看的入迷,无衣艳玉却是低头沉思。五年后,当年的花旦已经老去,除却时不时的还坐在树下,就是一直唱着那阙文。“郎阿郎,为何不归?郎阿郎,可知我已等你几世。郎阿郎,若有来世,可愿与我平凡归家,一世长安?郎阿郎,郎阿郎,三生石前奈何桥边,郎君可曾等我?郎阿郎......”声音渐熄,那本开的繁茂的杏花树在女子逝世时,瞬间枯萎。一场悲伤爱恨缠绵的将军与名伶的故事,终于凄惨的落下了帷幕。“可怜,可怜。这样的爱情故事,很常见,但却更动人心弦。”兰赋辞收拾好心情,多给了梨园几钱银子,转头看向无衣艳玉。却不想无衣艳玉正看着他,一动不动的。兰赋辞莫名其妙,“看什么?”无衣艳玉抚摸着兰赋辞的眉间,疑惑道,“辞儿,为何不杀我?为容瑾之报仇?”兰赋辞挑眉,大吃一惊,“不敢!我武功不如你,与其杀你不如你杀我。至于容瑾之,那是他技不如人,凭什么要我为他报仇。”“辞儿,你这样会伤人心的,哪怕是已经死了的...。”无衣艳玉摇头,但墨黑的眼底却是忽闪忽现的。兰赋辞打了个哈欠,“人生在世,本就不能事事如意。与其让自己伤心,不如让他人先伤心。”伤人心,还是能忍的。“嗯?艳玉,我去试试那个,你想看不?”被长绫和吊环吸引的兰赋辞,询问无衣艳玉。无衣艳玉点头,“自己注意安全。”兰赋辞立马亲了无衣艳玉一口,飞奔而去。被亲的无衣艳玉没有动作,一直温和笑意。“如何了?”开口却是不知问谁。忽然现身的竟是许久不见的赞。一身黑衣长褂的双目失盲的赞熟悉的跪到无衣艳玉身边,报告这段日子的消息。“金天老这段日子安静了许多,大约是失去儿子的打击太大,一直没有出天峨派。”“武林盟最近都在寻找容瑾之以及商量攻打戮天宫、芙蓉斋和落宇峰等邪派的计策。”“解药还差一味,天珠草。”无衣艳玉点头,将药丸递给赞。“赞,你的眼睛好好养着,不出多久,便